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舒適而安逸,最重要的是氣候也不錯,至少德克薩斯大部分的地方是這樣的。很多颶風又被路易斯安納州也吸收了,這樣一塊寶地,就相當於蘇維埃的烏克蘭,共和國的東北,比起前兩者,德克薩斯又處在南方,優越條件更進一步。
反正就謝菲爾德粗粗一想,並不覺得合衆國的什麼地方比德克薩斯更好。無非就是持槍率高了這麼一點,不過要保護自己的農場,這樣算是地域特色。在本身安全得到保障的情況下,謝菲爾德並不反對民間持槍。
現在合衆國最爲荒涼的地方自然還是大西部,但這個地方又極其重要,謝菲爾德還必須親自走一趟,所以說他屬於有很多日程要安排,幸虧他本身的性格並不算急性子,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搞得定。
“你們就不能管理一下黑人社區麼?多配備一下警務力量,不然這樣像什麼話?”謝菲爾德對目前芝加哥的佈局略有微詞,當然和各大城市一樣,芝加哥的黑人比例爲數不少。自從南北戰爭之後,黑人自由了,黑人解放了,那自然可以到處亂轉。
合衆國又沒有中央集權的執行力,各大城市都涌入了黑人羣體,這當然帶來了就是,北方楊基佬和黑人的關係急轉直下,再也沒有當初對南方黑人的同情。
事情就是這樣,一切的善意都是建立在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基礎上,當年南方邦聯明顯的古羅馬模式,種植園主建立武裝,用奴隸幹活。楊基佬覺得不能這麼做,現在黑人都解放了,解放之後的黑人羣體想要去大城市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北方的普通白人又受不了了,忍受不了隨之而來的治安下降,當然主要是越來越多的黑色面孔。
對於這種情況謝菲爾德自然是一點沒有同情心,都是你們自找的。如果可能的話,謝菲爾德都想要在南方宣揚一下,北方的人人平等。反正現在南方的種植園,已經不需要這麼大龐大的勞動羣體,也到了該卸磨殺驢的時候。
一旦大規模機械化農場成功展開,所需要的人力只會減少,畢竟科技帶動發展。作爲一個迪克西人,謝菲爾德覺得楊基佬應該肩負一下社會義務,你們打着解放黑人羣體的名義,不能不管這件事。
面對謝菲爾德的問題,伊迪絲洛克菲勒自然感覺不是什麼問題,她住的地方又不存在黑人羣體,一個非常安全的社區,警務力量和環境都是最好的。距離產生美的情況下,還覺得謝菲爾德完全是小題大做。
“天龍人說話就是這麼底氣十足!”謝菲爾德心裡吐槽一句便不再說話,準備回到農牧協會,換上一批專業人才去鋼廠談判收購事宜,不過麼?轉頭看向伊迪絲洛克菲勒問道,“尊敬的夫人,你不準備回家麼?我要回農牧協會了。”
“說實話,我還真不太瞭解你們種植業的農場主到底平時在做什麼,我可以去參觀一下麼?”伊迪絲洛克菲勒不知道是沒有聽出來謝菲爾德的逐客令,還是故意聽不出來,然而表示要去農牧協會走一遭。
“我敢說不麼?那就去吧!”謝菲爾德苦笑一聲,人家在芝加哥幫了不少忙。想要去農牧協會一趟,謝菲爾德還能攆走對方不成?他表面上是這麼講禮貌的人。
“我只是想要找一個地方,談談關於生意上的問題,比如時裝!你也說了,我不能依靠家裡的名聲,也要有自己的事業,這個事業還要高端。”伊迪絲洛克菲勒鳳目一瞥,帶着清冷的表情道,自己去農牧協會只是公事公辦,你可別看見成熟的貴婦就想多了。
那真是最好如此了!謝菲爾德清了清嗓子對着約翰康納吩咐道,“回農牧協會!”
其實農牧協會沒有什麼可參觀的,理論上合衆國沒有爛地,什麼地方都是可以種地的,伊利諾伊州的工農都很強,這裡自然需要家裡專門設立一個辦事處,方便監控農產品的價格。
農牧協會的建築平平無奇,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重要場所,只有進入之後,方知人聲鼎沸,這讓伊迪絲洛克菲勒感到驚奇,在她的認識當中,芝加哥附近沒有這麼一處存在。
“威廉少爺!”剛剛進來,一衆農牧協會的職員便齊齊的對謝菲爾德打招呼聲音響亮。
“伊迪絲洛克菲勒夫人!”謝菲爾德伸手介紹了一下道,“不少都是芝加哥人,應該是不陌生的,大家忙自己的事情吧,夫人只是對我們這些種地的農民如何幹活好奇罷了。”
伊迪絲洛克菲勒夫人!這句話讓伊迪絲洛克菲勒非常高興,連帶着對農牧協會的職員態度也好了起來,小壞蛋還算會說話。
她自然是不知道,謝菲爾德因爲前世習慣,對改姓不改姓從來都沒有認識,喜歡直接叫別人的本名,伊迪絲洛克菲勒純粹是想多了,他並沒有討好對方的意思,只是恰好瘙到了癢處,這完全就是一個誤會。
謝菲爾德一個種地的,哪有什麼關於時尚的概念,不過是把前世見到過的東西擺出來,連比劃才吹牛,表現出來一副自己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一直都認爲,美並不能以傷害身體爲前提,何況我沒看出來束腰裝哪裡美了!”謝菲爾德侃侃而談,似乎自己對時裝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我敢保證,新型的內衣一定會推廣開來,因爲女人喜歡穿,男人喜歡看,就這麼簡單!”謝菲爾德使用自己幾十年的抽象派畫工功底,在伊迪絲洛克菲勒面前,展示了一下關於對內衣革命上的認識。
雖然明顯靠近抽象派的畫風,伊迪絲洛克菲勒卻能看出來對方到底畫出來的什麼,也虧她腦補功力過人,“是不是太暴露了?”
“穿裡面的內衣,看到的是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可暴露的!”謝菲爾德理直氣壯的反問。
“那你爲什麼給我看?”伊迪絲洛克菲勒繡眉一挑,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嗯!謝菲爾德清了一下嗓子,很想要表明這一切都是誤會,不是說好了,公事公辦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