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聆聽的兩女,也從這件事上明白。鄭飛龍雖然一直都沒明確表示,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
在相處中,王曉蘭和鄭飛龍相處的時間更多一些。馬元芳搬過去沒幾天,也搬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被改變了許多。
最初的拉拉傾向,被鄭飛龍的影響,變成了正常。儘管鄭飛龍不是很在意拉拉,但是對於王曉蘭來說,專心愛一個人更重要。既然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這個男人了,心也完全交給他吧。
同時,王曉蘭也明白。鄭飛龍之所以能容納她,很大程度上是因爲馬元芳。如果不是她和馬元芳的關係很好,即便她再怎麼俏美動人,也未必能入鄭飛龍的法眼。尤其是知道鄭飛龍的隱藏的一些事情的時候,這個想法更加的堅定。
後來,通過鄭飛龍的幫助,王曉蘭擺脫了那個禽獸的父親的糾纏。鄭飛龍不但沒有因此表現的如何、如何高人一等,還送她一個店面。
雖然對比馬元芳的那個豪宅,以及芯遠科技公司,還有那個七十克拉的鑽石,這差的太遠了。但是仔細想想,已經得到足夠多了。像她這麼幸運的女人,即便全江城,也是鳳毛麟角的。
何況,她和馬元芳是最好的閨蜜。馬元芳不願讓她傷心,沒有讓她爲難,對她的事情,採取寬容的態度。也是因爲這樣,馬元芳對於其他女人,也採取了一些容忍的態度。
對此,她還有些愧疚。所以不但同意馬元芳第一夫人的地位,而且堅決捍衛她的主權與尊嚴。
張月香原本一爭雌雄的想法,就已經消散了許多。通過這件事,更是明白,那是完全沒有希望了。所以那一點點想法,也被徹底的打消了。
在羨慕馬元芳的同時,心裡也有些酸溜溜的。論起長相、能力,家庭背景,她絕對不比馬元芳差(張月香不知道馬元芳的真正背景),但是卻完全被比下去了。
她在家裡,雖然被關愛的少,但是作爲唯一的一個子女,一直可都是掌上明珠。現在只能當一個小三,不對是小四或者小五,而且一點反抗的可能都沒有,那滋味別提多憋屈了。
一首歌唱完,兩女鼓掌道:“元芳唱的真棒。”
本來這是誇獎的話,但是馬元芳卻很不好意思:“現在算是扯平了,也把我取笑了一會。”
馬元芳的確唱的不錯,但是比起鄭飛龍,那差距可就大了。
王曉蘭不禁好奇:“你這貨,怎麼唱歌唱的那麼好?”
對於這個問題,張月香也很想問。那次傷心的哭了,就是被他的一首《路燈下的小姑娘》給感化了。雖然聽他唱歌不多,但是每一首歌都是那麼的煽情。很容易讓人引起共鳴,然後情不自禁地被感化。即便原本很堅持的想法,也鬆動了。
而聽馬元芳和王曉蘭說,在西山的時候,這貨就和堂姐張玉瑤情歌對唱,引起全場震動。雖然這貨唱完,拍拍屁股,穿着人字拖就走人,最終還是拿到了冠軍。
張玉瑤這個玉女堂姐,讓無數追求者鎩羽而歸。但是遇到這貨,居然倒追他。那天吃飯,張月香讓葉問天把他們之間的協議,當衆說出的場景,她也全程看着的。
真是不敢相信,堂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被她的那些追求者,尤其是那幾個苦戀多年未果的人知道,該作何感想。
“練的唄!”
鄭飛龍很淡然地笑道。
對此,三女都不相信。
“不是用功練習,就算再有天賦,也不可能唱的好。”鄭飛龍知道她們不信,解釋道。
三女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管做什麼事情,不用功肯定做不好的。當然她們也明白,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只是靠苦練,的確能做的不錯,但是想要達到頂級的水平,還有許多其他的因素。
又在那唱了兩個多小時,幾人纔開車回去。
在回去的時候,鄭飛龍叫住馬元芳,讓她坐在自己的副駕駛上。這不禁引起一陣酸酸的味道在空氣中飄蕩。
“我有事情要和元芳商量,是關於你們的好事。趕快開車回去,不要亂逛。不然的話,禮物可就沒有了。”鄭飛龍半是哄半是威脅地道。
“切,誰稀罕。”
張月香拉着王曉蘭,去了另外一輛車。
看到她們已經和好如初,鄭飛龍感覺相當的欣慰。對旁邊的馬元芳笑道:“多虧了你,不然她們可能要鬧騰好一陣子。這倆丫頭,一個嬌生慣養,另外一個叛逆偏執。鬧了情緒,最是不好收拾。”
“主要還是因爲你。”
馬元芳倒是居功不傲,半是感嘆半是無奈地道:“從你而起,自然也就從你而終。沒有你,就不會有任何事。所以下次如果出了什麼事,還是你去擺平吧。”
“那可不行。”
鄭飛龍趕忙抗議。他的嘴的確挺能說會道的,但是哄女孩,並不是很有一套。
將雙手搭在馬元芳的肩上,委以重任地道:“有問題,當然要找元芳了。”
“大人真是太聰明瞭,不過大人難道沒感覺這外面很冷嗎?”馬元芳翻着白眼道。
鄭飛龍打開車門,讓她坐上去。
在開車的時候,馬元芳道:“你不是說,要商量關於她們的事情嗎?打算送什麼樣的禮物?上次是金屋藏嬌,這次是金玉良緣?”
“瞧你想的,難道除了黃金珠寶,我就不能送點別的嗎?”
鄭飛龍轉臉望着馬元芳,意味深長地道:“我想讓她們有正式的名分。”
聽到鄭飛龍的話,馬元芳一時陷入了沉默。
“好好開車。”過了幾秒鐘,馬元芳出言提示道,語氣極爲的平靜。
鄭飛龍淡笑道:“我就算是用耳朵看,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這話當然不是吹牛,對於常年在生死線上奔波的人來說,車技必須要好。在速度高達三百五,甚至達到過四百的情況下,任何的閃失都是致命的。
在那樣的情況下,任何的感官,都被提到了極致。所謂用耳朵看路,確實不算誇張。
不過鄭飛龍還是把臉轉向前面,這樣做一方面是讓馬元芳不要擔心,另外一方面不想給她壓力。
馬元芳把臉轉向窗外,微微閉上了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有點多。鄭飛龍突然說這樣的事情,讓她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雖然她心裡容忍着其他女人在鄭飛龍面前,但是在心裡,一直認爲她們最終都會離開鄭飛龍的。
沒有什麼女人願意一直毫無名分的呆在男人的身邊,一年兩年不會,三年四年就會變,十年八年肯定難以忍受。
馬元芳的懷柔政策,高明就高明在這裡。她可以慢慢的等,既然這麼多年,鄭飛龍都沒放下她。那麼以後也不會放下她,這一輩子都是註定把她放在第一位的。
其他的女人,想要她的位置,是基本沒有可能的。放在找回一些記憶之前的馬元芳會認爲,張玉瑤最終有機會。但是現在可以很自信地確定,張玉瑤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即便張玉瑤一直都沒有放棄取而代之的想法。
現在鄭飛龍打算要給那些女人的名分,這讓馬元芳一貫的想法被推翻了。
天朝的確不允許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然而在一些偏遠的地方,確實存在着這樣的情況。而鄭飛龍既然提出了,肯定不會像那些偏遠地區,或者是一些高層人士隱藏私生活的那種情況。他一定有了打算,而且是比較成熟的打算。
“呼……”
馬元芳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問道:“你打算領幾個證件?”
她並沒有直接說自己同意不同意,而是先探鄭飛龍的底。要想取得戰場的勝利,就要了解各方面的情況,做到知己知彼。
“這個沒想過,要等你的回答才能做出決定。”
鄭飛龍久經戰場,自然不會輕易泄露他的底牌。在他的心裡的答案,當然是越多越好。但是這話如果說出來,這事立馬就黃了。而且他也聽得出,馬元芳是在試探他,到底在外面有多少的關係。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貪心。”
很明顯某貨的想法,被一向精於算計的馬元芳,看的一清二楚。
某貨只能嘿嘿乾笑着,反正就是厚臉皮,耍無賴。
馬元芳爲之氣結,把臉轉到一邊。
“我總不能對不起她們不是?”鄭飛龍嘻嘻哈哈地道。
馬元芳“哼”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鄭飛龍把車停到路邊,伸手拉着馬元芳的小手,用哀求的語氣道:“好元芳,我答應你,不管有多少人。最重要的,權利最大的,一定是你。如果誰敢不聽你的話,敢來爭你的位置,我一定把她給趕出去。”
“你這話當真?”馬元芳轉過臉來。
“說一不二。”鄭飛龍信誓旦旦地道。
“那好,有一個人,我不能容忍。其他不管是誰,暫時我都可以接受。”
“誰,你不能容忍?”
“葉珂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