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到這,墨秋隱卻是不再告訴我了,而是說:“你爺爺這件事,總有一天,會有主親口和你說,我不能說,但……你要知道,主子永遠都沒想害你,只是想你復活,這就夠了。”
我稍稍抿了抿脣,沒再追問,只開始了盤算:“那麼,我現在到底有多強?”
不讓試驗,我只能詢問。
墨秋隱卻搖頭晃腦:“這個,我不知道,你如果比我弱我能知道,你比我強呢,那可是太上老君親筆啊,我是覺得現在的你……連我都打不過,柳大蟒也要忌憚你!”
我並未聽的心花怒放,反而覺得肩膀上沉了沉。
爺爺常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就好比前世,能力大到要殺了心愛的人來平復整個東北。
這得多痛!
反正我可能下不去手……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倒希望被大卸八塊的是我。
“不過,蕭霜很厲害,或者說,蕭霜的兵馬很厲害,她得了十八路兵馬,十八路的諸侯都對她很不錯,認她當主人。”
墨秋隱在我神遊的時候將我的思緒拉回來。
我皺了皺眉道:“十八路兵馬一共多少兵?”
墨秋隱又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這個你得問宋蚣,不過,宋蚣知道你今天要打架……不是我說的啊,應該是蕭木說的,他早早回去讓蕭霜準備對付你了。”
墨秋隱說到這,我的心和眼神都微沉,“這條蜈蚣,我遲早要給他好看。”
墨秋隱在我說完,忽然貼上了玻璃的邊緣:“你這樣子有點像前世那感覺了!請你保持住!”
我一拍桌子,瞪過去:“我就是我,前什麼前!”說完,回頭,又盤算了一下問:“那不說她的兵馬,你說說我這兒有多少兵馬?”
“十。”墨秋隱答的很快,我嘴角一扯說:“十?路還是十個?”
“個……”墨秋隱再說完,我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不生氣,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你,趙無極,柳大蟒……還有陳小雨麼?”
明明和陳小雨分別不是很久,可我再說的時候,有一種好像許多年沒見的感覺。
我現在對她也不生氣了,甚至我都懶得去問過去。
比如陳小雨又怎麼被收買的……小破事,沒功夫理。
可沒想到墨秋隱說:“陳小雨恐怕不行,她是陰差,柳大蟒目前只是又被治到了剛認識的時候,所以,她還得忙着收藥,不可能來打架。”
“哦。”我聽這,也沒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甚至,我還有點羨慕,羨慕她能爲了一個人忙忙碌碌霍的出去,我就不行。
我死犟,還有自己的驕傲和底線,然後爲此吃盡了苦頭。
現在就還在吃。
我再問:“那還能有誰?你別說蕭如月也來吧?他禿頭長出來了嗎?”
“嗯,有他的,他頭髮現在長出來了…這段時間,他就是去弄頭髮了,要不人人都嘲笑他…” 墨秋隱說完,我莫名笑了,可笑着笑着又覺得難受,因爲想起龍灼了。
那時候,只要危急時刻,龍灼總是在的。
如果這次龍灼也在就好了。
卻正想,聽到墨秋隱說起了他的名字——
“龍灼。”
這句話給我聽的直接傻了。
“你說什麼?誰?”
墨秋隱似乎早知道我是這個反應,懶散散的躺在瓶子裡重複說了三遍:“龍灼,龍灼,龍灼!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