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
“秦少被殺了!”
虎老轉身逃跑的同時,扯開了嗓子就用力叫喊:“快來人啊!救命啊!秦少被殺了!秦創世被人殺了!”
虎老平時走路的時候步履蹣跚,背脊深深地弓着,如同老龜一般,但是,此時此刻,他卻跑得飛快,彷彿年輕了十多歲一般。
頃刻間,虎老就衝到了電梯口,瘋狂按電梯開關。
虎老的呼救聲引來了走廊裡的紅裙仕女們,她們畢竟都是女人,所以,在聽到“殺人”這個字眼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
一時之間,紅裙仕女們就如同瘋了一樣,四處尖叫着逃跑,本來安靜的走廊,一瞬間就炸開了鍋。
與此同時,也不知道是誰將走廊裡的警報拉響。
“嘟嘟……嘟嘟嘟……”
警報聲無比刺耳,更是令得場面混亂。
也是在這時候,電梯門總算是打開,虎老當先衝了進去,爲了趕緊逃命,他一腳將想要撲進電梯的幾個紅裙侍女踢開。
咣噹……
電梯門關上,虎老總算是送了一口氣,不過,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電梯門關上的剎那間,他感覺到一陣森風拂面而來,風刀霜劍,颳得他差點沒站穩。
等到虎老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你……你……”
虎老記得很清楚,電梯門關上的時候,電梯裡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他自己。
可是現在,他的面前卻站着一名身穿大世界夜總會工作服的小青年,小青年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這個小青年,自然就是週末。
在電梯門關上的剎那間,化爲一道肉眼難辨的流光的他已經進了電梯。
“你……你是誰……”
虎老說話已經不羅嗦了,牙關打顫,雙腿懾懾發抖。
週末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一秒鐘的猶豫,擡手就抓住了虎老的脖子。
咔嚓!
一聲脆響過後,虎老的脖子就軟了下來,整個人如同軟骨動物一般頹然倒在電梯裡,至死,他都沒弄明白殺他的服務生到底是誰。
“叮咚!”
很快,電梯就到了二樓,週末出電梯後,隨手又將電梯關上,然後讓電梯繼續上樓。
此時的二樓也已經亂了,無數的保安正在通過樓梯朝天字號樓層爬。週末嘴角微微上揚,一個閃身就鑽進了高明月所在的包間裡。
“明月姐……”
週末看到包間裡坐着的高明月,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
秦創世被幹掉的同時,縱橫大學的校園幫會“創世盟”也遭受了滅頂之災,十多個骨幹頭目盡數失蹤,等到下午的時候,曾經獨霸縱橫大學的“創世盟”就樹倒猢猻散。
……
把高明月送回虯髯集團後,週末就暫時先回周小沫的公司。
因爲秦創世被暗殺,而且是死在他舅舅家的大世界夜總會,所以,當天下午,夜總會就暫停營業了,因此,當晚周小沫臨時將約青木千鶴吃飯的地方改成了萬歲大酒店。
“姐,我能不能不去啊?”
周小沫的辦公室裡,週末一臉的不情願,說:“青木千鶴那個臭女人一直都想殺了我爲她爸報仇呢,我這要失去了,不明擺着讓她難堪嗎?”
“我的傻弟弟,你難道看不出來她已經對你冰釋前嫌了嗎?”周小沫極力的勸說,“再說了,你難道就不想見見花子?”
“花子也要去?”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腦子裡再度浮現出在林芷韻家與那個女殺手的一夜纏綿。
“當然啊!”周小沫見週末眼神中流轉過一抹溫柔,忙說。
“那好吧!”一想到白天見到的“花子”就有可能是那一夜與他纏綿的女人,他就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了,最終答應周小沫晚上去萬歲大酒店吃飯。
就這樣,週末被周小沫給“騙”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下午六點,周小沫說自己要開車去接青木千鶴,讓週末代替她提前去萬歲大酒店張羅,週末不疑有他,開着女妖精李關緋的火紅色法拉利跑車就前往萬歲大酒店。
很快,週末就到了周小沫事先打電話在萬歲大酒店預定的包間門口。
見包間門緊閉着,週末也沒多想,直接推門進去。
“這個……”
看到包間裡的一切,週末傻眼了。
包間不是吃飯的那種包間,而是一間住宿用的房間。
房間不大,但是應有盡有。
週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寬大的雙人牀,白色牀單,白色被褥,白色枕頭,牀頭的牆壁上掛了一張藝術照,一男一女赤身在一個泳池中做那事兒……
看到那張藝術照,週末有些傻眼了。
“在這裡吃飯?”週末以爲是周小沫*的時候弄錯了或酒店的工作人員安排錯了,當時就打電話問周小沫。
周小沫在電話裡說她正在去接青木千鶴的路上,而且堵車了,讓週末現在房間裡等她過來再說。
沒辦法,週末就坐在牀沿邊看電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天就黑了,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
週末有些坐不住了,而這時候他也有些憋尿,於是就鑽進了主臥室自帶的衛生間,他心說,等尿尿後就再打電話問問周小沫。
正當週末在衛生間裡尿尿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開門聲。
“來了?”
一想到周小沫到了,週末急忙衝了馬桶,然後急匆匆地出門。
“是你?”
然而,讓週末驚訝的是,來人並不是周小沫,而是——花子。
此時的花子,下身穿一條泛白的天藍色牛仔褲,上身穿一件黑色吊帶衫,腰間還挎着一個女包。
之前週末在銀月集團僅僅是與花子擦身而過,而且花子當時有意埋着頭,所以,週末並沒有看清花子,此時,冷不防再看到花子,週末陡覺眼前一亮,他可以肯定,眼前的花子就是當初在林芷韻家與他發生了一夜纏綿的女殺手。
“咿呀……”
冷不防看到房間裡冒出來的週末,花子嚇了一跳,不由輕呼出聲,不過,當她看清週末後,她就趕緊埋頭了,深深地埋着頭,就好像多看一眼周末就是罪過一般。
“對……對不起……我走錯門了……”
花子如同受驚的小麻雀,埋着頭就要退身出門,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見花子要走,週末急了,脫口而出:“在康城的時候,我們睡過,你的第一次給了我!”
說話的同時,週末趕緊衝上去,一把將房門關上。
“花子,原來你叫花子,我總算找到你了!”
把門反鎖上後,週末回身就要去摟抱花子。
“呀……”
花子驚呼一聲,急急後退,她雙手護胸,一臉戒備地瞪向週末,說:“流氓,你想要幹什麼?快放我出去!”
“呃……”
週末沒想到曾經與自己纏綿的女人竟然會用如此陌生的眼神瞪向自己,週末有些傻眼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察覺到週末看自己的眼神裡有一絲絲的失望,花子堅持不住了,大眼睛裡盡是慌亂,想了想,她語氣緩和了幾分,說:“我不認識你,你讓我走吧,好不好?”
“呵呵。”聽了花子的話,週末的嘴角閃過一抹苦澀的笑。
“真的,我不認識你,你讓我走行不行啊?”花子繼續說話,語氣近乎祈求。
“呵呵。”週末繼續苦笑,他實在想不通,那一夜與自己纏綿時如此瘋狂、口口聲聲叫自己老公、叫自己用力的女人爲什麼要說她不認識自己。
看着週末那哀傷的表情,花子越發慌亂了,她埋着頭,看都不敢看週末一眼。
就這樣,週末用略帶苦澀的表情盯着花子看,他一路從花子的腳下看到花子的頭頂,精緻的黑色高跟鞋將身材嬌小玲瓏的她襯托得高挑無雙,她那雙被泛白的牛仔褲包裹着的美腿肌膚彈性,她的腰肢纖細,盈盈可握,她的胸脯挺拔而飽滿,黑色的無袖吊帶衫似隨時都會被撐破一般。
在週末的記憶裡,眼前這個嬌小玲瓏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他吻過。
而花子,則埋着頭,深深地埋着頭。她能夠感覺得到週末熾熱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掃蕩,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一般,那種渾身上下被剝光了的感覺令得花子呼吸急促,渾身酥軟,要不是沒有倚靠的地方,她都快站不穩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好半天過去,週末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死寂:“我記得很清楚,你的屁股上有一顆紅痣,你的大腿深處有一顆黑痣,你的背心也有一顆黑痣……”
“夠了!”
埋着頭的花子在聽了週末的話後,終於忍不住昂頭看向週末,此時的她,一臉的梨花帶雨。
“壞蛋!你這個大壞蛋!我不認識你!我爲什麼要認識你?”花子說話的同時,踩着高跟鞋朝週末的方向走去,情緒激動,胸前的兩團飽滿劇烈起伏,“麻煩你讓開,我現在要離開這裡!”
“你真的不認識我?”
看着近在咫尺的淚人,聞着花子身上那熟悉的香味,週末再次發問,語氣明顯比之前要生硬了許多:“如果你再說不認識我,我現在就放你走!”
“我……”
聽了週末的話,花子語塞了。
她撲簌簌的大眼睛盯着週末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清淚自她的眼角一顆顆的滑落,如斷線了的珍珠一般。
花子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幾次想要逃離週末的世界,但是,她的喉嚨口就好像被堵住了一般,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我……”
“我……不……”
“我……我……”
“我認識你!”最後,花子心底的防線徹底被週末的眼神擊潰了,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就如同決堤了的黃河水一般傾瀉而下,“我認識你,你是我的男人……”
花子話剛說完,站在她面前的週末一把將她整個摟在懷裡,她那性感的小嘴立刻被週末的嘴巴堵住。
“唔……”
花子下意識地掙扎,但是,她阻擋不了週末的舌頭伸到她的小嘴中,她更阻擋不了週末的大手伸到她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