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人影突然從出現,如劉炳刺刀,竟是與金飛的進攻配合的天衣無縫。
分作六個方向,淹沒封住了霧隱知秋閃避的空間。
霧隱知秋心中大駭,她並不是一個大意的人,早就發現了這個六個黑衣人,只是並未想到這六個人竟然是這麼厲害,竟然可以將自己退路封死。
那熟悉而詭異的殺氣,讓霧隱知秋心裡頓時間沉在谷底,猶如當日在苦竹茅舍,對峙到天亮而不敢輕易還擊。
金飛的嘴角輕笑,只是說不出的奸詐,他早就料到這六個人的殺傷力有多厲害,這也是他爲什麼會敢輕易的就來見霧隱知秋的最主要原因。
金飛,他可不是一個大意的人,相比較跟多人,他反而顯得更加怕死!
身子虛空突兀的一頓,一般人絕對不會發現這個細微的動作,可是卻沒有逃過霧隱知秋的眼睛。
她的眼睛始終就盯在金飛身上,金飛先動,她心中所想,就是先一擊必殺擊退金飛,然後下一步再對付那六個神秘的黑衣人。
哪怕拼着受傷,她別無選擇。
可是卻沒想到奸詐如金飛竟然來了這麼一手。
身子在空中也只是微微一旋轉而已,時間當然不長,但是已經足夠,至少在此時這千鈞一髮的時間足夠了。
六道殺氣須臾而至,便搶在了金飛面前,直直撲向霧隱知知秋凌空的身子。
她已經不能再退,即便是此時學着金飛在空中微微旋轉的停頓一下雖然容易,卻終究不能躲避開對方的襲擊,相反,可能還要迎來對方的聯合攻擊。
六雙森冷的眸子,六道詭異殺氣,眨眼就到了霧隱知秋面前,手中兵器竟是奇怪的五花八門,讓霧隱知秋的嘴角微微一愣。
而就在這麼一個瞬間,一條詭異的鎖鏈,已經如勾魂長鎖一般的纏了了過來,勁氣陡然崩現,目標是霧隱知秋的脖子,一擊致命。
一柄鉤鐮長槍,旋轉的槍頭像是電風扇,霎時間也攻擊而上。
兩柄朴刀…一把長劍……最後是一隻帶着呼呼風聲的狼牙棒
霎時間如困高風暴雨,將霧隱知秋包裹在裡面。
黑衫礦物,霧隱知秋的身子像是在黑暗中被狂風肆虐的枯葉,竟是有些搖擺不定
“擦——”
一聲刺耳金鐵交擊聲,一段漆黑的鎖鏈遠遠飛去,.16.\\m 1|6|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此時的霧隱知秋已經再也不是那個帶着儒雅的大宗師,更顧不上兵器的交擊,一個瞬間照面,手中布都御魂詭異而刁鑽,便小斷了最先靠近自己的鎖鏈。
布都御魂帶着一團青色火焰般,驟然暴漲,又是擦的一聲輕響在夜空中傳出,距離咽喉只有不到一寸的鉤鐮槍的槍頭也飛了出去
緊接着,她的身子倏忽之間,詭異的彎曲,竟然像是從中間斷折,巧妙的躲開了剩下的四件兵器,身子穩穩地的落在地面。
只是鼻息有些急促,剛剛的一番竟是費勁了精力,臉色也出奇的出現了蒼白,她擡頭,看着頭頂自己先前站立的石頭上,那個因爲距離有些遠而面目模糊的人影,不知道爲什麼,雖然看不真切,她分明能夠感受到那個中國男人看着自己的輕蔑的獰笑。
“啊——”
一股沖天的殺氣。
剛剛這一陣圍剿,終於激發了日本最神秘最年輕的大宗師霧隱知秋心底的憤怒,身上黑色長衫恣意的狂舞,嘴角陰冷,眼神更加陰冷,盯着那個人影,恨不得食其肉!
布都御魂似乎也感受到自己主人心底的憤怒,竟是不斷的顫動,夜空中發出一陣陣讓人心悸的嗚嗚哭咽。
敵不動我不動!
霧隱知秋竟然像是瘋了一樣,完全不管自己心底熟悉的戒條,身子如利劍,渾然無視另外六道殺機盎然的兵器又在悄悄的凝聚力氣,身子狠狠再次衝向了金飛。
金飛死,剩下六個人變不足爲患。
她心中清楚,這六個人明顯是那個男人的下手,只要將這個的男人擊敗或者殺死,自己就不會有事。
霧隱知秋不是怕死,可是她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其中有一件事是她必須用生命去護衛的,那是一個孩子。須佐流雲的燦爛笑容還在眼底浮現,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鎖鏈再次刁鑽飛來,這次不是咽喉,反而是腰間,頭頂一根狼牙棒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下,毫無花俏,絕對的力量。可擊倒一切。
刀劍也再次犀利出現,人未現,兵器先到。
最後到的是攔腰一下的長棍,鉤鐮槍沒了槍頭,使出很掃幹軍的招式,依然有殺人不見血的囂張與狂放!
霧隱知秋的眼睛一時間竟然變成了紅色,赤血一般的嫣紅,讓人看了心悸。
竟是渾不在意身邊攻擊而來的兵器,眼睛只是死死的鎖定了金飛。
一團黑影壓頂而來,是狼牙棒,要想攻擊那個可惡的男人就只有先擊退上面此人,霧隱知秋的嘴角又是猛的一聲嬌叱。
竟是絲毫也不在乎那狠牙捧的重量,手中幹古魔刀烈焰蒸騰,竟是直接狠狠劈向狼牙棒,直接劈砍,這是接近那個男人最近的捷徑。
“噹啷——”
一聲讓人耳膜發麻的嘹亮巨響,那揮舞狼牙棒的黑衣人竟是身子一個倒飛被霧隱知秋狠狠的給震飛了出去,黑暗中發出一聲慘哼,而霧隱知秋的臉色微微一白,腳尖在距離最近的石頭上微微用力,身子絲毫也不減速,飛快衝出了包圍圈,直撲金飛。
霧隱知秋的身子剛剛飛出,其餘物件兵器就到,只是卻落在空處。
鎖鏈的前端一變,如毒蛇吐信,刁鑽的轉移方向,緊隨在霧隱知秋身後,狠狠追了上去,目標狠辣,是大宗師的下陰。
第二長的兵器長棍也猛然迴旋,再次用槍的招式,也刺向鑑隗知秋的下陰,這是距離最近也最狠辣的攻擊目標。攻擊只要人命,並不見絲毫慈悲,也沒有憐香惜玉。
霧隱知秋的心裡微微一冷,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不管站在多高的位置,終究還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對這樣的招式發怒。
眼見身後兩件兵器須臾攻擊至自己身下,竟是比她的身形還快,她的心裡冷笑一聲,嘴裡冷哼一聲,布都御魂自然揮砍,竟是頭也不回,身子動作依舊直撲金飛所在石頭巔峰。
在霧隱知秋心裡,縱使自己攔住這兩件兵器再上衝也絕對不會浪費時間,而後面的其餘三件兵器再想攻擊自己,便再也趕不及自己的進攻。
可是。
就在她的布都御魂稍微揮砍,還沒成型,站在石頭上的金飛,忽然眼神一冷,知道時機來了,身子再也遲疑,神兵干將裹着黑色氣焰,身子凌空撲下。
不動如處子,動如脫兔!
同樣是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