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這麼說的?”歐陽雪一臉質疑的問。
“當然了。”李飛一臉認真的道。
看李飛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不過,歐陽雪可就有些好奇了,劉娟,竟然會誇她?
天慢慢的黑了,吃完了晚飯,歐陽雪就把李飛拉回來,要睡覺了。
農村沒什麼業餘文化生活,再加上歐陽雪現在受了傷,所以,就只能睡覺了。
這裡條件有限,沒有電視打發時間,那,李飛就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歐陽雪身上了。
歐陽雪正玩手機呢,然後,就看見了李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想什麼呢?”歐陽雪問了一句。
“想沒事兒呢。”李飛一臉色相的說,那表情,就差流哈喇子了。
“想得美。”歐陽雪嬌嗔的白了李飛一眼,道。
“想得美?做夢!爲了今天晚上,我讓你欺負一天了,晚上,我可得欺負回來!”李飛說完之後,就撲在了歐陽雪的身上。
“呀!”歐陽雪有些羞澀的尖叫了一聲。
“雪兒,怎麼了?”就在李飛欲行好事的時候,吳文芳突然走了過來,敲了敲門。
歐陽雪跟李飛都是一臉尷尬的坐起了身子,然後,歐陽雪便對吳文芳道:“沒事兒媽,就是碰到腳了,您回去睡吧。”歐陽雪笑呵呵的說。
“嗯。”吳文芳說完之後,就回去睡覺了。
“有時候我真都懷疑,你媽是故意的。”李飛道。
“就是故意的!怎麼,對我媽有意見?”歐陽雪舉起了小拳頭威脅道。
“呵,還敢嚇唬我?我看你真是欠收拾。”李飛笑呵呵的脫掉了上衣。
“你敢!”歐陽雪威脅道。
“你看我敢不敢!”李飛說完之後,就再次撲了上去。
“嗯……你輕點。”
……
鏖戰了一宿,李飛累的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都已經七點多了,李飛還是睏意濃濃的。
翻了個身,李飛摸了個空,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發現歐陽雪不見了。
“在家裡還這麼早起牀啊?”李飛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這歐陽雪,夠勤勞的啊。
畢竟這是在姥姥家,自己可不能睡懶覺,定了定神,然後,就一個猛子坐起來。
剛出門準備去洗漱,就看見歐陽雪吳文芳姥姥三個人房前房後的忙活着,看來,勤勞是她們家祖傳的啊。
“小飛起來了啊。”姥姥笑呵呵的問候道。
“誒,睡過頭了,不好意思啊。”李飛尷尬的說道。
“誒呀,沒事兒,自己家,不用客套,洗洗臉,去吃飯吧,姥姥都做好了。”姥姥笑呵呵的說。
“誒。”李飛應了一聲之後,就洗漱去了。
“媽,秀芳現在過的怎麼樣啊?”正吃着飯呢,吳文芳就問了一句。
“唉,就那樣唄,攤上那麼個混蛋,她也是夠苦的了。”姥姥有些無奈的說。
“雪兒,一會兒,跟媽看看你二姨去。”吳文芳道。
“嗯。”歐陽雪點了點頭。
吃完了早飯,李飛就跟着歐陽雪母女兩人,去了吳秀芳的家,她們家的院子挺大,挺乾淨的,一看就知道,吳秀芳也是個勤勞的人。
院子中,一個小孩兒正在拿着木棍當槍,玩着“打鬼子”的遊戲,一看見家裡來人了,便跑回了屋裡,喊道:“媽媽,來人了。”
小男孩兒進去之後沒多久,就走出來了一個滄桑的婦女,這女人約有三十五六歲,長得也不錯,只不過,那黝黑的膚色,卻是給她平添了幾分老氣。
“姐!?你怎麼來了!?”看着眼前的吳文芳,吳秀芳顯然有些激動。
“城裡也沒什麼事兒了,就回來看看……現在你,過得怎麼樣?”吳文芳問道。
“唉,就那回事兒吧,咱們進去說吧。”吳秀芳說完,就把吳文芳他們三人帶進了屋。
“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面了,雪兒,都長這麼大了。”吳秀芳一臉感慨的說道。
“二姨。”歐陽雪寵溺的叫了一聲。
“這,是你老公吧。”吳秀芳看着歐陽雪身邊的李飛,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誒,二姨。”李飛也是十分和氣的叫了一聲。
“孩子不錯,挺俊俏的。”吳秀芳笑笑說。
“他呀,湊合吧。”還沒等李飛說話,歐陽雪就替李飛謙虛了一句。
“秀芳,那誰呢?”吳文芳問了一句。
“他能幹什麼去。”吳秀芳無奈的說道。
“又去賭啦?”吳文芳道。
“嗯。”吳秀芳點了點頭。
“這混蛋!秀芳,實在不行,你就跟他離了吧。”吳文芳道。
“離?怎麼離呀。”吳秀芳苦笑了一聲,要是能離的話,她早就不跟他過了。
“這……”
“沒事兒,二姨,他有辦法!”正在吳文芳發愁的時候,歐陽雪突然把李飛給推出來了。
吳文芳跟吳秀芳兩人都是把目光,投向了李飛,瞅的李飛直尷尬,李飛撓着腦袋,憨笑道:“我哪兒有辦法,就只能是盡力吧。”
“唉,二姨家的這些事兒,就不麻煩你了。”吳秀芳道。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這件事兒,他包了。”歐陽雪笑呵呵的拍了一下李飛的肩膀。
“什麼叫我包了……”李飛尷尬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這歐陽雪,還真是敢往自己身上攬活啊。
“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你們就在這兒靜候佳音吧。”歐陽雪說完之後,就把李飛給拉了出去。
“去哪兒啊?”看着火急火燎的歐陽雪,李飛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找孫海壯啊,這混蛋,一定是在村頭的小賣部裡賭錢呢!”歐陽雪說完,就拉着李飛,去了小賣部。
……
“輸了快拿錢,別玩不起啊!”小賣部裡,一個叼着菸捲兒的中年男子,正不耐煩的催促輸了錢的孫海壯。
“誰玩不起了,給你給你給你。”孫海壯一臉不屑的扔給了那個男人八十塊錢。
給完了錢,四個人就重新搓起了麻將,不一會兒的時間,四座“長城”,就壘好了。
“海壯兒,我說你欠我的錢啥時能還啊?你要是再不還,我們以後可就不跟你玩兒了啊。”另一個拿着蒲扇的人有些急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