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週末的話,衆人深以爲然,都覺得現在和山口組對着幹對柴刀盟不利。
末了,週末又說:“但是讓我不解的是,我和山口組素昧平生,根本沒有什麼仇怨,再者,自從我們柴刀盟獨霸康城地下後,整個康城的黑道秩序井然,我們柴刀盟名爲黑道幫會,實際上卻是一個保安公司,和山口組並沒有利益糾葛,山口組爲什麼要莫名其妙對付我呢?而且還不止一次。”
之前週末送周父周母還有周小沫回家的時候遇到山口組的埋伏,再然後在電影院感覺到殺氣,最後又是剛剛被山口組的人伏擊。
阿偉頓了頓,說:“老大,依我看,那個山口組針對的是你個人,或者說針對的是你身邊的人,我們柴刀盟名下的產業一家也沒有被他們找麻煩。”
獨龍也說:“是的,我們絕殺堂也沒有和山口組發生過沖突。”
“針對我個人或者我身邊的人?”經過阿偉這麼以提醒,週末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山口組的出現,正是張馨雨等七個空姐和周小沫出現的當天,難道說山口組針對的,是張馨雨或者周小沫?
在此之前,週末懷疑過周小沫和那位神秘的蒙面女人有關,但是,之前蒙面女人和周小沫同時出現,打消了週末心中的疑慮,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張馨雨等七個空姐。
週末是知道張馨雨和殺手界有關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黑白兩鬼來殺週末之前向週末通風報信。
難道山口組針對的是張馨雨等七個空姐?週末越想越覺得可能。
這麼一會的功夫,獨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弟已經回來了,據他所說,城郊那座廢棄工廠裡確實有一夥人,人數不下一百,他們在廢棄工廠安營紮寨,到處都是暗哨。
除此之外,那位負責去打探消息的小弟還帶回來一張照片,這是他當時在廢棄工廠附近抓了一個山口組成員拷問後得到的。
“老大,這照片上的人就是山口組在康城據點的負責人,黑澤!”那位小弟將照片遞給週末。
照片上的是個生得膀大腰圓的男人,國字臉,鼻孔下有一小撮鬍鬚,脖子上掛着一根指頭粗的金項鍊。
“阿偉,待會從賬上劃五千塊給這位兄弟!”週末看過照片後就打賞小弟。
等小弟出去後,週末又說:“一百多人而已,如果我我們硬要拔掉這個據點,不是沒有可能!”
“就怕留下什麼隱患。”阿偉接口道。
獨龍也在一旁說:“雖然能端掉他們,但如果走漏了風聲,我們柴刀盟就會面臨山口組總部的瘋狂打擊和有關部門的明察暗訪。”
大偉、李天等柴刀盟的主要人物也都各自說了自己的看法,所有人都覺得暫時不能和山口組對着幹。
週末也覺得不能明着和他們幹,當下,這件事暫時被壓下來。
臨散會之前,週末又吩咐獨龍:“讓你的人晝夜不停地暗中盯着廢棄工廠,我就不信那個黑澤會一直躲着,只要他一出門,立刻通知我。”
……
次日,晚八點。
“老大,黑澤果然已經走出廢棄工廠了,帶着三個保鏢,現在剛進AC酒吧!”
電話裡,獨龍告訴週末。
“好,讓兄弟們盯緊點,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獨龍的電話,正在一旁欣賞張馨雨教習美女員工們走姿的週末抹了把口水,然後和張馨雨打了聲招呼後就急急出門。
昨晚祁寶寶那輛起亞K3被山口組的人毀掉後,她今天一早便約了周小沫去重新買了一輛,大衆CC至尊型,開羅金顏色,在康城,手續什麼的全部辦下來,價值二十八萬軟妹幣。
這個錢不是週末出的,而是祁寶寶自己用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劃的,可見這個女悍匪的家庭條件有多好。
畢竟,一個在火車站附近開旅行社的人短短几年時間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積蓄的,就是有,也未必捨得花二十八萬軟妹幣去買輛代步車。
一整天,祁寶寶和周小沫都在開着大衆CC瞎轉悠,此時,車子就停在大酒店的門口,至於車鑰匙也硬塞給週末了,按照祁寶寶的說法,她這個白富美包養了週末這個小青年。
坐進大衆CC,稍稍摸索了一會,週末就熟悉了新車的性能,當即,大衆CC朝AC酒吧飛馳而去。
週末到AC酒吧的時候,黑澤和他帶的三個保鏢已經在大廳舞池旁邊的雅座坐下了,於是,週末就挑了個稍遠的地方坐下。
AC酒吧的保安是柴刀盟的人,而酒吧的員工們也大多知道週末,見到週末坐下,幾個員工和保安忙迎上去要招呼週末,被週末瞪了一眼後,他們雖然感覺到莫名其妙,但還是知趣地沒敢上前,一個個裝作不認識週末的樣子。
此時的週末,拿着一份在門外報刊亭隨手買的時尚雜誌隨意翻閱,他下身是一條淡灰色的休閒褲,上身一件米黃色的體恤衫,再配上鼻樑上那副黑框的平光鏡,青春洋溢的同時不失文人範兒,這樣的打扮,任誰看到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是整個康城地下的龍頭老大,更多的以爲他是附近大學城的學生。
這不,週末剛在大廳角落的卡座坐下,舞池中原本正在瘋狂扭動*的兩個女孩就注意到週末。
AC酒吧地處大學城,所以,晚上來這裡消費的多是大學生,其中不乏家裡又有錢、長得又有資本的美女,尤其以康城音樂學院的女生最多,因爲AC酒吧的音樂設備是周邊酒吧最好的,這些康音女孩來這裡不僅可以玩樂,還能賣弄歌喉。
注意到週末的兩個女孩不僅身材好,而且臉蛋也漂亮,尤其是那位穿乳白色露臍吊帶衫搭配一條齊臀白色短褲的女孩,腿長,臀圓,胸大,女人的S型美感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再加上她美豔的容貌和一頭披肩的波浪長髮,無疑是整個舞池中最耀眼的一朵玫瑰花。
她的同伴身着一套淡紫色的齊膝無袖連衣裙,雖然沒有她長得漂亮,但也是萬中無一的美女,胸前的兩團飽滿高聳巍峨,伴隨着她扭動身體的動作,兩團挺拔上下起伏着,吸引了場中許多男同胞的眼球。
這兩個女孩有意無意看週末這邊的同時,一旁的黑澤也在他兩女。
黑澤大概三十二三歲上下,國字臉,短頭髮,身體非常健壯,身上肌肉塊虯結,如同大石塊鑲嵌的一般,很有點健身房教練的味道。
想來黑澤應該是一個好色之徒,從他注意到兩個美女開始,眼睛就沒能從對方的胸脯、翹臀已經長腿上移開過,他一邊暗暗吞嚥口水,一邊用日語自言自語地讚歎着:“花姑娘,大大的花姑娘,今晚我一定要把這兩個花姑娘搞到手……”
事實上,黑澤確實是個好色之徒,而且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尤其是處,在曰本的時候,他每晚都要找年輕女孩滾牀單,被他身下的東西破過一血的女孩,他自己都數不過來。
來康城這幾天,要不是上頭特別吩咐,黑澤早就從廢棄工廠出來找妹子了。
連續兩天都一個人睡,黑澤實在忍不住了,他心想,反正現在在康城就他最大,他即便出來玩了上頭也未必會發現,於是乎,他就大着膽子來AC酒吧了。
黑澤泡妞睡覺,最喜歡用的手段就是用錢砸!按照他的思維,不管砸多少錢出去,反正和妹子睡過後又可以搶回來,所以,用豪擲千金來形容他泡妹一點也不爲過。
黑澤並沒有發現舞池中她看上的那兩個最漂亮的女孩會時不時掃向另一個角落裡的坐着的一名正在埋頭看雜誌的小青年,鎖定了目標後,他決定出手了。
身旁的三個保鏢和黑澤混久了,對於黑澤的手段那是最明白不過,所以,見黑澤看向自己,那個提着鋁合金保險箱的保鏢就雙手將保險箱奉給黑澤。
黑澤也不怕被搶,接過保險箱後,他當着全場男男女女的面拿出一疊厚厚的紅色軟妹幣。
看到黑澤從保險箱裡拿錢的動作,周圍的人立刻動容,尤其是那些小混混更是覺得心裡癢癢。
黑澤的三個保鏢也不是一般人,感覺到周圍投來眼紅的目光,其中一位保鏢當即站起來,當着所有人的面露出他腰間的手槍,看到保鏢腰間別着的手槍,那些小混混立馬縮頭。
黑澤得意洋洋地拿着手中那疊紅通通的軟妹幣朝舞池中那兩個美女搖晃,隨即勾了勾手指頭。
原本一直在偷看週末那邊的兩女看到黑澤手中的軟妹幣,本來就很明媚的大眼睛立馬放光,尤其是那位身着乳白色露臍吊帶衫和白色齊臀短褲的美女,她嘟着小嘴衝着黑澤的方向眨了眨自己美豔的大眼睛,隨即拉起身穿淡紫色連衣裙的同伴朝黑澤這邊走來。
“喲,帥哥,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喝酒啊?”吊帶衫女孩挺開放的,真就如同火熱的玫瑰一般,她拉着同伴來到黑澤所在的雅座後就直接款款落座。
吊帶衫是低胸的,而她的胸脯又堅挺,因此,面對着黑澤的方向彎腰坐下的時候,她胸前的大片雪白以及裡面那件性感的bra就一覽無餘地展現在黑澤的眼前。雖然僅僅只是驚鴻一瞥,但卻讓黑澤的那雙牛眼再也移不開她的胸脯。
吊帶衫女孩的同伴,身穿淡紫色連衣裙的女孩顯然要靦腆一些,也要小心一些,所以,見自己的同伴就這麼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對面坐在一起,她忍不住輕輕拉了拉吊帶衫女孩的衣襬,壓低了聲音說:“阿嬌,已經很晚了,咱們還是回學校吧。”
黑澤一直盯着叫做“阿嬌”的吊帶衫女孩的胸脯看,聽到連衣裙女孩說話,不由又瞟向連衣裙女孩的胸脯,更大更鼓更挺拔,立時,黑澤的眼睛移不開了,很明顯,他更喜歡這位擁有大胸的連衣裙女孩,畢竟這樣的規模摸着更加舒服。
開放又活潑的阿嬌看着黑澤手中的紅版版,兩眼放光,聽了連衣裙女孩的話,她索性將連衣裙女孩也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她用媚媚的聲音說:“啊喲,圓圓,這裡有大帥哥呢,你捨得走?”
叫做“圓圓”的連衣裙女孩身子柔柔弱弱的,被阿嬌輕輕一拉,整個人就坐到了阿嬌身旁。
最讓黑澤看得血脈賁張的是,兩女胸前的飽滿突然積壓在了一塊……
頓時,黑澤的腦中就聯想到待會和兩女一起滾牀單的香豔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