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容他不同意。
樑浩是個相當講究的人,立即讓荊善趕緊去幾套衣服換上,哪能這麼溼漉漉的去開房呢?一聽到開房,又讓樸俊基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這幾個禽獸,不會再幹出背背的事情吧?那自己的清白名譽,可就全都毀了。
賓館的客房中,可以電腦上網。當下通過轉賬,樸俊基眼珠子地看着樑浩敲了下回車鍵,將他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都給轉走了。那可是三千多個億啊,就這麼打了水漂,房世玉啊房世玉,你還是人嘛,連點人味兒都沒有。
樸俊基道:“怎麼樣?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樑浩微笑道:“當然可以了。”
荊善道:“伊賀君,就這麼放他走了,太便宜他了吧?”
樑浩大笑道:“好,既然你們都說了,那就過過癮吧。”
荊善和山貓咧嘴笑着,上去咔哧咔哧將樸俊基給扒了個溜溜光。樸俊基的眼淚都下來了,房世玉,你個大禽獸,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把我的股份給搶走了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我的身體,我跟你拼了。
他掙扎着,又哪裡是荊善和山貓的對手,上去將他給按倒在了牀上,然後大聲道:“你不是韓國的大明星嗎?那我們給你拍一套**集,你要是配合我們,我們拍攝完就走。如果不配合,嘿嘿~~~”
這笑聲,實在是太邪惡了。
樸俊基哭着道:“好,好,我配合。”
“這個造型,腳踩着牀頭,就像是思索着那樣,胳膊肘拄着膝蓋,下顎抵着拳頭。好嘞,就這樣。”
“再來一個,你躺在牀上,把被子蓋到胸口,做成非常陶醉的模樣。Verygood,太棒了。”
咔咔!一張張的相片拍攝出來,等到差不多了,樑浩和荊善等人這才離開。不過,在離開之際,還將頭罩、手套,樸俊基所有證件,衣服,包括和外界的聯繫手機等等全都給拿走了,丟進了江水中。
樸俊基是欲哭無淚,趕緊上網求助。
誰想到,網絡怎麼登錄也登不上去了,這一檢查才知掉,連網線都被扯斷了。
太狠了!樸俊基只好是裹着牀單,走到了樓下的吧檯求助。吧檯的小姐見樸俊基鼻青臉腫的,又是這樣裹着牀單,一瞅就是遭受到蹂躪了。她嚇了一跳,看着這個年輕人人模狗樣的,敢情還是個搞背背的。人真是不可貌相,海水還老涼了,又有點兒鹹。
“我打個電話行嗎?”
“好的,先生,一分鐘兩毛錢。”
“我沒錢,可以先打電話,叫人送錢過來嗎?”
“這個倒是可以。”
樸俊基暗暗舒了口氣,這纔算是撥打了金正鐘的電話。少爺失蹤了,金正鍾和那兩個保鏢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和傷口,連忙四處尋找。他們倒是想給樸俊基打電話了,可電話早就關機了,丟進了江水中。這回,終於是有少爺的消息了,他們兩個相當激動,問明瞭地方,連忙趕了過來。
吧檯小姐問道:“先生,你這般模樣,肯定是受欺負了吧?我已經給你報警了。”
樸俊基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他現在必須要保持低調。要是曝光了,讓他的那些粉絲知道他是個“搞基”的,他的清白名譽就全都毀了。哪裡還有臉面回韓國去呀?他當然不是基友,可他一直是沒有女朋友,又哪能組織得了別人的胡思亂想啊。
他正想着趕緊離開,警方的辦事效率相當快,立即對他進行審問,十分關切。還不忘記拍片,樸俊基委屈啊,眼淚順着眼角流淌了出來,就是悶頭不說。就在這個時候,金正鍾和兩個保鏢趕了過來,他們立即將幾個民警給推到了一邊去,保護着樸俊基離開了。
那幾個民警又去採訪那個吧檯小姐,詢問了一下情況,又進入了賓館的包廂中,偷摸的將一袋血灑在了牀單上,咔咔又拍攝了一番,這才離開。
等坐到警車上,他們立即給樑浩撥打電話,笑道:“樑少,你交代的事情我們都辦妥了,今天晚上保證是新聞的頭條,少不了他的。”
在新聞上,我也不說是怎麼回事,有凌亂的牀鋪、血跡,還有鼻青臉腫的樸俊基,以及那吧檯小姐的口述,這一切的證明,誰都知道是幹了什麼事情。大明星、醫神李士哲的傳人、俊基企業集團的少主,在賓館中,遭受不明身份的人挾持,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待跟進。
等回到了房間中,樸俊基倒在牀上,就看到了這則新聞,他當場吐了一口血,咆哮道:“房世玉,我非讓你生不如死不可。”
金正鍾道:“少爺,老爺打電話過來了,我們……我們要不要先回韓國去?”
樸俊基怒道:“回去幹什麼?三千多個億都沒了,還讓房世玉毀了我的清白名譽,我以後還怎麼唱歌,怎麼拍電影啊?我這次在華夏國,非親眼看着房世玉**掉了不可。”
金正鍾苦笑道:“我們這邊的勢力比較少,可能不是房世玉的對手。”
樸俊基道:“不怕,我們可以找盟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那我們的朋友是……”
“樑浩。”
樸俊基挺恨樑浩的,可是跟房世玉比起來,樑浩簡直是太善良、太純潔了。現在,天兆集團吞掉了金鼎集團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葉雨煙和樑浩恨得牙根兒都癢癢的,他們巴不得地殺了房世玉。現在,房世玉竟然也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樸俊基哪能忍得住,就算是跟樑浩合作,也要幹掉了房世玉。
這麼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終於是進入了夢鄉中。
等到天亮,樸俊基讓人去給補**件,又新換的手機,卡號還是原來的。剛剛手機開機,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房世玉打來的。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樸俊基很是惱火,但還是按了接通鍵,還沒等他開口,電話中已經傳來了房世玉的興奮聲音:“樸公子,你現在在哪兒呢?趕緊登陸股市的大盤,現在,金鼎集團又拋售出來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只要是將這批股份給吞掉了,就擁有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了,我們就是金鼎集團最大的股東,龍丹配方即將垂手可得了。”
樸俊基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問道:“這倒是一件高興的事情,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房世玉道:“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二一添作五,對半消化掉怎麼樣?你也知道,我們天兆集團實在是沒有什麼資金……”
禽獸啊!昨天晚上,你叫人勒索了我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差不多有三千來個億。掉過頭來,還想讓我再投錢,你當我是傻子呀?樸俊基破口大罵:“你媽個……的,還想着再來敲詐我?我非親手殺了你不可。”
房世玉被罵得狗血噴頭,一頭霧水。這人是瘋了咋的,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呢?估計是讓狗咬了,狂犬病發作了。他又撥打樸俊基的電話,這回樸俊基幹脆關機了,他實在是對房世玉恨到了極點。
坐在副駕駛上,樸俊基的胸膛急劇起伏着,氣得臉都要綠了。
金正鍾小心道:“少爺,我們……我們現在去哪兒?”
樸俊基一拳頭捶在了車窗上,暴怒道:“去金鼎集團,我要跟葉雨煙、樑浩合作,非將天兆集團給搞垮了不可。”
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當然是樑浩和葉雨煙故意拋出的。有了樸俊基手中剩下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葉雨煙穩佔優勢,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通過股份,再讓房世玉吞下。到那個時候,整個天兆集團都會陷入資金鍊斷絕的尷尬境地。
還指望着樸俊基跟他合作,連門兒都沒有。
葉雨煙咯咯笑道:“樑浩,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明明是你將樸俊基給揍了,又拍片了,勒索了他的股份,還要他回過頭來感謝你。”
樑浩微笑道:“這個倒是沒有什麼,我們這樣做,還破壞了他跟房世玉之間的合作關係,對我們來說,是大好事。”
葉雨煙很高興,笑道:“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連這種陰損的事情也想得出來。”
樑浩嘿嘿道:“怎麼是陰損呢?等到金鼎集團的資金鍊短缺,我們再給他來個更陰損的。”
“什麼法子?”
“你先說說,你想怎麼搞垮天兆集團的房地產生意?”
“這個,肯定是針對那些樓盤下手了,我們四處放謠言,說是此處的樓盤地下有文物,或者說有古墓羣,或者是說樓盤的質量不合格,讓那些購房者都猶豫不決。同時,我再降低我們金鼎集團的房地產房價,肯定會給天兆造成相當嚴重的衝擊。”
樑浩道:“你說的這個法子倒是行,不過,我有一個更可行的法子。你說,那些已經建好的樓房,突然倒塌了,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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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煙眼眸放光,咯咯笑道:“這不就是樓脆脆嗎?那天兆集團是真的攤事兒了,購房者強烈要求退房,猶豫不決的購房者肯定不會再買了。可是,這樓咋能突然倒塌呢?”
樑浩微笑道:“這事兒你交給我就行了。不過,你想要哪棟樓房倒塌,倒塌到什麼樣的程度,跟我說聲,其餘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葉雨煙興奮道:“好,跟你合作真是太過癮了。我現在,是真有些喜歡你了。”
怎麼突然間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呢?樑浩沒敢去看葉雨煙的眼神,連辦公室的空氣中,都飄蕩着陣陣微妙的氣息。幸好在這個時候,劉菲敲門進來了,低聲道:“董事長,樸俊基又來了,在樓下的大廳中等着呢。”
“樸俊基?”樑浩和葉雨煙互望了一眼對方,都不禁笑了起來。看來,事情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完美啊。
葉雨煙讓劉菲把樸俊基帶到接待室中,然後,她和樑浩就在辦公室中繼續商量着怎麼對天兆集團下手。不着急,一直曬得樸俊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二人這才陰沉着臉走了過來。
葉雨煙冷聲道:“樸俊基,你還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別以爲我們葉家人是好欺負的,信不信我叫人宰了你。”
樸俊基連忙道:“葉小姐,樑少,我這次過來,不是來跟你們吵架的,我是想跟你們……跟你們合作,一起來搞垮天兆集團。”
葉雨煙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嗎?你跟房世玉是穿一條褲子的,又怎麼會跟我合作,背叛他呢?”
樑浩哼道:“跟我們合作也行,把那些股份都交出來,我們買回來也行。”
樸俊基哭喪着臉道:“你們可能也看到昨天晚上的新聞了吧?我……***,房世玉不是人啊,他是禽獸。”
樑浩吃驚道:“啊?這麼說,昨天晚上的新聞都是真的?你在賓館中,讓房世玉給……給禍害了?牀單上一大片血跡,房世玉真是禽獸啊,竟然連點兒潤滑劑都不用。”
樸俊基也不明白,怎麼會有血跡的,憤憤道:“這些都是房世玉在故意陷害我,事情是這樣的。”
在樸俊基的口中,事情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了。他和金正鍾等人去泡吧,房世玉叫了三個帶着頭罩的人,將金正鍾和他的兩個保鏢給打傷了,然後又將他給擄走了。在江邊,對他用了極其殘忍的手段,他不得不交出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在賓館中,房世玉倒是沒有對他做什麼,可是,給他拍了**照。一想到這些,樸俊基就恨得牙根兒癢癢的,悲憤道:“葉小姐,我是真心來投誠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