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太陽早早的升起,無盡的光與熱,籠罩全球,來源於恆星的熱量,穿過漫長的距離,到達地球,開始加熱地球表面的大氣,溫度逐漸攀升。
在地球表面,一個雄雞狀的區域中,靠近沿海的一個平原,從太空中望去,放大數千倍,一塊小小的區域中,數百個工人,正在繁忙的建設中,六棟大樓,聳立在地面上,隨着時間流逝,逐漸豐滿高聳,機器轟鳴聲,不絕如縷。
在熱火朝天的施工工地,一個小小板房內,發生着奇異的一幕,板房不大,大概十幾平方,裡面陳雜着諸多小型機械雜物,一張鐵牀上旁,一臺頗新的落地扇,嗡嗡的轉動着,咯吱咯吱聲響,伴隨着電扇搖擺轉動,響徹房間。
這是一個普通的雜物室,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一個年老看門員的住所罷了,倘若一個人進入其中,也不會感覺有什麼,但如果他仔細觀察,從門縫內延伸到房間內的一根電纜,就會發現,電纜從縫中延伸進來,卻在房間內嘎然消失,帶個人一種矛盾感,一圈淡淡的白色光輝,在電線端頭亮起,看起來頗爲神異。
突然,空間泛起一陣輕微的瀲灩,接着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間內,這種出現的方式,好似神話傳說中的魔法傳送陣,驚異駭人,卻無人知曉。這正是寒鐵,剛剛從無限空間進入到現實世界。
右手上纏繞着,一層薄薄的白色紗布,淡淡的藥香味,從紗布中飄溢,而左手則拿着一把紅色電線,電線的端口,被一層厚厚的絕緣膠帶包裹着。
寒鐵皺着眉,看着手中的紅色電線,有些不捨,這是三天前,他專門從工地供電工人手裡淘來的,是標準的380伏工用線路,爲了連接上工地工用電路,花費了數個小時,鋪設連接,將工地主線路電流輸送到無限空間,結果就是,工用電流就是快捷迅速,爲無限空間提供着蓬勃的能量,僅僅三天就積攢下了數千度,讓寒鐵頗爲欣喜,但,明天要結束這個兼職,寒鐵無奈只能忍痛放棄這條線路。
有陳六子奉獻的十五萬,這筆錢,讓寒鐵有了些許想法,找出一個更加安全隱秘的充能所,偷用工地電能,不是長久之計。
而剛剛邁入青年時代,本性上充滿激情,想要指點蒼穹,一股改變世界的慾望,油然而生。在一個月前,寒鐵對未來有着自己的規劃,與多數的男兒一般,畢業後,努力工作掙錢,積累經驗,擴展人脈,開公司,做老闆,別墅豪車,名利雙收,這個夢想,在拜金盛行的這個時代,無可厚非,與大多數青年有着共性,但因爲數個輪迴腕錶,將寒鐵人生軌跡,悄然改變,不過二十多歲的學生青年,所思所想,依然遙遙領先地球上所有的人,他的目光,不再侷限在一個小小地球,無限的發展,無限的潛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無限空間已經燃氣燎原之火,影響逐漸輻射波及越來越多區域。
無限空間發展所需,勾起了寒鐵的興趣,喚醒了寒鐵一個月前的激情,啓動資金已經具備,正想創出一番事業看看,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青年學生,未經世事,未來可能因爲一系列的挫折,逐漸成長成熟起來。不過,現在的他站在巨人肩上看世界,他的視野也越寬廣,看待事物,自然與之前不同。
將手中的電線,捲成一圈,放置到防盜門後,轉身走到鐵牀旁,收拾起行李,一個灰色的帆布包,裡面放置着幾件換洗的衣物,幾本專業書,加上手機充電器與耳機,諸多雜物,疊好放置在揹包內,收拾好行李後,寒鐵看着房間,有些感慨唏噓。
在這間板房內不過半個月,卻發生了一連串的生死危機,第一次經歷生死危機,被捆綁在地面上,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那種無助恐懼,波及家人的無盡憤怒,想要掙脫,卻無力反抗的無奈,牢牢的銘記在腦海中,時刻告誡着寒鐵,唯有掌握力量,生命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也一直記得,否則也就不會有三天的時間,就勾勒十幾張契約的行爲。
鼻尖傳來微弱的血腥味,其中蘊含着淡淡的死氣,充斥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魁梧傭兵死亡時,浸入房內縫隙深處的血液,寒鐵用盡了數盆水清洗,都無法消除掉,唯有隨着時間流逝,慢慢揮發掉,想來,明天看門老伯來到後,不會發現血腥味。生命如此脆弱,也如此堅毅。
“明天就要實訓了,託室友幫忙,到時候爲自己簽到,中午到市內,找網上所說的那間工廠,開始自己事業,再回學校,恐怕只有期末考。”
寒鐵再次梳理了明日計劃,站在房間內,來回走動,悶熱的溫度,並沒有讓他出多少汗,無限空間中充斥的有益能量,對肉體有着莫名好處,他感覺身體越來越健壯,這點悶熱的溫度,在他的承納範圍內。
思量一番後,寒鐵便揹着打開門,向學校走去,明天就要決定離開學校,今天要將寢室事情處理好。
合肥機場,一個梳着流裡流氣的長髮,面色陰柔,渾身散發着香水氣息的陰柔男子,揹着一個藍色雙肩包,在漂亮空姐的安排下,走出候機大廳,在他身後,緊跟着一個穿着藍色襯衫的男子,男子面色滄桑,臉上棱角似刀削斧砍,好似一個飽經風霜日曬的沙漠居民,但那雙清澈稚嫩的眼睛,如同兩個小水晶,映射着周圍一切,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稚嫩與成熟,矛盾統一的出現在他身上。
“這次跟着我來到中國,我帶你好好玩玩,天天在團訓練,半點意思都沒有,掙到的錢,也花不了,尤其在朝鮮,那個物資匱乏的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數年沒出來了吧,看看,還是跟着哥混好,以後精明點,完成這個此任務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長髮陰柔男子,聲音中性,語氣中充滿誘惑的對身後的男子說着,但一雙眼睛,卻賊溜溜的看着候機廳內的青春少女,嘴角嘿嘿的笑着,口水差點流出來。
“奧,隊長,現在我們去哪裡,你的那個本本,能拿出來,給我玩玩嗎?”
藍色襯衫男子,聲音稚嫩,一邊好奇的打量着周圍,一邊問道前面的陰柔男子。
“別叫我隊長,在中國叫我大哥,我們現在在中國安徽合肥市,現在坐車到合肥郊區附件,調查陳彪最後消失的地方,查找他的蹤跡,至於本本,別想了,那東西可貴着的,不是拿來玩的,你想要,明天我給你買一個平板電腦。”
陰柔男子邁步走出候機廳,頗爲留戀的看着身後的諸多美眉,邊對身邊的藍色襯衫青年說着。
“奧,大哥,中國的高樓真多,城市好繁華,不過空氣不好。”
藍色襯衫青年悶聲悶氣的對着陰柔男子說着,頗有些拘謹,不過那雙佈滿老繭的雙手,卻牢牢的提着一個大皮箱。
“安啦,安啦,這才哪跟哪,等以後到歐洲一些發達城市,纔是長見識,走,不說了,言多必失。打的過去。”
走出機場,陰柔男子用着嫺熟漢語,與一個出租車司機說着什麼,接着接過藍色襯衫青年手中的皮箱,在出租車司機帶路下,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