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中了昏睡穴的李寒仍舊在呼呼大睡,凌風躺在牀上,開始了例行的修煉。、。、
修煉的效果遠比單純的睡覺要恢復精氣神迅速的多,一個小時後,凌風就已經消除了一天的疲憊。
火車鳴着長長的汽笛聲開進了首都的車站,凌風將行李收進了儲物袋,看了一眼仍舊在沉睡的李寒,哈哈一笑,大步向着車站外面走去。
不長的時間之後,列車員才發現仍舊在沉睡得李寒,不得不喊醒了他,好在昏睡穴的效果已經消失,不然列車員還真喚不醒他。也虧了這裡是終點站,不然李寒鐵定會坐過站。
李寒睡眼惺忪得揉了揉眼睛,忽然警醒起來:“對面的人呢?”
“已經下車了啊。”
列車員說完,搖搖頭得看着滿地的易拉罐。
“真是喝酒誤事,我怎麼睡得這麼死。”李寒懊惱的捶了一下牀。
接着他急匆匆的起身,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就要往外面跑去,忽然看到對面的牀上一個鋒利的缺口。
這個缺口引起了李寒的警惕,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這個缺口是嶄新的。
“同志,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說像上半夜發生的事情?”
列車員神色不善得看了李寒一眼,沒好氣的說:“沒有,平安到達首都了。你這個警察還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李寒此時還穿着制服,訕訕的搖搖頭。
李寒急忙拉着自己的行李向外面走去,火車站外人來人往,哪裡還能找到凌風的蹤跡。
“算了,這次的任務失敗了,先去市局,看看能不能通過身份證的信息找到對方。”
在首都,所有的酒店住宿都需要掃描身份證,這樣無形之中就可以被人知道行蹤,李寒也正是打的這個主意。
凌風此時正坐在出租車上,優哉遊哉的向着門派在京城的據點駛去。
“先生,你說的這個武館,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地方。不是我說,京城這地,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看曾經的八大胡同,還有京郊使館……”
早就聽說過京城的的哥非常能侃,凌風坐上出租車,這個哥們就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着京城的一切,從地理風貌,扯到人文風情,又扯到國家政策,最後說起了明星的八卦,整個是一個百事通,放佛就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凌風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同他搭着話,這樣一來反而促進了他的談性,畢竟很少有這麼忠實的聽衆。
“對了,先生,看你的年紀不大,該不是從外地趕來助拳的吧?”的哥意猶未盡的說着,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助拳,什麼助拳?”
凌風隨口問了一句,壓根沒往心裡去。
“就是你去的騰龍武館,那武館最近不知得罪了什麼人,天天有人來踢館,不過都是外國人,什麼棒子國的跆拳道,太陽國的柔道,陰陽國的泰拳,總之是相當的惹惱。騰龍武館的人可算遭了殃了,打退了一波有一波,不少的弟子都被打傷了,有不少的年輕人反而去騰龍武館報名,先生啊,那幫外國人下手太狠了,你要是去助拳的,可要小心。”
的哥很快將道聽途說的事情告訴了凌風,最後還不忘叮囑一句。
“噢?我只是投奔親戚,不是助拳。”
凌風不以爲意的笑了笑,挑戰騰龍武館?這簡直就是笑話,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古武者隱世門派的據點,豈是一些俗世的普通人拳腳可以挑戰的?
出租車大約開了有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騰龍武館的門前。
門前停着兩三輛黑色的轎車,還有其他的豪華車足足有着十幾輛,本來寬敞的停車場,顯得稍稍有些擁擠。
的哥一看事情不太對頭,收過車費,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蹤影。
武館之中隱隱得人聲鼎沸。
大門虛掩着,凌風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
場中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愣神。
只見寬大的練武場上,橫七豎八的倒着大約七八十個人,這些身着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本國人。他們躺在地上不停得哀嚎着,地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血跡。
凌風卻一看就能看出來,這些人受得都是內傷,起碼需要休養個一年半載。
在練武場的大廳正中央,坐着一個面目陰鳩的老者,他的身邊短裝打扮的站了大約站了有五六個人。在他的身邊,還站着大約三十幾個武館服飾的弟子,領頭得是一個五十開外的老年人,正在低聲下氣得同老者說着什麼。
凌風剛一走進來,衆人的齊刷刷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來人可是凌風?”
面目陰鳩的老者高聲的問了一句,神情不善得看着他。
凌風的心中警惕,他在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力,仔細一看,這老者的面目居然與原陽慕青有着七成相似,心中已經明瞭。
“不錯,正是晚輩!”
凌風報了一下拳,朗聲說道,神色之間從容萬分,沒有絲毫的畏懼。
“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樂,清場,將亂七八糟的人扔出去,我們的話不需要讓別人聽見。”面目陰鳩的老者定定的看了凌風一會兒,乾笑了一聲,這纔對身邊一人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他身邊一名精瘦的弟子,立刻躬身領命,笑意盈盈的走到那些倒地受傷的人面前。
一手一個,這些其他國家的亂七八糟的人,騰雲駕霧一樣被扔出了院牆之外,這院牆足有三米多高,可見這個精瘦弟子的力氣相當之大。
凌風的臉色卻是不變,這樣的事情他同樣可以做到。但是當那些人落地的聲音傳來,凌風的臉色終於有些凝重。
他們落地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這說明,這個叫做小樂的弟子,對戰氣的控制已經到了入微的境界,換句話來說,同樣的實力,入微的境界可以更好的力量的發揮。
小樂的動作很快,轉眼就將這些人扔得一乾二淨,隨後又走向那些武館的弟子。顯然在他看來,亂七八糟的人也包括這些武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