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押的是大,骰子就沿着真宮琴音的身體往上走。押的是小,就沿着她的身體往下走。當然,骰子的數字是幾,骰子就滾動幾步。一直翻番到最後,上至真宮琴音的脖頸,下至她的膝蓋,誰最先達到終點,誰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好,這個好,”這些人越聽越是興奮,就別說是賭了,單單只是看着骰子在真宮琴音的身上滾來滾去,都別有一番刺激。
竇威大笑道:“怎麼樣?樑少,這個過癮吧?”
都沒等樑浩開口,劉勇和大強就道:“好,好,浩哥,咱們過去瞅瞅?”
樑浩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以自己這樣純潔的男人,怎麼會跟他們這樣齷齪的人走到一起呢?瞅瞅就瞅瞅吧,唉,女人的誘惑力還真是大。
往裡擠了兩步,竇威低呼道:“這個莊家我認識,是華海市的‘骰子王’,搖骰子十分厲害。真的沒有想到,小拉斯維加斯倒閉了,他竟然跑到東洋藝伎社來了。”
樑浩笑了笑道:“你說的是侯三嗎?這傢伙竟然沒有讓警方抓走,倒是讓人感到意外。”
竇威驚異道:“哦?你認識侯三?”
樑浩和侯三,又豈止是認識那麼簡單。剛開始來到華海市的時候,樑浩和葉子萱去小拉斯維加斯賭博,樑浩就是以零點,贏了侯三的一點,讓他心服口服。隨後,樑浩和老鬼裡應外合,用毒品陷害了陳天養,害得小拉斯維加斯被查封了。陳天養的一些爪牙,也都讓慕中逸、慕雨柔派人過去,給抓了一些,竟然讓侯三漏網了。
既然竇威、劉勇和大強都興致挺高的,樑浩也沒有反對,和他們擠進了人羣中。
侯三還挺牛叉,也沒有看到樑浩,正在用力地搖着骰子,大聲道:“來呀,押大中大,押小中小,買定離手。”
這些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往上拼命地押賭注。
這要不是周圍保鏢手拉着手攔着,他們非撲上去,將真宮琴音給撕爛了不可。有些女人是傾國傾城,有些女人是禍國殃民,真宮琴音無疑就是那種後者。她的一笑一顰都充滿着無限的魅惑力,樑浩都懷疑,她是不是精通什麼媚術,能把男人的魂魄都勾走。
還好,他對女性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要不然,看着這麼一個嬌滴滴地,如羊脂白玉般的女人軀體,還真會怦然心動不可。還真以爲老頭子從小就樑浩***小電影,黃色小報,瞭解女性的身體,是白看的呀。
這可不是籌碼,直接真金白銀的,竇威抓了一沓子錢,直接拍在了“大”上,喊道:“給我開,我買大。”
有誰不認識竇威呀?
其他人見竇威都押大了,也都跟着押大,然後衝着侯三喊道:“開。”
侯三掀開了竹筒,大聲道:“一三四,八點小。”
竇威又連續押了兩把,他押大,就開小;他押小,就開大。搞什麼呀?連周圍的那些人都看明白了,千萬別跟着竇威一起買呀,敢情竇大少不懂得押注,完全是靠蒙的。押什麼,就錯什麼,跟他反着押,肯定贏。
果然,百試百靈。
奶奶的!竇威是真火大了,讓侍女又給兌換了一沓子錢,就要拍在“大”上。周圍的那些人都瞅着他,立即把手都移到了“小”的位置上。只要竇威把錢放下,他們也會立即跟着放下。
就在這個時候,樑浩一把抓住了竇威的手,笑問道:“大少,你兌換了多少錢呀?”
竇威道:“我搞了二十萬,就不信***一把都不贏。”
樑浩笑道:“要不你聽我一把,把錢都押上?”
“都押上?”
“對,都押上。”
“行,我聽你的。”竇威乾脆將一托盤的錢都端了上來,問道:“樑少,你說,咱們是押大押小?”
樑浩道:“押大。”
“好,我就押大。”竇威直接將這一托盤的錢都砸在了大上,托盤中,一摞一摞的百元大鈔,讓人看着不禁眼暈。
看把他們都震懾住了,竇威大爽,哈哈大笑道:“侯三,我押大,給我開。”
其餘人見竇威押大了,連忙轉過去押小,也是一摞摞的,不比竇威的遜色多少。
侯三道:“竇大少,賭博就是圖個樂呵,你這樣做讓我很爲難……”
竇威大聲道:“少廢話,老子要是輸了,絕不找你麻煩,開!”
其餘人也都跟着喊:“開,開。”
躺在賭桌上的真宮琴音也睜開了眼眸,瞟了眼竇威,嬌笑道:“侯三,既然竇大少都這麼豪爽了,你給開盅就是了。”
“好。”侯三答應着,剛要去抓竹筒,就聽樑浩喝道:“慢着,侯三爺,讓我來開盅怎麼樣?”
“行,誰開盅都一樣。”侯三笑着,然後道:“你現在就來……啊?你……你……”
開盅,誰開不是一樣呢?侯三是華海市的“骰子王”,自然是不在乎這一點了。
可是,他也有敬畏的人,那個人就是樑浩。
在賭術上,這麼多年來,他就敗給了樑浩一個人。而小拉斯維加斯,又是樑浩給搞垮的,害得他連飯碗都丟了。這樣的男人,他又哪能不害怕?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對於侯三來說,樑浩就是他的剋星。
現在,是樑浩來開盅,那還有好?可是,說出去的話就等於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侯三的內心翻江倒海,還要刻意保持着臉色的平靜,強擠出了幾絲笑容:“好,好,你開盅就你開盅。”
樑浩聳了聳肩膀,淡笑道:“竇大哥,你來。”
竇威道:“啊?我能行嗎?”
樑浩笑道:“連輸錢,你都不怕,還怕開盅?”
想想也是,竇威微笑道:“行,那我就來開盅。”
竇威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不過,他心情豪爽,輸了不就是那點兒錢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竇威笑了笑,一下子掀開了竹筒,是二四六,十二點大。
他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然後叫道:“哈哈,侯三,這回你服了吧?趕緊賠錢,我押中了。”
侯三苦着臉,有樑浩在,又哪能押不中呢?唉,怎麼自己走到哪兒,樑浩就來哪兒,真是想不明白,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得罪樑浩了呢。
竇威不在乎錢,可賭博,誰不想着贏錢呢?他大笑着,讓侯三繼續開盅。
侯三隻好是不斷地變換手法,來跟樑浩的聽力鬥法。現場這麼熱鬧,又有真宮琴音倒在一邊,這樣一具充滿着誘惑力的女性軀體,難道就對樑浩沒有一點兒誘惑力?侯三才不信呢,他搖骰子的時候,心還在怦怦亂跳着呢。
啪!將竹筒扣在了真宮琴音的身上,侯三大聲道:“來呀,快來押注啊,買定離手。”
竇威問道:“樑少,你說咱們這回押什麼?”
樑浩笑道:“芝麻開花節節高,當然是繼續押大了,全上!”
“全上?好,全上就全上。”竇威是真不心疼啊,反正這錢是贏來的,直接都拍在了“大”上,喝道:“開,我押大了。”
其餘的人就有些猶豫不定了,是跟着竇威押大,還是繼續走跟竇威唱反調的路線?最後,還是押小的人多,跟着竇威押的人少,還有一些人士持觀望態度,什麼也不押,在一般看情況。
竇威也不是傻子,更是沒有讓侯三抓手,上去就將竹筒給掀開了,二六六,十四點大。
竇威大喜,哈哈大笑道:“好,好,又是大。樑少,咱們就來個連中三元吧?你說怎麼樣?”
樑浩微笑道:“那我就慶祝竇大哥旗開得勝了。”
竇威笑道:“侯三,趕緊搖骰子吧。”
侯三很是爲難,連眼淚都要下來了。再開,只要是有樑浩在身邊,他是怎麼開都會輸。最爲苦悶的一點,他愣是不知道樑浩是怎麼搞的。以這樣的形勢,不管是賭多少把,他就會輸多少把。
見侯三的臉上猶豫不決,竇威纔不管那些,嘲諷道:“侯三,你不會這麼沒有賭品吧?這才輸了兩把,你就想着放賴了?”
真宮琴音笑道:“侯三,繼續搖骰子,我們是開賭場的,怎麼可能會怕了你呢。”
侯三點點頭,這回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來了,左搖搖,右搖搖,連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是真下苦力了。啪!他把竹筒往真宮琴音的身上一扣,大聲道:“來呀,押大中大,押小中小,買定離手。”
這幾句話,喊得太流暢了,可是現在,他的底氣明顯是低了不少。
連續的押大,押中的是幾點,骰子就往上滾動幾下。現在,早就已經爬過了她的胸,正在向脖頸邁進。誰要是贏了,誰就有可能得到真宮琴音的垂青,和她**一度啊。這些人都瘋狂了,也想着贏錢,更是想着對真宮琴音一親芳澤。
竇威也不問樑浩了,直接把所有的錢都押在了大上,喊道:“押大,開。”
竇威都已經連中兩元了,其餘的人再也不猶豫了,都把錢押到了大上。身爲華海市賭場的“骰子王”,侯三自然是有本事,讓骰子是大,是小。記得自己搖的骰子好像是小吧?這下,侯三的心裡也沒底了。
輸了錢是小事,還會輸了人啊。
真宮琴音嬌笑道:“侯三,還愣着幹什麼呢?開盅呀?”
侯三擦了把冷汗,訕笑道:“好,好,我就開。”
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觸到竹筒的時候,樑浩就見到真宮琴音鎖骨所在的肌膚,幾乎是以肉眼難辨的細微動作,輕輕動了一下。樑浩冷笑着,敢情真宮琴音還有這麼一手啊?用皮膚的震動,來調整骰子的點數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