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勞倫斯,你就是太心急了一些,好戲,纔剛剛開始呢。要戒驕戒躁,我們先慢慢地看戲吧。相信,會有我們表演的機會的。”
史密斯一邊說着,一邊眼神之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顯然眼前的這個勞倫斯,算是在這裡僅次於他的存在,在教庭裡面,等級制度是非常森嚴的,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機會跟史密斯說話的。
而勞倫斯,傳說中着他的祖先,曾經也是爲教庭作出爲優秀的貢獻的。只是,現在的這個勞倫斯,能力方面,還算是過意得去,就是這個脾氣,太過着急了。而史密斯就把他帶在身邊,好好地磨練。
當然,作爲有野心的史密斯,並不是那種老好人。他之所以會這麼用心地教導這個勞倫斯,除了可以把他培養成得力的助手,讓他對自己心存感激之外。當然,他背後所代表着的勢力,也是相當重要的。
在教庭裡面,基本上那些有身份的人,都是跟勞倫斯的祖先熟悉的,一代代地傳承下來,也是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友誼。而把勞倫斯帶在自己的身邊,那些老傢伙們,自然會投桃報李,不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排斥。
甚至還有很大的程度,可以讓自己的一些計劃,得以順利地實行。而這也是史密斯的目的所在,畢竟,這個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特別是講究絕對利益的西方國度,史密斯自然是沒有那種大公無私的思想。
“是,主教大人。”
勞倫斯在受到教育之後,也是不敢再說話,非常恭敬地退到了一邊,靜靜地等待着,年看着外面 激烈的表演。
而對於史密斯來說,這些人的表演,就像是跳樑小醜一樣,經歷過幾次失敗的挫折,反而是讓他的心更加地平靜了下來,前幾次,在大庭廣衆之下,他顯然是吃了不少的虧,對於張武以及這個任務目標,他自然是想要殺之而後快。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如果就這樣魯莽地行動,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佔到公什麼大的便宜,那就更加不用說想要完成任務了。那根本也是不現實的,這個張武,總給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就算是自己動用武力,也有可能佔不到什麼便宜,就算是自己運用那個,也不行,唯今之際,那就只有讓他們先動手,自己只需要做那個黃雀就可以了。他非常地明白,今天下手的可不只有他一家呢。
作爲一個強大的間諜勢力,他在金陵城的基督教各個教會,自然就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他們把史密斯所需要的所有消息,都一一地彙集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明白,今天的勢力,至少已經有三支,這讓他非常地期待。
只要是他們鬥得差不多,甚至是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再出手,那個把握就大了很多了。就比如說,那個忍者,梅川酷仔,想要在他的手裡佔到便宜,也不容易,就算是史密斯,想要戰勝他也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對於梅川酷仔的到來,作爲史密斯自然地會非常地重視,畢竟他們跟自己的方向是一樣的,只要是派人跟蹤那些藏頭露尾的人,那麼就可以趁機下手了。畢竟,這件物品可不能讓他們能得手了。
而至於其他的兩股勢力,他們的目標
,不是自己的任務目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所以,他這一次,計劃得更加完美,打算好好地看一場戲,等到他們自以爲贏了的時候,自己再突然地出手解決掉他們。
這樣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而且還可以解 自己心頭之恨,讓他們清楚,得罪他史密斯會有什麼下場,想到這裡,史密斯雖然臉上還帶着笑容,而且似乎更加地和善,但是拳頭,已經是微微地捏緊了…
而暫且不說這一邊情況如何,而在另外的一邊,張武與梅川酷仔兩個人,也是鬥得正醋,強大的忍術,再加上犀利的刺殺之術,讓他的刺殺更加地顯得神出鬼沒,每一次,他都是會出現在敵人想不到的地方。
然後狠狠地將自己手中的倭刀刺入,而且他有着強大的隱匿氣息,在這個本來就狹窄的下水道上,更加是讓人防不勝防,可是他每一次的刺殺,張武彷彿都可以預告感知到一樣,總是會在他出刀的軌跡上,先出手防禦。
就像是梅川酷仔的刺刀,故意往他的防禦點送一樣,這一點,讓梅川酷仔氣得那是直吐血,每一次,他幾乎都是全力一擊,在已經出手的時候就沒辦法改變攻擊招式了,就算是能夠強行地改變。
那也會讓自己整個戰鬥佈局被打破,從而,讓自己陷入到被動狀態,到那時,自己想要再佔到大的便宜,那就不可能的。顯然張武也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現在的他如果不能速戰速決,那麼自己就很有可能吃虧的。
“看來得使用絕招了…”
看着自己幾閃的攻擊,都已經無法奏效,而那邊的忍者,戰鬥也是陷入到了被動狀態,他咬了咬牙,眼中兇光閃現。
在一次攻擊無果之後,他立刻調整狀態,朝着張武再一次奔了過去,在離他還有很遠的時候,就已經高高地躍起,單手握着刺刀,一招兇狠的攻勢,朝着張武的面門就刺了過去,此刻的他,就像是大鵬展翅一樣,朝着張武狠狠地刺來。
這一擊,不管是在速度上,還是在攻擊的角度上,都比前面幾招更加地狠,更加地快,而且那由下而來的壓力,如果是普通的人,早就心有忌憚了,對於他這樣的高手來說,能夠在空中保持那麼長時間的滑行能力,還是可以的。
張武也是眉頭一煞,手中的紙扇,迅速地收攏,朝着那一擊就是迎了上去。顯然,這一把普通的摺扇,在張武的內力運轉之下,比起那些尋常的武器,更加地具有殺傷的能力。這就是內力高手的手段。
“叮…”
一聲金鐵交織的聲音,就在這樣激烈的碰撞聲中產生了。雖然在這裡,是溼悶的下水道,但是這一擊,顯然就像是人被關在一個鐘鼓之中一樣,震得下面的人,耳中都有些微微的嗡鳴聲,而幾女,更是被震得目暈止炫。
有一種作嘔的感覺,在內心產生。要不是她們相互地扶持着,或許這一擊,就可以把她們震得給直接坐倒在地上。
而就在這一擊之下,梅川酷仔的心裡冷笑一聲,藉助着這一擊之力,身子迅速地拔高,然後在空中翻了幾個筋斗之後,迅速地就落到了張武的身後,在背對着張武的情況下,更加凌厲地現出了一刀。
“燕返…”
這一記,自然是島國刺殺術中,一記非常有名的刺殺之術,可是,在梅川酷仔這樣的高手使用起來,就更加地具有殺傷力了。而且他使用的還是升級版本的。直接在空中對着張武的脖子,施展了這一記兇狠的刺殺之術。
如果這一擊成功了,那麼就是必死之局,而這樣的絕對速度,讓人根本就沒有時間轉過身,也沒有時間轉過頭來,這一瞬間的時間。如果是普通的人,可能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出事兒了。
而且與此同時,在張武的正對面的虛空之中,突然也是出現了一陣的波動,一個忍者也是迅速地現身,手上握着一根吹管,往嘴裡一送使勁一吹,朝着張武的大腿,就吹出了一抹犀利的寒光。
一看這個就是暗器,而這個忍者之所以射在他的腿上,就是爲了讓他不能輕易地轉身,在這樣腹背受敵的情況之下,此刻的張武,已經是萬分的危急,而幾女,由於視線受阻,只能夠站在那裡,緊緊地擠在一起,心裡非常地擔心。
而姚冰冰和陳雨涵則是分別一前一後,將下水道的前後給保護了起來,避免來自於前後的偷襲,把她們給打傷了。此刻的她們,可不能再讓張武分心了,否則的話,讓他無法全力應敵,對她們來說,都是相當不利的。
“哼,雕蟲小技,就想難倒我。”
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張開並沒有轉過身,而是直接單手握扇,朝着耳後一送,朝着那離自己身體就只有那麼幾釐米的劍擋去。而那凌厲的燕返,也在毫釐之間,剛好被張武的扇子給擋住,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幾女都有同個,出現了乾嘔,畢竟這樣的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那是純粹的噪音了,也幸好幾女的心志堅定,而且身上都戴着一塊猶如玉脂的白玉,這些玉爲她們擋住了很多的負面因素,這些,都是出自於張武的傑作。
這裡不但有着能夠讓人耳目清晰,還可以讓人心神寧靜的作用。當然對於一些負面的聲音,也有着一定的干擾和阻擋作用。從而讓她們不太受到外界的干擾。這一次,如果不是噪音太大,可能她們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要是普通的人,沒有這樣的玉符護身,估計也就在這兩擊噪音之下,早就被震得七孔流血了,這樣的交手根本就不是她們可以理解的。所以纔會更加地擔心。
不過,對於那一去,射向他大腿的冷箭,張武卻是來不及全部給擋住,只能是讓它不射到自己的腿部動脈,在他的腳步輕移間,這去冷箭,還是擦着他的皮膚就這樣飛了過去,把他的腿都擦破皮了。
在那支冷箭擦過他皮膚的時候,張武感覺到,似乎是有一股清涼的液體,同時地灑在了他的傷口之處,就像是水箭一樣。也就在這些液體一接觸到自己的傷口時,他的那一塊肌肉,就開始出現了麻痹。
“這??”
張武的臉上露出惱怒的表情,伸手一張,手中的摺扇,像一把旋轉着的渦輪一樣,直接朝着那個放冷箭的人射去,那旋轉的速度,就像是傳說中的血滴子一樣,一擊之下,在那個忍者的脖子上旋轉了一圈之後,又旋轉着回到了他的手上。
“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