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陽光總是那麼溫暖,讓人懶的不願意挪動,真想睡下去。提供最好的體驗
“誰別擋着陽光”
沒有了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周遊渾身都覺的不舒服。能進這間臥室的也就有數的那麼幾個人,所以周遊並不擔心會象張飛那樣在睡覺的時候被人幹掉。
感覺陰影還在,不聽他命令的人屈指可數,對於來人周遊也能猜出個大概。爲了享受這難得的陽光,周遊主動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繼續做他的美夢,不知道今天早上會在夢裡遇見誰。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見見楊貴妃,見識一下以胖爲美的時代,美女究竟是什麼樣子,也好讓有了小肚子的自己心理安慰一些。
“你倒是很會享受嘛”陸媛站在牀前看着已經提早冬眠的周遊說道。
“不能享受女人,難道連享受陽光的權利也沒有嗎”周遊翻了個身趴在牀上,曬完了正面,也該曬曬背面了。
陸媛聽見後笑了笑,知道對方的心理是怎樣想的。也難怪,怎麼說他也是結婚快兩個月的男人了,竟然還沒和妻子洞房,有些情緒也是應該的。陸媛翻身坐在周遊的後背上,雙手爲周遊按摩着肩膀。
“你是不是想做色色的事情”
“我是男人,正常的男人加點兒力”趴在牀上的周遊享受着陽光,享受着按摩,一副舒服透頂的模樣。
周遊真的感覺自己很不容易,昨天曼妮那女人可是不停地勾引他,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誘惑。這是多麼偉大的意志呀。
“聽說你最近找了個美女,有沒有這回事”陸媛的手確實加力了,準確的說,她在用手狠狠的掐着周遊肩膀上的肉,而周遊地答案直接決定着她下手的力度
就知道找上門準沒什麼好事周遊的心理想到。
可惡,她是從哪裡知道的呢周遊仔細地想了想。曼妮那女人在這酒吧中出入也不是一兩次了,說起來陸媛不已經是這裡的老大了嗎更何況力王的嘴本來就不嚴,說不定就是他說漏嘴的。
不過周遊現在已經沒時間想這些了,關鍵是怎樣應付眼前的事。周遊根本就不知道陸媛到底知道多少。所以他也很難找準回答問題的尺度。不交代,如果對方知道,結果肯定是一頓暴打。交代,如果交代多了,也不太好。
雖然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嫉妒中地女人可是不管什麼清白不清白。
“是有這麼回事”周遊淡淡的說道,如果想的時間太長。恐怕也會引起陸媛的懷疑。
“哦有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陸媛問道,她那個哦字說的陰陽怪氣,讓周遊渾身不舒服。
“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所以不需要解釋”雖然趴在牀上的周遊面部並沒有什麼表情,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對方的話,生怕出現一丁點兒漏洞。
“真的呵呵”陸媛聽見後大聲地笑了笑,周遊感覺到放在他肩部的手少了一隻。這也讓他的心理頓時輕鬆了許多。
看樣子她並不知道多少周遊的心理想到。可正當周遊準備繼續享受女人的按摩時,面部飄在一陣香風。這這不是曼妮身上的味道嗎曾經地優秀婦科大夫對女人身上的味道還是很敏感的,只要是熟悉的人。他基本上都可以達到聞味辨人的地步。
曼妮昨天晚上不是走了嗎周遊心理感到奇怪,難道曼妮又回來了,並且正巧被陸媛逮個正着周遊微微的眯着右眼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曼妮,只是眼前多了一件襯衫。而香風,正是從這襯衫上飄來的。
不好。這是昨天晚上曼妮洗澡後穿過的
“對於這件帶着女人味道的襯衫,你又想做何解釋”陸媛頗爲曖昧的聲音傳來,讓周遊原本放鬆了心情再次緊張了起來。
陣陣香味漸漸的被醋味所替代,周遊的老毛病妻管嚴又有要犯的趨勢。周遊強忍住心中的膽怯,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會那麼放肆,來這裡洗澡,而且還翻出你幫我買的衣。你放心,我已經警告過她了,沒有下次”
“是嗎”陸媛語氣曖昧的說道,簡單的兩個字,在她的嘴裡音調不斷起伏,讓周遊的心也隨着她的音調不停的上下波動。
“你放心,在你和詩音沒決出勝負之前,我是不會丟掉貞操的”
“別呀,如果你忍不住怎麼辦憋壞了的責任我可承受不起”陸媛嬌聲說道。
“放心,我有手,自給自足”
如果周遊聽不出陸媛的反話,那他可就真是傻子了。身上的女人似乎還有繼續嘮叨的趨勢,如果周遊再不想點兒辦法的話,這麼美好的早晨也許就要在垃圾話中度過了。趁着對方不注意時,周遊猛的翻身想把對方壓在身下。可哪裡想到身上的陸媛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雙手象鉗子一樣狠狠的掐着他的肩膀,而且雙腿緊緊的夾着他的腰,把原本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周遊硬生生的按在牀上。
周遊把腦袋拱到被裡,還有什麼比被女人騎更令男人痛苦和傷自尊的事情呢我不活了
“小子,你還嫩着呢”陸媛騎在周遊的屁股上,得意的看着身下的周遊。
周遊一臉沮喪的趴在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看着陸媛哽咽的說道:“輕點兒,我還是第一次”
“嘿嘿嘿嘿”
身上的陸媛陰笑聲傳來,感覺對方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小,一個豐滿的身體緊貼在他地後背上。接着放在他肩膀上的雙手由先前的捏變成摸,位置也由肩膀逐漸的向下移動。周遊的胸肌腹肌肌肌
“不是吧,你來真的”周遊側過頭看着對方說道,來地這麼突然,周遊還沒做好失去第一次的準備呢,而且這種人下人的姿勢周遊還不習慣。
“怎麼,你不喜歡”
“嘶”感覺對方手上的力逐漸加大。周遊舒服地出了聲,“你和詩音的約定,忘了啊輕點兒,別捏”
先前還比較舒服。但是後來的猴子偷桃實在讓周遊受不了了。
“嘿嘿”陸媛頑皮的笑了笑,在周遊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把手從周遊的內褲中抽了出來,“趕緊起來吧,我找你可是有正事的”
媛下了牀,而周遊也從牀上坐了起來,下面地小褲衩在用最高的禮儀向美女致敬不得不說,它是一個很有禮貌的傢伙
“說吧,什麼事”周遊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問道。
陸媛的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了一封信,扔給周遊。周遊接過後滿臉的不解,有什麼話就直說唄,放信封裡做什麼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打電話發短信不行嗎
周遊隨意的看了幾眼。可是就這麼幾眼,周遊就象川劇中的變臉一樣,由原來地悠閒變成了現在的驚訝。
“王溫中毒死了”
周遊不敢相信的看着紙上所寫地信息。可是前些日子看見對方的時候,明明精神抖擻,而且周遊看不出對方有一點兒生病的樣子。這樣一個黑白兩道都要顧及三分的人物怎麼就死了呢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周遊問道。
王溫一死,那麼先前的黑道大會就失去了意義。最重要地是,王溫並不是自然死亡,是中毒致死。如果是嚴幫內部的人乾的,那就會產生內訌,其他幫派恐怕就會趁着這個機會落井下石。如果是其他幫派的人做的,那麼就免不了一場大戰。恐怕整個北京黑道都要參與其中,後果是不可估量的。
“已經兩天了,事情在發生的第一時間遭到了封鎖,而今天早上外界才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陳老大的信就來到你這裡了”陸媛道。
難怪這紙上的字看起來龍飛鳳舞的,原來是陳老四所寫的。
“王溫的死不僅是黑道的事,也是白道的事,畢竟他可是著名的企業家、慈善家,政府是不會坐視不管的。所以最近一定會很亂,我是來提醒你,讓你小心一些的。畢竟最近一段時間,沒有人比你的風頭更足了。”
“我”周遊聽見後愣了愣,,老子難得老實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他王溫怎麼會死呢周遊仍然覺的這事有些不可思議,太突然了最讓人驚訝的是竟然能有人毒死王溫,按這樣推理北京黑道的衆位老大豈不是都有被毒死的危險
北京的黑道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如此了,平靜中充滿了兇險,人人自危。那些非常囂張的老大們,現在也都窩了起來,並加強了戒備。
任何人都可以出門,但是能不能回來,卻成爲一個大問題。
老大們的緊張情緒帶動了整個幫派,也帶動了整個城市,北京的治安從來沒有過的好,好的令市民都感到奇怪。難道佛祖普渡衆生來了整個北京都變的安靜下來,但卻給人一種暗流涌動、蓄勢待發的感覺,平靜過來,到底會發生什麼呢
“人又不是我殺的,難道我連出去散步的權利也沒有了嗎”飯桌上,周遊看着對面的陸媛問道。
從周遊得知消息一直到現在,已經有兩天的時間了。在這兩天中,陸媛和周遊一直在酒吧裡守着,連門都沒邁出一步,這讓四處溜達慣了的周遊頓時有一種被當成囚犯的感覺。
“如果你不想死,就老實在這裡待着”陸媛看着周遊說道。
事實上她來這裡是陳老四和柳青雲的意思。對於周遊和陸媛的關係,兩個老傢伙早已經心知肚名,周遊也算是兩個幫派的明天。知道周遊閒不住,所以特地派陸媛來看着周遊。最近外面風聲緊,沒有哪個老大敢四處溜達了。
“我的頭上已經長出蘑菇了”周遊苦着臉說道。
“想離開,可以明天就是嚴幫王溫地的悼念大會,我們一起去。別推脫,這是黑道的禮儀”陸媛對周遊說道。
周遊聽見後點了點頭。只要能讓他出去透透氣,去哪裡都行。不過王溫的追悼會恐怕會熱鬧了。以王溫在黑道中的聲望,明天恐怕是黑道老大大集結的日子。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到了第二天。按照黑社會地傳統。參加時必須穿黑衣黑褲,以示對亡者的尊敬。黑襯衫、黑褲子、黑皮鞋、墨鏡,一整套的裝備都是陸媛派人按照周遊的尺寸買地。陸媛同樣也是一身黑,也許這就是黑社會名字的由來吧死的人太多,老得參加追悼會,老得穿黑衣服。
出門口,還沒等周遊適應外面的空氣。就已經被陸媛推到了車裡。這是幫派的車,陸媛一直沒用,這次終於派上用場了。
王溫的悼念會辦的很隆重,場面也很大,王家名下地洲際酒店全部用來做爲悼念之用。而且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的,需要進行嚴格的身份覈查,程度不次於首都機場的安檢
作爲北京市有名的企業家、慈善家。王溫的死也招來了大批的記者,不過這些人都被嚴幫地人擋在外面,想要混水摸魚除非做好了死的打算。黑幫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你惹我,我就乾死你,就這麼簡單
簽到,在胸前佩帶上白花,然後在一人的引導下進入一間大廳
進入大廳,就算你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地。但只要見到這一水兒的黑,肯定會猜到是黑社會大集結這些人神情嚴肅,說話的聲音都很低沉。
遠遠的就見到陳老四衝着這邊招手,他的身後有力王以及上次陪同他參加黑道大會的那個外號叫做惡狼地男人。和陳老四並排站在一起的當然是柳青雲,他的身邊只帶着一人,秦猛周遊大致的向周遊望了望,發現每位老大的身邊都帶着一個或幾個得力干將,看樣子在這非常時期,人人都怕喪命
“小子,聽說你最近很不老實”陳老四用只有這個小集團能聽到的聲音對周遊說道。
“我不老實你們派陸媛把我囚禁起來,我還能不老實哪去這外面的空氣還沒呼吸出滋味,就又被帶到這裡了”周遊沒有好氣的說道。
他對陸媛是不會有怨言當然也不敢有怨言,那天早晨被對方按在牀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轍,所以也只能把滿肚子的不滿轉移到始作俑者的陳老四身上。
“呵呵,這是你岳父的主意”陳老四嚴肅了不一會兒,又露出了他招牌式人獸無害的笑臉。
周遊轉頭看了看柳青雲,其實周遊早就知道這破主意其中肯定有他一份,不過輩大一級壓死人,雖然周遊和柳青雲的關係一直不怎麼
對方畢竟是岳父,柳詩音的父親。周遊又把視線轉身後的秦猛身上,周遊還記的當初對方是怎樣挾持他訂婚的。
周遊走到對方的身邊,身手摸了摸對方的肩膀、胸肌,然後又比量了一下對方的高度。恩,不錯,刑淩赫應該不輸於他
“你幹什麼”當衆被一個男人摸着,任秦猛再怎麼鎮定,也會感到噁心
“沒事,很長時間沒見,看看你有沒有長高”周遊不以爲意的說道,然後又走到秦猛的身後,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腰部和後背的輪廓。看男人是否能打,主要就要看這兩項,虎背熊腰就是這個意思。
陸媛看不過去,走到周遊的身邊,輕輕的撤了撤周遊的衣服,小聲的說道:“今天可是追悼會,別耍寶了”
周遊聽見後愣了愣,然後嘴角一撇,一邊點着頭一邊邪笑着說道:“好的,今天晚上我去你那兒”
陸媛對周遊說的話,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而周遊對陸媛說的話,這一個小集團卻都能聽到。
聽到周遊的話。陸媛愣了愣,所答非所問,什麼意思不過當她看見周圍人曖昧地目光時,似乎明白了什麼,手摸到周遊的後腰,狠狠的順時針扭動
呼一股涼氣從腰躥到腳。腳躥到頭,剛纔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有了陸媛管着周遊,陳老四和柳青雲放心了許多。周遊站在陸媛的身邊,腰處的疼痛還沒消除。看樣子又變青了。無聊之時,周遊只有四處亂看,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然後小聲地問道:“不是說王溫黑白兩道都很牛嗎怎麼今天來這些人似乎都是黑道大會上見過面的”
“笨蛋,官員會和我們站在一起他們都在另一個大廳”柳青雲道。
哦周遊聽見後一副瞭然的樣子。那些自以爲很白的人,恐怕也不屑與我們這些穿黑衣服地人站在一起。
十點整,有人進入大廳。開始組織與會人員按照預定的位置入場定位。追悼會的正廳設置在酒店的第六層,幾千平米的禮堂被黑布白花裝扮着,莊嚴肅穆。
柳青雲和陳老四相臨而坐,周遊則坐在他們的後面。這坐席的位置也是有講究地,最前面兩排是亡者的親人和朋友。第二排後面兩米處是第三排,坐着各個幫派的龍頭,周遊則坐在第四排。
王必達做爲王溫的獨子。一身白喪服坐在最前面,而今天負責主持的,則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悼念會也就正式開始。
默哀三分鐘、致悼詞、鞠躬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在這莊嚴肅穆地環境中,哀悼的同時也給人一種緊張的感覺。這種緊張無形地充斥着整個大廳,甚至給周遊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緊張的周遊想去衛生間,不過在看了看周圍人嚴肅的表情之後,周遊決定還是憋一會兒爲好。
一個小時過後。追悼會結束,由於周遊一直憋着尿,所以這一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由於今天參加悼念的人太多,所以只有幫派龍頭纔有資格向死者家屬握別,周遊也就先走一步。
“你去哪”陸媛看着急忙跑出去的周遊大聲地問道。
“衛生間”再不放水的話,就要尿褲子裡了。
周遊在整個第六層繞了好幾圈,就是沒找到衛生間。按理說周遊好歹也是一方老大,如果問服務員勞駕,請問衛生間在哪裡這種丟臉和掉身份的事,周遊可不會做
眼瞅就到滴噠出來了,周遊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伸腳踹開一間客房衝了進去。預備,放水
嘩啦啦嘩啦啦呼,活人可不能讓尿憋死,新陳代謝的感覺真是爽翻了。這一放就是兩分鐘,足可以見到周遊憋的是多麼的痛苦。
提好褲子,一臉舒服的走出客房。
“他們全得死”
恩周遊的神情突然一愣,好狠好毒的口氣。周遊把眯着的眼睛睜開,正巧與王必達來了個照面。不只是周遊,就連對方四個人也都跟着愣住了。
“週週老大,你怎麼會在這裡”王必達微微一愣看着周遊問道。
顯然,周遊的突然出現把他嚇了一跳,他的表情有些緊張,並努力的裝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衛生間小解”周遊指着身後的房間說道。
只見一邊的客房,電子插卡式的門鎖已經變的稀巴爛,周遊這才意識到剛纔尿急的時候是踹門而入的。
“呵呵,不好意思,這門多少錢我賠”周遊一邊撓頭一邊說道,沒有想到這張臉終究還是丟了。
“沒關係,一個破門算不了什麼,別忘記周兄的小弟上次可爲我贏了一百萬”王必達看着周遊說道:“對了,酒店爲大家準備了午餐,你的岳父也在。周兄要不要去小李,送周老大去餐廳”
“不用了,我已經和人約好了”周遊聽見後說道,突然想到今天參加的追悼會主角是王溫,也就是眼前之人的父親,周遊原本在臉上的笑臉頓時消失,看着對方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王溫前輩那麼突然,王兄,節哀”
“恩哦,謝謝你能來”說罷,王必達一副很痛心的樣子。
“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周遊伸出手,與對方進行握別。
出了酒店,周遊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剛纔的王必達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兒,特別是那句他們全得死聽起來讓周遊感覺不舒服,而且今天的悼念會也讓周遊有些不解。黑白兩道竟然分開進行悼念,是不是有些不妥難道追悼會還要開兩次嗎
“砰”
“哎呀”周遊皺着眉頭,用手捂着頭,剛纔光顧着想事情,頭撞到了車頂。
“你的魂也被馬桶沖走了”早已經坐在車中的陸媛笑看着周遊問道。對於陸媛的挖苦,周遊已經習慣了,沒有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坐在車上。
王必達話說的那麼很那麼毒,到底是想讓誰死呢難道他已經找到了下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