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銀~~乃兇殘咧,嘿嘿嘿~~!
炎渝拿起面前攤子上精美的小鏡子,轉過頭來,桃花眼中滿是純良:“逛街自然就是要買東西的呀?誰說這些東西沒用的?”
“就是呀,這些東西怎麼能沒用呢?沒用我們賣着幹嘛?妹子,看你這話說得,你家相公生得這麼俊,買點東西有什麼好捨不得的?”攤主大姐不滿的睨了我一眼,連聲附和,外帶嘲諷。
“大姐,我不是說你這東西沒用,是這東西對他來說沒用。”炎渝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無奈改口:“好吧,是沒必要買太多,買多了也是浪費。”
撫額……
我幹嘛要像個怕老婆的男人一樣?啊啊啊!
“哎喲,妹子啊!你家夫君長得那麼漂亮多買點東西也是應該的。”旁邊首飾攤的老闆連連幫腔。
長得漂亮多買東西就是應該?這是什麼理論哪?
我無語問蒼天。
也就這麼一擡頭的空擋炎渝就被招到了首飾攤前,只聽首飾攤老闆無比熱情的道:“小相公呀,看看,我這首飾好看吧?買一些,多買一些回去吧!”
我看着小果抱在胸前那一大堆包裹上又加上幾個盒子,無奈的嘆息一聲:“小果,你先把東西送回馬車。”
“是,公主。”小果猶豫了下,點頭,抱着東西有些艱難的離開。
看着小果的背影消失在人羣裡,我這才收回目光,看向首飾攤前的炎渝,只見他急忙轉頭,看着面前攤子上的首飾。
我走到首飾攤前,站在炎渝身邊,看着面前各式精美的首飾,慵懶的道:“渝渝,你不會是想着快要離開我府上,以後再也花不了我的錢,現在就一個勁的買吧?”
“哼!”炎渝冷哼一聲,拽道:“是又如何?反正你有的是錢,在“朝秦暮楚”不是花了大錢包了兩個小倌,就我花這點小錢,你有什麼好心疼的?”
“哎喲,我說妹子,你有個這麼漂亮的夫君,還在“朝秦暮楚”包了倆小倌呢!”首飾攤的大姐目露感嘆,又似可惜又豔羨又似不恥的道。
在月國“朝秦暮楚”的消費是出了名的昂貴,其中的姑娘小倌也是出了名的美貌,更別說包下了,那價錢,普通人家簡直望塵莫及。
“我……”我還能怎麼說呢?好幾天沒去“朝秦暮楚”,也知飛花跟銀蝶的傷如何了,有時間得去看看,順便把這包養的合約給取消掉,省得花那浪費錢。
炎渝橫白我一眼,一派闊氣的吩咐首飾攤的老闆:“老闆將這些東西都給我包了。”
“好咧好咧好咧!”首飾攤的老闆樂開了花,連連點頭,彎腰到攤子下,興奮的找着包裝的盒子。
“嗯?這耳釘不錯。”一道悅耳動聽的男聲從炎渝的另一邊鑽入我的耳朵,我疑惑的轉頭望去,頓時一陣失望,看到的是一個戴着桃木面具的男子,面具倒是雕刻得異常精美。
一身豔麗的長袍精美華麗,一頭帶卷的黑髮如墨,鬢角兩邊的髮絲挽上腦後,與頭頂的長髮挽成最複雜的髮髻,扣上一個做工精緻的發扣,腦後其餘帶着卷的長髮夾雜着豔麗的髮帶,長至大腿,髮帶的做工同樣精緻非常。
男子身形修長,衣着豔麗卻不且俗氣,讓人感覺高貴美豔,似乎所有豔麗的顏色便是爲他而生,完美的駕馭着這一身的精美豔麗。
總結而言,這就是一個十分騷包的男子。
最吸引我的還是他耳朵上那一排閃耀的耳釘,差點閃瞎我的眼,這讓我不由得想起閉月記憶中那個喜歡耳釘又十分臭屁的小男孩,房間梳妝檯的首飾盒裡,還有閉月精心準備的十二對耳釘,十二年的生日禮物。
只見他向攤子上的一對耳釘伸出手,手指修長,骨骼分明,留長一點點的指甲,形狀修剪完美,指蓋瑩潤,在燈光下反射着點點柔光,肌膚潔白,光滑如絲,那是一隻漂亮得難得一見的手。
在那隻手碰到耳釘之前,炎渝擡手阻止,冷冷道:“這些東西我都已經買下了。”
男子伸出的手沒有收回,微微將頭轉向炎渝,面具後的眼睛帶着高傲與絲絲邪魅:“你已經買下了?付錢了嗎?”聲音依舊動聽含着一種說不清的飄渺感,帶着明顯的高傲,另人不喜。
起碼,我是相當反感。
炎渝抿脣,略微躊躇,向我看來,怎奈何,我身上從來不帶錢,所有的錢全在小果身上,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習慣,得改。
“哼,沒付錢,那這個就是我的。”男子輕蔑的冷哼一聲,伸手就要去拿耳釘,不屑而挑釁的睨了炎渝一眼。
“付錢的人,馬上就來,這些東西我們已經叫老闆先包下,就是我們的。”眼含着淡淡的笑意,我上前一步繼續阻止。
我覺得我絕對是一個護短的人。
“切……那還不就是沒付錢,沒付錢的東西憑什麼說是你們的?”男子的語氣,異常輕蔑而不屑,面具後那透着邪魅的眼,十分高傲的瞥了我一眼,轉頭叫老闆:“老闆,這耳釘多少錢,我買了。”掏出一個金幣,“啪”的一聲放在攤子上:“錢放這,不用找了。”
這攤子上的耳釘一對差不多二十到三十個銅幣之間,做工再精美的頂多也就五十個銅幣,而這男子一掏便是一個金幣。完全的土豪作派,另我對他更加的不喜。
彎腰在攤子下準備盒子的老闆,緩緩直起身子,一臉爲難的看了男子一眼,又看看攤子上的金幣,再看看我跟炎渝。
“公……小姐,怎麼了?”小果恰到好處的出現,此次逛街爲了避免身份曝光,特意囑咐小果改了稱呼。
既然小果來了,立馬我便有了底氣,朝着面具男微微一笑,帶着淡淡的不屑,懶懶的吩咐小果:“小果,給老闆十個金幣,將這些東西都帶走。”我挑釁的瞥了面具男一眼,你以爲只有你是土豪嗎?我也可以很土豪。
“是。”小果眼也不眨的掏出十個金幣遞給老闆,親自動手將攤子上的首飾一一打包,看到攤子上那一枚金幣疑惑的問:“小姐,這錢是誰的?”
“喏……”我朝一旁有些氣呆的面具男,揚了揚下巴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