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美香聽話地閉上眼睛。一股溫暖地氣息傳來,接着嘴脣碰到了一個很柔軟的東西,兩人的臉就那麼貼在一塊了。玄美香有些吃驚,鄭飛龍居然吻她。
吻這個詞在天朝太過普遍了,很多小女生最喜歡這個。而那些言情小說裡,這個基本上必備的,出場機率甚至在擁抱之上。但是在高麗,卻是非常冷清的字眼。
許多人的婚姻,仍然是很傳統的包辦婚姻。結了婚,雖然行房,卻很少會接吻。一些大學知情,更有些獨立的思想,會悄悄的戀愛。但也只是偷偷摸摸的,在公衆的地方,連牽手都不會,接吻這種事情就更不必說了。
玄美香長這麼大都沒牽過男人的手,更沒有接過吻。剛纔鄭飛龍從後面抱住她的時候,便已經讓她心如小鹿亂撞,各種滋味五味陳雜。
此時鄭飛龍親吻她,更讓她不知所措,兩隻小手緊緊地攥住衣服,緊張到了極點。不過緊張歸緊張,但是那種甜蜜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心像盪鞦韆一樣,晃晃悠悠的。
由於玄美香非常的保守,而且又是第一次親吻,並不知道該怎麼接吻,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裡閉上眼睛。鄭飛龍這貨處理感情上的事情不咋樣,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可是最在行了。
微微張開嘴,將舌頭輕輕伸出。對於沒有經驗的女孩,第一次親吻絕對不能操之過急,不然不是嚇到就是因爲接吻效果不好,最後不歡而散。耐心,是絕對重要的。
鄭飛龍深諳其道,所以非常的有耐心。讓沾着不多不少的唾液的舌頭,慢慢觸碰到玄美香那柔軟性感,敲到好處的小口,慢慢的將之溼潤。
玄美香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這種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她又不能躲避。因爲怕那樣鄭飛龍會不高興,那是她極爲不想看到的。
鄭飛龍並非只是單線的進攻,雖說要有耐心,但是其他的準備還是要做的。根據他多年研究戰爭的經驗,蘇聯走的是城市包圍農村戰略,天朝走的是農村包圍城市戰略,而對付女人,就要兩者兼顧,上下其手。於是乎,在一邊攻佔着玄美香的玉口同時,下面則握向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玄美香的緊張情緒有所緩解。微微張口,想要舒一口氣。不想鄭飛龍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趁此機會,蜂擁而上,攻了進去。
玄美香大驚,男人的舌頭怎麼衝了進來?!嘴巴張的更大,結果更是守護不住,讓敵軍更加的自由進入。
“唔……唔!”玄美香睜開美目,發出抗議地聲音。
但是很明顯,這個時候抗議無效。鄭飛龍前戲做了那麼久,就是等待這個時候,勝利就在眼前,怎麼可能就此放棄?
玄美香完全的呆住了,丁小香舌根本不知道躲避,完全被鄭飛龍所捕捉。一股麻麻癢癢如同觸電一般的感覺,從舌頭的接觸點傳來,蔓延到她的全身。整個人徹徹底底的麻痹了,這種感覺真是奇怪到了極點,雖然很是麻麻癢癢,但是並不讓人感覺到討厭,反而有點兒歡喜。
玄美香被挑逗了一會,慢慢的開始做出迴應。雖然她的舌頭很僵,但有迴應,已經讓鄭飛龍感到欣慰了。這說明,女孩已經接受她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會順利的多。
鄭飛龍伸手放到玄美香柔美的肩膀上,打算進行下一步進化。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轉動門鎖的聲音。
因爲被反鎖了,自然是打不開的。但是來人卻並不離開,而是站在門外叫道:“團長,你在裡面嗎?”
玄美香聽到喊聲,心裡一驚,從鄭飛龍的魔爪上掙開。面色暈紅,呼吸急促。
“團長,在不在啊!”外面的人又喊道:“財政部樸部長馬上要過來視察,主任讓我們做好準備。”
玄美香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穩定一下情緒道:“好的,我換件衣服,馬上就過去。”
外面的人,這才走開。
“龍哥,現在沒法讓你給我治病了,只能下次了。”
上次鄭飛龍幫她打通督脈的時候,讓她感覺渾身發顫,像觸電一樣。這次的親吻,也有這種感覺,所以她相信鄭飛龍所說的,是給她治病的。
鄭飛龍雖然有點惱火,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點點頭:“嗯,正好我也有點事情要辦。回頭我來找你,有電話嗎?”
“沒,沒有。”玄美香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那你不要忙着離開,一會我過來找你。”鄭飛龍交代道。
隨後,鄭飛龍便拿着事先準備好的魅元,向旁邊的賭場走去。這賭場,高麗人是不許進入的。主要是爲了天朝人而設的,因爲天朝的內地是不允許開賭場的。而私下設賭,風險很大。於是一些人便來到高麗開了賭場,以滿足天朝人的需要。
從正門進入,不遠處便有個關公像,上面擺着些水果。這主要是賭場的老闆拜祭用的,拜祭的時候,會把水果換成姜,並插着刀。他們很信這一套,認爲這能給莊家增加殺氣,能殺的住那些客人。而在客人所聚集的大廳,擺着常青樹,俗稱青皮,意思是輸光的意思。
這些是迷信的東西,鄭飛龍向來不信。賭場之所以賺錢,主要靠的還是荷官高超的洗牌、發牌以及最重要的算牌技術。鄭飛龍是此道高手,不但洗牌、發牌、算牌比一般的荷官要強,就連出千技術,也是鼎鼎有名。
出千最重要的是一個字“快”,其次是轉換的技巧。當然在這種地方,快只能輔助用,技巧是最重要的。因爲監控攝像頭很多,一旦被懷疑了。即便你的速度再快,被視頻放慢,還是會露出馬腳。
不過鄭飛龍並沒有打算在這裡出千,所以根本無視視頻監控。
兌換了籌碼,鄭飛龍便隨意地走到一個老虎機中。這個東西,是吃的多吐的少,但是對於高手而言,這東西反而比那些押大小、21點之類要容易一些。
因爲這個程序是死的,雖然可能算法比較多一點。但基本上可以確定,當它吸取了一定的籌碼之後,就開始反吐。有時會隨機吐,有時會固定的吐哪一種。
鄭飛龍站在遠處,看着那幾臺老虎機前的一些穿着時尚名牌,戴着名貴手錶的土豪狂賭着。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大老闆,賭起錢來,大多都不在乎。
老虎機只能說是小玩意,他們大多都是不怎麼玩的。不過玩膩了別的,偶爾玩玩這個也能怡情。所以不斷的瘋狂往老虎機中塞籌碼,然後按動着押注、啓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每當押中了,就會欣喜不已。倘若沒有壓中,就會有些懊惱。總是沒押中,要麼瘋狂的往上押,要麼一生氣不玩了。
當然並非所有的賭客都這樣,有些賭客就十分的淡定,不管輸贏總是平平靜靜的。
鄭飛龍看了一會兒,選中一臺吞了許多籌碼的機子。剛剛有個賭客,在這裡輸了百餘萬美元。這在老虎機中,已經是十分大的了。
鄭飛龍往裡面塞了一百籌碼,然後很簡單的賭大小。
“叮鈴鈴!”
一聲脆響,鄭飛龍的籌碼變成了兩百。
爲了顯示公平性,這裡的老虎機在賭大小的時候,會不斷的變着數。其實這也是蒙人的,因爲變的速度相當的快,一般人的眼睛根本跟不上。
不過對於鄭飛龍而言,這速度可就慢的太多了。所以很輕易的就選中了他要的籌碼。
鄭飛龍把兩百都押了上去,看着屏幕上閃動的數字,再次選擇時機按了下去。
“叮鈴鈴!”
鄭飛龍很輕而易舉的,再次的選中了他想要的。
如此反覆幾次,鄭飛龍從最初的一百,變成了一千六。這個籌碼不是很多,但也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鄭飛龍不再玩大小,而是玩起來了平常的押注。反正都是贏來的籌碼,鄭飛龍也不在意,隨便押了五六個,然後按動了啓動鍵。
第一次運氣不是很好,只中了一個,而且還是小的。鄭飛龍賠了四百多,不過他並不在意,繼續啓動。
老虎機再次啓動,這次一下出了個***,中了兩個大的。鄭飛龍的籌碼一下子變成了五千多。鄭飛龍微微一笑,繼續玩了起來。
之後,一切都像他預想中的那樣。輸幾次,贏一兩次。輸的並不多,而贏的卻相當的大。沒多久,籌碼就變成了三萬。
這個時候,鄭飛龍把籌碼退了下來,拿着這些籌碼走到櫃檯那邊去兌換。
並非鄭飛龍想要兌換現金,而是這裡的籌碼兌換規則是:先拿錢兌換成賭碼,然後賭碼在玩的時候會換成現金碼。現金碼不能賭,可以兌換成現金。如果想繼續玩,就要兌換成賭碼,然後繼續玩。
而現金碼不論是兌換成賭碼還是兌換成現金都要交一定的手續費,這個也就算是賭場的抽成之一吧。
鄭飛龍兌換完以後,在那個兌換的女服務員俏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拿着賭碼往一個玩21點桌子走去。
那桌子上坐的人不少,其中一個秀髮披肩,俏臉冷豔而嫵媚,端坐在椅子上。身前堆着少量不多的賭碼,顯然她大多都輸了。
鄭飛龍一把將坐在她旁邊一個神情猥瑣、穿着高端的中年人給提到了一邊,坐了下去。那個中年人被人提離了座位,有些惱怒,正要發作。鄭飛龍回頭瞪了他一眼,立刻屁都不敢放,收着他的籌碼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