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首先就是一種在自身積極情緒的作用下,那是一種主動‘給予’的能力及行動。在積極情緒的作用下,意味愛不是一種犧牲或一種逃避寂寞的手段,而是一種主動行爲——給予和付出。
渾然不知肖勝就在一旁,窺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在看到他那張倍顯猥瑣的笑容時,‘氣急敗壞’的華美,猛然站起身,奪門而出!
一躍而起的肖勝,跳下了木屋,任由身後的華美,邁着長腿緊追不捨。兩人始終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距離,可華美就是抓不住這個登徒子。
屋內的約翰,安逸的閉上了眼睛,在側過身時,他看到了自家義父燦爛洋溢的笑容。也只有那個傻妮子,纔會覺得她的落寞,只有自己知曉。近三十歲的‘大齡剩女’了,仍舊還如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般。
毗鄰木屋,席地而坐。雙手緊抱着小腿,下巴搭在了折起的膝蓋上。眼前那熊熊燃燒的篝火,映紅了華美的俏臉,鼻尖處因爲長時間的烘烤,閃爍着幾滴汗珠。
‘噼裡啪啦’的篝火上方,烘烤着一隻肥碩的野兔,而就咧身在她前方的肖勝,哼着小曲,時不時撒着鹽巴和其他調料,香氣四溢。
斥候幾人的轟炸,不但損壞了加工廠,更使得一些士兵的宿舍被毀,此時廣場上臨時搭建的帳篷,比比皆是,篝火也是此起彼伏,他們大都圍集在一起,可就是肖勝所處的位置周圍,彷彿被隔絕似得,罕有人跡,甚至有的士兵出行,都要繞一圈,避開眼前這個煞神。
這也亦使得肖勝和華美所處的位置,成爲了真空地帶!
“你哼的什麼曲子?江南小調?怎麼那麼難聽?”
“葫蘆娃!你都沒聽出來?也對,你沒在華夏長大,這是我小時候唯一有記憶的動畫片!很經典的!那時候他們七兄弟就是我的偶像,剛出生就會打妖怪了。真猛。”聽到這話的華美,先是一愣,隨後‘咯咯’的笑了起來。特別是在看到肖勝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時,笑聲更爲響亮。
“你笑什麼?我說真的,有時間帶你去看看!”
“沒,沒什麼!葫蘆娃我看過,而且不止一遍,對於裡面的音樂我也很熟悉。但你能把葫蘆娃唱成黑貓警長的味道,我真的不敢恭維!”說完這話,華美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銅鈴般的笑聲,使得遠處的士兵們,不禁把目光投向兩人。
苦笑幾分,並沒有反駁,琴棋書畫可謂樣樣精通,但就是這個唱歌和舞蹈,秉承了納蘭家一貫的風格。平常說話,嘶吼都在‘G’調上,可就扯到歌唱,音符就跟沒了心跳的心電圖似得,一條直線,都不帶拐彎的。
鋒利的軍刀‘噌’的一聲被肖勝拔出,手法嫺熟從金黃的肉身上,割下了一塊,不等肉塊掉落,反手下的軍刀,直接串了上去。如法炮製,一連在華美面前,表演了三四次,待到二三十釐米長的軍刀,串滿了肉塊後,肖勝轉身遞到了華美手中。
並大言不慚的反問一句:
“帥不帥?”伸出手臂的華美,明眸瞥了肖勝一眼,輕聲道:
“刀法,還是人?”
“借刀喻人!”
“刀是好刀,嗯,刀是好刀!”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容苦澀的怔在了那裡,而身旁的華美,則笑容燦爛起來。
“你就沒有發現,我用刀的時候特別帥?”不甘如此的肖勝,繼續追問道。
“帥?那還得看臉,長得帥踢毽子都帥,長得醜打高爾夫都像在鏟屎!你讓我怎麼說呢?”
“別說了,腹黑,典型的腹黑女!”聽到這話的華美,笑聲再次響起,手握着軍刀,看着上面所串的肉皮,收起了笑容。
“怎麼還怕我給你下藥?讓你欲擺不能?”
“不需要吧,我爹地躺在牀上動彈不得,我兩個義兄都沒法阻止你。偌大個寨子,人人畏懼你,你說你想幹點什麼,誰攔得住?”華美的話,讓肖勝半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臉色紅潤的華美,齒間咬了上一塊後,輕柔的嚼着,很享受,特別是本就誘紅的脣角,粘上了油光,讓肖勝想到了‘深喉’這兩個字。
“別看了,再看今晚也不會是你的。”長出一口氣的肖勝,用力扭過了自己的臉頰,眼不見心不煩吶。用木棍挑着篝火,翻滾着烤熟的野兔,不知在想什麼的他,突然笑出了聲。
“笑什麼,能跟我分享一下嗎?”
“沒啥,就是想到了一個可笑的段子。每當我看到小說或電影內,男豬被陷害誤食淫藥,不發泄就完蛋的時候。男對女說:快走,我塊控制不住了。那痛苦剋制心魔的樣子真讓女豬心疼。
捨不得走,於是甘願獻身,事後男豬非常痛苦的懺悔: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會負責的……
泥煤的裝毛啊,處男那麼多年,你的左右手難道就沒用過?人家周伯通守身那麼多年,都練成了‘左右互搏術’,前輩留下來的東西,那都是精髓啊。”聽到這話的華美,狠狠的瞪了肖勝一眼。反駁道:
“德行,都跟你那麼齷齪了!最後小龍女不也練成了嗎?”
“那是因爲楊過不在身邊而已。”聽到肖勝這幽幽的一句話,伸直長腿的華美,狠狠的踢了他一腳。順勢抓住的肖勝,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往上探着,雙眸迷離對華美說道:
“我想你了,發自肺腑的。”
“想着吧,別說出來,不然傷感情!”
“我全身上下都想。”
“你不是會左右互搏術嗎?”說完這話的華美,掙扎出了肖勝的魔掌。臉色潮紅的側過頭去,自顧自的坐在那裡,樂呵了起來!
而一臉無奈的肖勝,苦笑了幾分,喃喃道:
“今晚將有一場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戰爭爆發,成千上百甚至上億的小Baby,將死在紙簍,咽喉以及杜蕾斯……裡面!
你不會懂得,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女人何必爲難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