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嘴角帶着一絲莫湎高深的微笑,只是那笑容裡沒有一點的溫度。
男人面前是一個巨大豪華的浴缸,裡面躺着一個女人,女人的身上沒有衣服,渾身赤裸,如一條白魚,完全呈現在眼前男人的目光下。
男人是金飛,女人自然是霧隱知秋。
霧隱知秋的身材確實不矮,如果不是浴缸的豪華寬大,她可能躺在裡面還會蜷曲雙腿,然而此時,即便是她的雙腿緊緊併攏,胸口的柔軟飽滿以及下體**的誘惑都不能逃脫過金飛那赤裸裸的,卻很乾淨的眼神。
金飛不是傻子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會帥氣到讓這個瘋女人對自己心生愛慕,更不會奢望自己可以征服這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
不碰,摸摸還不行嗎?
這就是金飛現在的心思,何況現在的霧隱知秋身子麻木不能動彈,想反抗也不可能。
“你的心裡很生氣,眼神裡都是怒火,一個女人這樣不好,會很容易變老。”金飛淡淡說,隨意扔掉菸頭,雙手抱在腦後,很有興趣地看着面前這個渾身都散發出一種暴怒的瘋女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霧隱知秋強忍住心中怒火,只是看着金飛的眼神裡殺氣騰騰,自己的身體就連自己都很少會對着鏡子看這麼仔細,別的人更不用說,沒想到此時竟然被眼前這個臭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她恨不得馬上跳起來殺死金飛。如果……
“現在的她伸手正常的話。
“沒想怎麼樣,只不過這麼好看的一個女人在我面前洗澡,還不害羞,如果我不多看看還真是對不起自己。”金飛淡淡輕笑,目光停留在霧隱知秋那飽滿雪白的酥胸上,很是難以想象那低沉壓抑的黑色長衫下竟然掩蓋了如此美麗的一副身體。金飛的心裡微微動氣,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哼……”霧隱知秋髮覺在這個流氓那討厭的目光下,自己竟然連哼一聲的氣勢都消失無蹤,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讓她很奇怪的感覺。是過去二十年間從未發生過的事。雖然金飛在她的心裡很是厭惡,嘴裡說話的語氣也不好聽,卻也是在誇讚了一句。試想,一個女人怎麼會生氣別人誇獎她?霧隱知秋也是女人,聽着這話心裡當然那會有點感動。
她是大宗師,五年前就被公認爲日本最傑出的大宗師,從那一天便在沒有一個男人幹光明正大的看自己一眼,在自己面前,都是卑微的低頭,衣服誠惶誠恐的樣子。這也是她爲什麼後來穿上死氣沉沉的長衫的最主要原因,因爲她清楚,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欣賞自己的美麗,他們看到的只是自己那絕世的伸手和高絕的身份,這兩樣東西掩蓋住了她的容貌,本性。
既然無人欣賞,她便掩蓋起來,誰都不要看見。
只是沒想到會出現今天這樣一種場景,自己被脫光了扔在浴缸裡,被一個男人仔仔細細地看了個仔細,甚至連自己身上的細微瑕疵也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看就是半個多小時這麼長時間。
霧隱知秋此時的心裡的感覺很是奇妙,明知道這樣不對,卻難以阻止自己心緒的波動,被一個男人真心的讚賞,縱使那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好,卻讓她心裡出現微微的竊喜,若一個懷春小女孩。
被金飛的眼光看的實在受不了,霧隱知秋冷冷道“你爲什麼不殺我?”
“你很想死嗎?”金飛反問。緊接着嘴裡呵呵一笑,嘴裡的聲音森然,像是在右拐小女孩的惡魔“你現在已經能說話,如果你想死,大可以咬舌自盡。你爲什麼不自殺?”
“……”
霧隱知秋咬着嘴脣不說話,她不是怕死,卻不能死,她是肩膀上還肩負着一個巨大的責任,沒有人知道的一個巨大責任。
爲了這個責任,就算是面前這個臭流氓真的玷污了自己,她除了會將對方殺死,卻也是絕對不能死的。
“我知道你不怕死”金飛看着霧隱知秋“可是我卻知道你爲什麼不自殺!”
“?”霧隱知秋的眼神微微一動,眼神裡明顯的出現了不解。
“爲了一個孩子吧?傳承了數百年的沒落貴族,須佐家族這個年代唯一存活的子嗣,如今想想,那個叫做須佐流雲的孩子還真是可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知道肩膀上那沉重的負擔。
“……六!!”
霧隱知秋的眼神裡終於由不解變成了驚恐,像是看着一個惡魔一樣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她本來是想要暗中殺死這個闖入了苦竹茅舍的男人,爲的不僅是自己的信念,還有保守的秘密,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卻知道的這麼清楚,遠遠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我也不喜歡殺人,你心裡又不想自殺。這樣恰好,我們倒是可以做一個交易,或者說是一個承諾。”
“?”
“你答應我的要求,我放過須佐家族那個小孩兒,如何?”金飛笑的清澈,可是在霧隱知秋的眼裡,卻與惡魔無異。
“你可以不答應我。”金飛站起身,重新叼上香菸,隨意的瞥了浴缸裡的裸體美人兒一眼“你拒絕我,我會將你先奸後殺,當然,我知道你心裡並不害怕這種事發生。呵呵,不過你這樣一個精緻的美人兒赤身裸體在我面前,如果我不把你上了說出去別人還會以爲我的身體有毛病,你說是不是?”金飛嘿嘿一陣淫笑。“當然,你一定很自信自己把那個小男孩藏的很好,確信我不會找到,也不會傷害他。可是我在這裡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一聲,不管你將他藏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找出來。就像是你現在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身上的負擔,我一樣可以讓你想不到而找到那個小孩,然後將其輕鬆殺死。”
“你敢?”霧隱知秋終於冷冷喝了一聲,只是心裡並沒有什麼底氣
“我敢!”金飛扔下兩個字,走出浴室“你還有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活動,我把你放在冰水裡就是爲了讓你快些能夠活動,但是你可以放心,暫時恢復的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在外面等你。”
霧隱知秋眼睛閃過兩道痛楚的寒光,卻最終無神的消散掉。
面前的浴室的門,緩緩的觀賞,隔絕了她與那個男人的視線,終於解脫一半地倒在浴缸裡,正如男人所說,現在的她身上已經逐漸恢復到了知覺。
一個小時後,一身黑衫,臉色蒼白的霧隱知秋走出浴室,站在牀上四仰八叉讓這的男人面前,嘴裡痛楚道“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