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哪個之前?”週末哪能不知道祁寶寶問的是哪個之前?只不過,他要是能承認的話,那就不是男人了,賣了個關子後,週末一本正經地說,“之前不是你帶我去康城大酒店參加皇冠集團週年慶答謝酒會的嗎?我能去哪啊?”
“屁話,老子能不知道你去了康城大酒店?”祁寶寶扔給週末一個嗔怪的白眼,然後惡狠狠地說,“老子是問你酒會結束後去了哪裡!”
“結束後我就回來了啊。”週末的心在狂跳。
“次奧!”果然,女悍匪祁寶寶聽了週末這話,當即就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然後惡狠狠地朝週末的腦門砸去,“你說還是不說?”
“呃……”看着女悍匪祁寶寶那隻高跟鞋就要敲打在自己的腦門上,週末嚇得膽兒都變色了,但是,他怎麼能輕易找工呢,那是往火坑裡跳好不好?擡手抓住祁寶寶揚起的皓腕,週末死鴨子嘴硬地說,“我已經說了啊,酒會剛結束我就出了酒店了,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讓你不用來接我了的,但是出門的時候忘記了。”
“哼!”女悍匪祁寶寶冷冷地瞪了週末一眼,“混蛋,老子真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的!”
聽了祁寶寶這話,週末急忙雙手護胸。
“我明明就看到你把火流星扶上車了……嗚嗚……嗚……”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本來一臉殺氣騰騰的她突然就失聲痛哭了,哭得一點徵兆都沒有,她一邊哭一邊說,“我知道火流星是喝醉了,知道你是送她回去,所以,我很大氣地沒有從車裡出來叫住你,你倒好,竟然還給我撒謊……嗚嗚……嗚嗚……”
“呃……”聽了祁寶寶的哭訴,週末當場就無語了,敢情自己開車送火流星離開康城大酒店的時候祁寶寶就已經發現了,自己還一個勁地說出了大酒店就回寶寶旅行社,這不是着了祁寶寶的道嗎?一時之間,週末啞口無言了。
祁寶寶哭得很傷心,一邊哭一邊揮舞手中的性感高跟鞋,週末真擔心祁寶寶會一個想不通用高跟鞋砸自己,於是就急忙解釋,說:“我是騙你了,但是,我那是善意的謊言啊!”
“流星她喝醉了,我和她又是同學,總不能讓她酒駕吧?而且以她醉的程度來看,就是酒駕也駕不了啊!”
“我就尋思着把她先送回學校寢室,然後再打電話告訴你,哪知道你就先打電話過來了。你打電話來那會我正在扶她上樓呢,本來她是要我揹她上樓的,但是我一想男女授受不親就斷然拒絕了,我那會而要是抽空接你電話她指不定要摔樓下去,所以我就暫時沒接,等我從她們寢室樓下來再回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已經關機了。”
“我猜想你肯定很擔心我,於是就從康音徒步跑回寶寶旅行社,但是門是反鎖的,我就想你是不是在康城大酒店等我,於是我就又從寶寶旅行社跑康城大酒店找你,之後就遇到了你的車子,本來是想攔住你給你驚喜的,哪知道你非但不剎車還用手捂住眼睛,車頭把我撞翻在地,啊喲,我到現在還疼呢,啊喲……”
週末說得繪聲繪色,其中有真實的,當然也有杜撰的,尤其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竟然扶着自己的後腰痛呼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以假亂真。
雖然女悍匪祁寶寶很懷疑週末這話中的水分,但是,見週末再度扶着後腰痛呼出聲,忙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只是因爲心裡有氣故意不去理會週末的痛呼。
“你真是因爲打不通我電話又打不了出租車才從康城新區那邊徒步跑回來的?”
“可不是嘛,你看我這身衣服都被汗水淋成什麼樣了?”週末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拿給祁寶寶看。
聞着一股子厚重的汗臭味,祁寶寶眉頭微微一皺,又是用手扇風又是搖車玻璃的,她說:“離老子遠一點,臭呢!”
週末不以爲然地回了一句:“臭?這哪裡是臭?這是男人的體香好不好?要是沒有這身汗臭味,我們男人還怎麼勾搭你們女人?”
“是啊!”祁寶寶回了一句,“要是沒有一點*,你怎麼能到處玩美呢?”
“呃……”週末急忙住嘴。
祁寶寶可不會因爲週末閉嘴就不說話了,相反的,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亢奮,甚至連小粉拳都攥緊了,彷彿隨手都會摔在週末身上一樣:“男人都他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千萬千萬別天真地以爲男人是真對你好,都他媽是裝出來的。尤其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對人家好的男人最他媽可惡,次奧!”
“看起來又他媽博愛又他媽多情,其實就是個投機主義分子!廣撒網多捕魚,到處留情種桃花,非要弄得桃花朵朵開才滿意,媽的,變態!”
“老子要是遇到這樣的男人,一定會用指甲刀把那*男人的小JJ給當指甲給咔嚓了!”
“呃……”週末繼續選擇閉嘴,額頭上滿是冷汗,被嚇的,不過,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頂了一句嘴,“指甲刀能把男人的那什麼給嚓咔了?”
“那髒東西小唄!”女悍匪得意洋洋地回了一句。
“幸好我不是那樣的男人!”週末聽了這話,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老子說的就是你!”祁寶寶衝週末咆哮。
“老子那裡是黃金大雕不是指甲!”週末反駁了一句。
“誰知道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
“我可以證明的。”週末繼續反駁。
“怎麼證明?”
“我脫褲子!”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真就伸手去解皮帶,“我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比大腿還粗的黃金大雕!”
“脫唄!”祁寶寶滿不在乎地說,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去拉女包的拉鍊,似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週末問道。
“剪刀!”
“找那東西幹嘛?”
“廢掉你的黃金大雕啊!”
“我擦……”週末剛解開一半的皮帶急忙又縮了回去,與此同時,雙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褲檔口。
……
十幾分鍾後,週末和祁寶寶雙雙走進寶寶旅行社。
上樓睡覺的時候,週末刻意走祁寶寶後面,看着祁寶寶上樓時那雙被牛仔褲包裹着的臀股一扭一扭的,本來很忌憚剪刀的週末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寶寶,你不給我擦藥酒了嗎?”
“擦啊!”祁寶寶回身丟給週末一個白眼,“但你身上太臭了,你先去洗個澡吧!”
“洗澡?”週末想到了某種香豔的畫面,“要不一起洗?”
話剛說完,一隻高跟鞋從週末耳邊呼嘯而過:“你這個多情種,要和女人洗澡就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吧,老子不伺候!”
週末暗暗吞嚥了口唾沫,轉身小樓給祁寶寶撿鞋去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洗過澡換過一身清爽衣服的週末畏畏縮縮地出現在女悍匪祁寶寶的臥室門口,頓了頓,他大着膽子擡手敲門:“寶寶,快開門!”
沒反應。
於是,週末繼續敲門。
咚!咚!咚咚咚!
一連敲了十幾次都沒有反應,週末乾脆直接去推門。
吱呀!
門輕易就被推開,敢情祁寶寶根本就沒鎖門!
週末的心思立馬活絡起來了,想都沒想,擡腳就鑽進臥室。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開了牀頭那盞橘黃色的燈,整個臥室非常的溫馨,陣陣沁人心脾的香味撲入週末的鼻孔,那是一種女人的體香和沐浴露混合後發出來的香豔味道。
看着牀上祁寶寶之前穿的無袖白色體恤衫和牛仔七分褲,週末心頭一動,鬼使神差地走到近前,衣服上竟然還有內衣內褲,都是祁寶寶剛穿過的。
“寶寶這是在勾引我啊!”看到牀上的衣服,再掃一眼緊閉着的浴室門,週末的心裡,那個蕩啊!
“難道今晚就要洞房花燭了嗎?”週末只覺得渾身血脈賁張,忍不住伸手偷偷摸了一把牀上那件祁寶寶剛剛穿過的bra,黑色的,指尖觸碰到的時候,軟軟的。
爲了不至讓祁寶寶發現,週末沒敢把那件bra拿到手中把玩,頓了頓,他坐到牀沿邊等祁寶寶。
浴室裡不時發出水流的聲音,嘩啦嘩啦的,週末彷彿已經看到了溫熱的清水從祁寶寶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流淌過的香豔一幕,彷彿已經看到了身上盡是白色沐浴露泡沫的祁寶寶。
不知道是不是進入了夢幻中,突然,週末聽到了祁寶寶的驚呼聲。
“啊喲!”
伴隨着這聲輕呼,一聲清脆又響亮的聲音也傳入了週末的耳中。
“啪!”
再然後,一陣濃濃的花香朝週末的鼻孔撲面而來。
“好香啊!”週末自言自語般讚歎了一句。
“啊!”再然後,週末的耳膜就發生了地震,祁寶寶尖銳的獅吼功毫無徵兆地催動。
從幻想狀態回過神來的週末只見得眼前出現了一個雙手捂胸、渾身上下溼漉漉的美麗*……
“嘭!”
緊接着,沉悶的摔門聲傳入週末的耳中,而一絲不掛的祁寶寶也再次遁回了臥室裡。
原來,祁寶寶洗澡的時候忘記拿睡裙換穿了,她剛纔在浴室裡明明是準備要出來拿的,哪知道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隨後她就爬起來開門,哪知道週末竟然坐在牀沿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臥室門口的方向,身上一絲不掛的祁寶寶剛一出現就被週末看了個正着。
“你這個混蛋是怎麼進臥室的?”祁寶寶摔門縮回浴室後就扯開了嗓子咆哮。
滿腦子依然還是祁寶寶那動人身子的週末完全都還沒回過神來,所以就脫口答了一句:“走進來的啊。”
“不對!”祁寶寶怒道,“我明明已經把門鎖了的你怎麼可能進得來,你是不是揹着我配了這個房間的鑰匙?”
“你沒有鎖門好不好?”週末感覺自己被冤枉了,所以就辯駁了一句。
“我……”祁寶寶聽週末說話的語氣堅決,忍不住回想了一遍之前鎖門的細節,想來想去才發現自己忘記鎖門了,想到這裡,她頓時就慌了。
那個混蛋會不會誤以爲我是故意勾引他啊?天哪!老子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
“咳咳……咳咳咳……”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女悍匪祁寶寶是又羞又憤,思索了片刻,她乾脆將錯就錯,一咬牙,脫口而出,“那什麼,我忘記拿睡裙了,要不你幫我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