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林落童鞋投的pk票跟評價票,昨晚眼睛太累早些睡了,現在更新~~
孤獨?我看着她,或許吧!
“好。”我點頭:“但,俏兒,你記住,你是你,她是她,我因你與她相像而幫助你,但,不會將你當作她的替身,強迫你當我的朋友,從這出去後,你想去哪都可以。”
“公主。”藍俏兒眼神感動的看着我,躊躇道:“我……可以跟着公主嗎?我可以爲公主管理花草,我……爲奴爲婢伺候公主也願意,我……無處可去。”
“呼……”我長長吐出一口氣:“你應該聽過外界關於我的傳聞,那樣,你也願跟着我?”
“我願意。”藍俏兒沒有任何猶豫的堅定回答,咬了咬脣又補充道:“外界傳聞如何我不管,我只相信我感覺到的,公主,是個好人。”
“呵。”好人?我笑笑:“爲奴爲婢就不必了,你應該明白我剛剛叫你不必自稱“奴婢”的含義,以後跟着我也不要自稱奴婢,就幫我養花吧!”
藍俏兒淚眼朦朧的看着我,緊抿的脣揚起,眼神清澈,又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爲何,我看到公主就有一種很特別的親切感。”
我怔了怔,或許是靈魂的某種共鳴吧?
“是呀!我看到你時,排去那朋友的關係,也有一種很特別的親切感呢。”我點點頭。
“真的?”藍俏兒開心的笑,眼神靈動。
“嗯,”我點頭。
“嗯……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藍俏兒歪着頭,想說又不太敢說。
我輕輕一笑:“就像親人。”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公主,這話普通人哪敢說。
“嗯。”藍俏兒狠狠點頭,咧嘴一笑,大眼睛彎起一個可愛的弧度。
許是這麼些年,她面對着的是滿園的花朵,可能過得不太好,但性格依然健康陽光,積極向上,活潑開朗。
畢竟兩個世界,我們兩個終究是有着區別的。
十歲前的我們或許一樣,都那麼活潑開朗,十歲後,她依然保有她的陽光向上,而我,卻變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被研究中,在二十歲來臨的時候,在用我的雙手親手炸了那個研究院,爲父母報仇後,我的眼眸已經不可能再如她那般清澈,因爲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幾十人的鮮血。
“那……以後,我就當收了個妹妹了哦……”收了心神,我站起身,擡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這三天咱們先在這玩玩,反正錢已經出了,可不能浪費,從這以後你就自由了,自己隨意,想幹嘛就幹嘛。”
“嗯。”俏兒狠狠點頭,清澈的眼眸滿是笑意。
所以,我纔會更加珍惜她吧,更想保護她,保護她身上那份清澈。
保護那份我曾經擁有,但現在已經永遠失去的東西,或許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爲了她?爲了這個世界的我。
吩咐了小果去找負責人談俏兒贖身的事。
因這些日子在“朝秦暮楚”的調教,再加上知道昨晚被拍賣,一連許多天精神高度緊張沒能睡上一個好覺,昨晚也是差不多半夜四點左右醒來便一直沒睡,這一大清早就起來,到現在放鬆下來俏兒便有些支撐不住,讓她自行前去休息,大廳裡,只剩我一人,空空蕩蕩。
一個人喝了一壺茶。
無事可做,決定出去走走,也知飛花跟銀蝶的傷如何了,正好去看看。順便好好參觀參觀這陽光下的“暮楚閣”。
從院中出來,走在“百花院”中,沿途看到各種或認識或不認識的鮮花開滿圍牆的小院,而且有許多是反季節的花卉,真不知這“百花院”的園丁是怎樣做到的。
“朝秦暮楚”的一切都讓我感嘆,就像劉姥姥進大莊園般,看什麼都覺得稀奇,這個地方倒真是美得讓人流連。
按着閉月的記憶向着飛花跟銀蝶的住所走去。
“暮楚閣”以“百花院”爲中心,小倌跟姑娘們住在東邊,東邊又分左園跟右園,小倌住左園,姑娘住右園。
基本的姑娘跟小倌們分,初級,中級,高級,頭魁四個等級。
初級的四人住一個院子,中級三人住一個院,高級兩人一院,頭魁則是單人獨院。
也有些特殊的,像飛花跟銀蝶這樣,被人花高價包下的也有自己獨自的院子,包幾人則幾人同院。
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我才站在了兩人的院子前,青藤滿牆的小院,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翠閃的光芒,門上題名“青院”。
因爲是白天的關係,周圍安安靜靜,只有偶爾懶懶的蟲鳴鳥叫,與風吹動樹葉的“嘩嘩”聲。就我這一路走來,這一片廣闊的區域裡都只碰到那麼兩三個小廝。
飛花跟銀蝶住的“青院”位置稍偏,看起來有一種戚寂深院的感覺。
擡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有迴應,又敲了敲,依然。
想了想,推門直接走了進去,院內,除了中間的通道,兩旁是各種形狀的青滕,有成桌椅的,有成軟塌的,有成半圓狀的座椅,也有如鳥巢一般,足可兩人躺在其中。
三間單層木房,圍了個半圓。
“飛花,銀蝶,你們在嗎?”我站在院中打量着四周。
從左邊的房子裡,兩人跑了出來,看到院中的我呆怔片刻,雙雙跪下:“奴,恭迎公主。”顯然他們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來。
“都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我向着他們走去。
“謝公主。”飛花夫着銀蝶起身,兩人低着頭,雖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我還是感受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懼,站直後銀蝶的腿還在微微顫抖,那是樣子像是懼怕又像是疼的。
閉月給他們造成的陰影太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掉的。
不等着他們招呼,我自顧向着中間的房子走去,邊道:“你們別怕,我來,只是想看看你們的傷怎麼樣了。”
在廳中隨意一個位置坐下,兩人默不作聲的跟着,站在一旁,我指着旁邊的位置語氣帶了絲命令:“坐。”也只有這樣兩人才會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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