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和眼鏡也驚奇的不知所措。這種情況,還從來沒出現過。眼鏡的那雙眼鏡是特製的,不但能看透這個特製的盒子。還能看透那些撲克牌,所以能屢戰屢勝。
居然看走眼了,看走眼了不說,鄭飛龍居然還猜對了。鳳姐很奇怪地望着鄭飛龍,這時後者也轉過臉來,望着桌子上的點數,哈哈大笑道:“我說了,誰先說,誰運氣不好。現在信了吧,”
鳳姐責怪地望了眼鏡一眼,對鄭飛龍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帥哥你說的對,誰先說,誰運氣就不好。這次你先說,讓我贏一把怎麼樣。”
“那可不行。”鄭飛龍從旁邊女人身上抽出手,望着鳳姐,笑眯眯地道:“我的運氣好不容易纔過來,怎麼能就這麼讓給你呢?來,再玩兩把,我要把你的錢全都給贏走,哈哈。”
“嗯,那好,就再玩兩把。”鳳姐示意眼鏡這次看的準一點,不要再看走眼了,然後讓土狗搖色子。
土狗略有不安地搖動起色子,然後將盒子放了下去。
眼鏡仔細看了看,確定裡面的點數是五和二,然後向鳳姐發出信號。
鳳姐看向鄭飛龍,他又在調弄給他敲腿的女人了,根本沒往這邊看。深吸了一口氣道:“帥哥,這次我們玩大一點,玩個八百怎麼樣?”
“八百?!”鄭飛龍狐疑地望了鳳姐一眼。
“怎麼?不敢賭啊?”鳳姐鄙視地望着鄭飛龍,滿眼的不屑。
放佛被鳳姐的話激怒了,鄭飛龍怒拍桌子到:“賭就賭,但是我感覺八百太少了,咱們賭一千。”
“好,好。我說這次的點數是五和二。”鳳姐聽到鄭飛龍要賭一千,喜不自禁地將數字報了出來,根本沒看到眼鏡在旁邊對她使眼色。
“我說還是兩個五。”鄭飛龍拍着桌子道:“那個狗給我打開來看看,我就不信我的運氣那麼好,會輸。”
土狗將盒子打開,上面的點數果然又是兩個五。望着鳳姐,不知道說什麼好。
鳳姐也被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眼鏡以前從來沒有看錯的,而這次更是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確定絕對沒有問題的。就算是眼鏡看錯了,這人也不可能這麼碰巧就猜到了。而且他已經連續三次都是猜的一對五,這其中若是沒有問題,那就是見鬼了。
眼鏡走到鳳姐旁邊,附在她耳旁小聲道:“剛纔他第一次拍桌子的時候,那裡面的數字變了。”
鳳姐聽後,知道遇到高手了。坐到椅子上,打量着鄭飛龍道:“閣下好身手,不知道是道上的哪一號人,說出來或許我們能攀個親戚。”
她說攀個親戚的意思是,或許有什麼仇怨也不一定。
鄭飛龍向後靠在椅子背,很享受旁邊女人給他捶腿,眯着眼睛笑道:“像鳳姐這樣智商前後三百年無人能敵的傳奇人物,咱可不敢攀什麼親戚。我的名號太大,怕說出來,嚇到你。”
“那就是沒得商量嘍?”鳳姐冷聲問道。
鄭飛龍揮揮手,讓那個女人去一旁呆着。坐直身子,望着鳳姐,收起了笑臉,冷哼道:“你設計我上司不說,還怕人打她,要逼她爲娼。這樣都有的商量,這人的尊嚴也太不值錢了吧。”
“丫頭,去把阿彪叫過來,給這小子一點顏色。”鳳姐對着那個鄭飛龍捶腿的少女吩咐道。
少女聽到後,點點頭,往外面走去。
不一會,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一臉的凶神惡煞,好似要吃人一般。看着裡面坐着的鄭飛龍,感覺有點熟悉。但沒有多想,衝過去怒吼道:“小子找死是嗎?敢在這裡鬧事。”
“嗨!好久不見,近來可好?”鄭飛龍轉過臉來,望着阿彪笑道。
“啊!是你!”阿彪看到鄭飛龍的臉之後,禁不住後退兩步。身體靠到了牆,才驚魂稍定。
鳳姐本來想叫阿彪過來教訓這個傢伙。因爲聽那個禿頂的胖子說,這傢伙手底下功夫了得。鳳姐心想,以前那些被傳的很牛的人,遇到阿彪,都被打的不像樣。這個人,見到阿彪,也不能咋樣。
但是看到阿彪這個反應,好像見過他,而且對他很是忌憚。這在以前,可是曾來沒有發生過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邪乎。這個人好像很牛X的樣子!
鳳姐第一次如此的不自信,感覺這次可能惹到了**煩了。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因爲即便不能用暴力手段,她還有別的關係。在公安局還有關係罩着,將這小子抓起來絕對不是問題。
“阿彪,怎麼回事?”鳳姐沉聲問道。
阿彪臉色慘然,望了鄭飛龍兩眼,貼着牆向鳳姐走去。生怕他距離鄭飛龍近一點,就會出事一樣。走到鳳姐旁邊,附在鳳姐的耳朵,小聲的說了一番。
鳳姐聽的目瞪口呆,臉色數變,到了最後,忍不住怒拍桌子,對着鄭飛龍吼道:“上次就是你把我老公給打成重傷的?”
鄭飛龍揚了揚眉,淡淡地望着鳳姐,表示默認。
鳳姐看到他這樣,更是憤怒,吼道:“你還敢再過來。既然你敢來,我就讓你站着進來,躺着出去。”轉臉對阿彪命令道:“立刻叫兄弟們都過來集合,把這小子給我打成殘廢。他就是再能打,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
“鳳姐……”阿彪遲疑地道。
但是鳳姐很明顯沒有心情和他說這些,怒斥道:“還不快去,不想在這混了嗎?”
阿彪不敢多說什麼,貼着牆往外走。等到離鄭飛龍一段距離後,纔敢正常的往門外走。上次鄭飛龍出手,可是讓他至今心有餘悸。他想象不到,一個人怎麼能強悍到那種地步。
本來老闆,還要打電話請人幫忙調查他的身份的。但是那邊只回了一句話給郭剛:“這人不是你能惹的,自認倒黴吧。”
阿彪本想警告鳳姐的,但是鳳姐動了真火,根本聽不進勸告。阿彪沒辦法,只得過去把手下都叫了過來。
很多人還在那裡拍國產動作大片,聽到阿彪叫集合,有點不情願。但是看到阿彪那嚴肅的臉,也都不敢說什麼。阿彪看着手下站在一起的黑壓壓一片人馬,稍微放心了一點。正如鳳姐所說的,再怎麼能打,能打得過這裡這麼多人嗎?至於他的背景身份問題,那就讓鳳姐和老闆郭剛去處理吧,那些不是他能攙和的。
“兄弟們,拿起傢伙。今天老闆娘發怒了,要把這個人打殘廢。”阿彪雖然對鄭飛龍很是恐懼,但那不過是因爲實力差距所致。
如今這麼多人,他自然希望可以給那人一個教訓,報上次的一箭之仇。這些人當中,很多正在享受或者即將某種最原始的快樂。突然被打斷,很是不爽,自然要對罪魁禍首進行一番“教育”。
在末尾辦公室的某貨,此時翹着二郎腿,對門外涌進來一羣凶神惡煞的大漢看也不看。轉臉對鳳姐笑眯眯地道:“友情提示一下,你這麼做是不好的。一些後果,可能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這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鳳姐頭一擡,鼻孔朝天,很是不屑地道。
“那好吧!”鄭飛龍無奈,既然有人找死,那就沒辦法了。
站起身來,將桌子上的撲克牌拿起。
“你該不是要學電視裡的賭王,用撲克牌殺人吧?”土狗譏諷地笑道。
鄭飛龍點了點頭:“沒錯,正是有這種想法。”
對着土狗一拳打過去,他的嘴巴立刻被封住,說不出一句話來。身體被擊飛,撞到了牆才停止,重重地摔倒在地。
外面那些人,有些是知道鄭飛龍的手段的。看到鄭飛龍一拳就把土狗給擊飛了,忍不住有些害怕,身體往後退縮着。剛纔的怒氣和勇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鳳姐也感覺到,這次真的惹到了麻煩,有些後悔起來。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時候再講和已經不可能了。尖聲叫道:“平時白養你們了,他就一個人,再怎麼能打又怎麼樣?”
“啊!打死他……”卻是眼鏡拿起桌子上搖色子的盒子,要向鄭飛龍的頭砸過去。
“啪!”鄭飛龍看也不看,反手一巴掌甩過去。
眼鏡的臉頓時一片紅腫,鼻樑上的眼鏡也被甩飛了出去。
“上啊!這小子太猖狂了,給他點教訓。”阿彪在人羣中大叫道。
其他人聽到老大發話了,握着手中的鋼管、棒球棍和砍刀往前衝來。
“找死!”鄭飛龍冷笑一聲,手中的撲克牌一張、一張地飛了出去。
這些人對於飛過來的撲克牌,根本不屑一顧。還真當自己是在拍電影,撲克牌就想把人給打退,也太會開玩笑了。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現實中真的有人可以,而且這個人就站在他們面前。
“啊!”
“啊!”
一陣慘叫聲起,那些被撲克牌削中的人,頓時感覺一陣劇痛傳來。用手去摸疼痛的地方,全都是殷虹的鮮血。
阿彪看到這種情況,嚇的急忙往後面擠,想從人羣中擠出,衝到門外。
但是鄭飛龍冷哼一聲,一張撲克牌甩去。飛牌夾雜着呼嘯聲,削進了他的肩膀中。
“有誰想逃的,下場就是他那樣的。”鄭飛龍冷喝一聲道。
剛纔想要往後逃脫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那門太小了,想要擠出去很難。而鄭飛龍也不會給他們機會,當然外面沒有進來的人,想要逃走,那就沒辦法了。
鄭飛龍轉臉望着鳳姐,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放在嘴上點着。深吸了一口,將煙霧全都吐到她那張醜臉上:“聽說你很有後臺,警察局也有人。現在打電話報警吧。”
“什,什麼?”鳳姐感覺自己可能聽錯了。
鄭飛龍揚着眉道:“打電話報警,叫你的後臺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這麼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