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雨朝車門靠去,李林自然就順勢前撲。
“美女,你是我的了,哈哈!”李林奸笑,那隻手幾乎已經快要挽住張馨雨的*了。
*是連接着女人的纖腰和屁股的地方,不管是張馨雨盈盈可握的纖腰還是張馨雨那雙挺拔的臀股,對李林而言,都有着極致的誘惑力。
之前在旅客車廂裡的時候,李林就注意到張馨雨的*非常飽滿,他那時候就想不顧節操地摸一把張馨雨了的,可惜他不敢。
而今,終於找到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李林怎麼可能會放過?
但是,李林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的手堪堪就要搭在張馨雨的臀股上的時候,他的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冰涼。
“怎麼……”一時之間,李林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微微退身,然後埋頭,但見得自己的腹部竟然被一把手槍插着。
手槍的槍頭直接就沒入了李林的腹部,觸目驚心。
最讓李林想不通的是,那把手槍竟然就是他之前扔在地上的那一把。
“怎麼可能?”李林的面部肌肉扭曲,又驚又怒,又疼痛難忍,無怪他的表情會扭曲到這種地步。
李林實在想不通,張馨雨是如何把地上的槍撿起來的,要知道,張馨雨一直都沒有彎腰的機會啊。而且,張馨雨能夠輕而易舉地將槍頭刺進自己的腹部,那得有多大的力氣?
突然,李林想起了之前張馨雨用膝撞攻擊楊軍第三條腿的一幕。
想到那一幕,李林的面部肌肉更加扭曲起來,他睜大了雙瞳,用斷斷續續的語氣難以置信地說:“你……你是……”
“哼哼!”張馨雨衝着李林得意地吐了吐舌頭,同時,她伸出右手青蔥般的食指,只輕輕在李林的胸口一點,李林整個人就重重砸在了地上。
嘭!
李林的身體比麻袋還要沉重,砸在地上的時候,結結實實的。
直到此時此刻,他那隻試圖伸向張馨雨後腰的右手依然是挺立着的,自始自終,別說是摸張馨雨的屁股,就算張馨雨的褲子他都沒摸到是什麼質地的。
至於他那隻抓過了張馨雨小手的左手,在他倒下的時候,張馨雨想都沒想,一腳踩在了他左手的手背上。
嚓咔!嚓咔!嚓咔!
一臉三聲脆響過後,張馨雨纔將自己的高跟鞋從李林的左手手背上挪開。
這時候,李林已經翻白眼了。
“就你還想碰本姑娘,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
衝着地上仰躺着生死不知的李林吐了吐舌頭,張馨雨當即掏出了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老弟,你雨姐我有事先閃了,咱們帝都見吧!”
編輯了短信後,張馨雨便按了發送鍵。
“叮咚!叮咚!叮咚!”
下一秒,張馨雨的耳中傳來一陣手裡短信鈴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她卻聽得真真切切的。
“嗯?”想到某種可能,張馨雨便一個躍步朝車門的反方向跑去。
對着鋼板的車廂壁,張馨雨猛的擡腳,一記乾淨利落的直劈腿攻向車廂。
高跟鞋那十幾釐米高的後跟裡有金屬光澤閃爍,砸在車廂壁上,閃爍出璀璨的火星,如切割機一般。
只片刻的功夫,張馨雨就生生在火車的車廂壁上踹出一個二十幾釐米的口子。
將身一躍,張馨雨如脫兔一般越了出去。
在火車外,與火車軌道並行的,是三輛並駕齊驅的哈雷摩托車,正飛速前進,所在的方向,正是張馨雨砸開缺口的車廂的下方。
騎左右兩輛摩托車的,是兩名絕代芳華的女孩,這兩女,便是之前張馨雨帶在身邊的兩個列車員。
而中間那輛摩托車是空着的,不是遙控,而是左右兩邊的兩女一人用一隻手在掌控。
張馨雨從火車上的缺口跳下,穩穩落在了中間那輛摩托車上。
轟隆!轟隆隆!
張馨雨用力一腳將油門踩到最底下,摩托車便如狂龍一般飛出。
機車和美女,野性與溫柔的完美搭配!
……
這時候,週末就站在張馨雨跳車那節車廂的外面,透過車廂的玻璃,他可以隱約看到三名機車美女駕馭着霸道的哈雷摩托車朝遠方飛馳而去。
“雨姐,你的身份我可是越來越摸不透了!”
看着張馨雨剛剛發給自己的短信,週末不由搖頭苦笑。
再次回到車廂座位上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了,車廂裡靜得可怕,幾乎所有人都趴在座位上睡覺。
倒是唐紫煙,一個人坐在臨窗的位置,時而,她盯着漆黑的窗外發呆,時而,她有掃向車廂的進口處,眼中流轉的,是期待,是擔心。
爲了保證車廂裡的空氣質量,車廂裡一直都是開着空調的,尤其是晚上,空調的冷風更盛。
唐紫煙一個人坐三個人的座位,給人一種孤孤單單的感覺。
冷風吹來,她披肩的長髮便會隨風舞動,青絲纏繞着她精緻的臉頰,她就擡手去撥弄,動作隨意,優雅。
坐在唐紫煙對面的,是高虯髯以及另外兩個大媽級別的乘客,這會兒,三人趴在桌上睡覺,鼾聲如雷。
別人睡得越香,唐紫煙就越覺得煩躁,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看了幾次時間,也不記得自己不經意間擡頭看了多少次車廂的進門處。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可是,週末還是沒有回來。
唐紫煙當然相信週末的能力,但是,她害怕意外會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應該是古惑女的唐紫煙突然就很小女人的泛濫了心思,冷風吹起她的髮絲,她擡手去撥弄額前髮梢的時候,不經意間,她的美目微微有些溼潤,她順勢伸手去抹,晶瑩剔透,是眼淚。
“死週末,臭週末,你要是再不回來,我下一站就回康城啦!”
唐紫煙在心中暗暗罵週末的同時,也和自己賭咒。
她現在很失落,真的很失落,她滿心以爲在火車上能夠和週末發生點什麼的,可是,如今,她竟然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等,而且,還是提心吊膽的那種,她怎麼能不生氣呢?
好在,當唐紫煙都快要忍不住想要起身去找週末的時候,那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總算是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看到身板瘦弱的週末從車廂門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而且手裡似乎還端着一盒泡麪,唐紫煙本來一直沉着的心就開始活絡起來了。
上火車的時候,她吃醋,不搭理週末,但是,經過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快要想死週末了。
“你去哪了?”心裡已經不吃醋了,但是,唐紫煙的嘴上卻不願意承認,見週末傻笑着坐到自己的身旁,然後還將一盒熱騰騰的泡麪端到自己的桌前,唐紫煙故意板着臉問道。
“去教訓你看上的那個小白臉啊!”週末直言不諱地說,“那小子竟然對我的女人用那種心思,我不弄他一頓都對不起你。”
“你真打他去了?”唐紫煙雖然刻意板着臉,實際上,她的嘴角已經得意地揚起了,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色狼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自己的時候,她的意中人能出手對付色狼呢?
事實上,唐紫煙之前之所以要逗李林,不是因爲她喜歡惡作劇,拿人家李林尋開心,而是她老早就發現李林一直用不規矩也不禮貌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也正是因爲這樣,唐紫煙才暗地裡和週末商量要弄一弄李林。
“當然了,他看了我的女人,我不打他不是吃虧了?”週末說。
“你可真霸道。”唐紫煙心裡如吃了蜜一般,但小嘴卻是嘟着的,一副很討厭週末動粗打人的表情,“眼睛長在別人的身上,人家要看一下都不行嗎?”
“如果是正常的看一下當然可以,但那個混蛋是帶着有色眼鏡看的,當然不行。”週末理所當然地說,“我都沒怎麼好好看你的胸部呢,憑什麼那個混蛋敢盯着你的那裡看,那不是找死嗎?”
“呀!你討厭!”從週末口中聽到“胸部”二字,唐紫煙羞得不行,忍不住擡腳踹了週末一下,“大餓狼,你要是再亂說,我踢死你!”
“呃……”週末也是配合,捂着被唐紫煙揣過的膝蓋裝可憐,實際上,唐紫煙也就是用腳尖磕了他的膝蓋一下而已,怎麼可能疼呢?
就這樣,兩人壓低了聲音在靜悄悄的車廂裡閒聊,一邊聊一邊對付熱騰騰的泡麪,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末了,方便麪吃完後,唐紫煙說自己困了,想睡覺。
週末想了想,於是就張開雙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來吧,老爺我的胸懷永遠爲你開放,既柔軟又溫暖,最重要的是安全。”
“哼!在你這個大壞蛋的懷裡纔不安全呢!”唐紫菸嘴上嗤之以鼻,但行動上卻非常小鳥依人,幾乎是週末張開懷抱的同時,她就撲到了週末的懷裡。
隨即,週末的雙手壓在唐紫煙的背心上,再用他帶來的一件寬大的外套當被褥,唐紫煙躺在週末的懷裡,比躺在自家的席夢思大圓牀上還要來得舒服愜意。
“本姑娘要睡覺啦!”唐紫煙很沒有風度地將自己之前吃方便麪時弄在嘴角的油脂全都蹭到週末的懷裡,然後喊了句每晚睡覺之前都要喊的口號後就準備呼呼大睡。
但是,週末壓在她後背的手卻突然一緊。
“怎麼了?”唐紫煙眨巴着大眼睛問週末。
“紫煙,你準備就這樣睡了?”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記做了?”
“什麼啊?”唐紫煙好奇地問,頗有幾分天然呆的意思。
“呃……”週末將唐紫煙那小孩子一般呆萌的表情看在眼裡,差點就繳械投降了,不過,最終,他還是鼓足了勇氣,脫口而出,“兩口子睡覺之前不都幹那事嗎?”
“你……”唐紫煙聽了週末這話,芳心猛的狂跳起來,要不是她怕吵醒其他乘客,估計該發飆了,想都麼想,擡手就朝週末的大腿揪去。
但是,讓唐紫煙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週末的速度竟然要比她還要快。
幾乎是唐紫煙的小手搭在週末大腿上的同時,週末那原本壓在唐紫煙背心的手竟然詭異的伸到了唐紫煙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