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前,我的兩隻手都被抓住。
一隻手是白世相,另一隻手滾燙,我欣喜的回頭去,卻看到的是宋蚣。
“家主,小心燙傷。”
他說完,手鬆開,而我整個人都傻掉了。
我還以爲是龍灼。
可想,龍灼如果來,那必是滿山滿山的紅蓮吧。
我多希望看到啊,可是……他沒來的。
“走吧,新娘姐姐。”
白世相說的時候,我擡起腳跨過去了火盆,接下來的一切,我都有些麻木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拜堂行禮的,我只知道,這件事過後,我和龍灼可能真的是再無瓜葛!!!
“新婚夜,本不該讓你瞧別的男人。不過,我看你這樣子,實在是不太好,你若真想去看龍灼——就去吧。”
白世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他說這句話後丟給了我一把鑰匙。
在鑰匙的聲音裡,我回過神,接着愣了下,擡起頭時,看白世相已經轉身出去,外面的風雪裹進來,我纔剛發現,我早就到了喜房。
“晚上回來。他們會查房的。”
白世相說完這句直接就消失在了風雪中。
我回過神來,看着桌上的鑰匙卻不知道要往哪走,就在這時,我接到了蕭木的電話:“妹妹,我找到龍灼了。不過,他被用白家的鎖鎖住了,想帶走的話…… 除非魂飛魄散。”
聽到鎖字,我就立刻明白了這把鑰匙的作用,我說:“白世相剛給了我鑰匙。”
電話那端微微有些發愣似的,接着說了一句:“好,我去帶你。”
我立刻就要出去,卻沒到門口讓宋蚣攔回來:“穿這個出去,你是怕別人看不到你嗎?”
宋蚣給我遞過來一身雪白的衣服,這樣更好的掩藏自己。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後,就立刻轉身換好,接着,有宋蚣掩護我下山。
下山的路上宋蚣又給我說了一些語重心長的話,比如,雖然白世相答應了,但是我畢竟是嫁給了白家,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任性了。
再比如,絕對不可以給白世相戴綠帽子。
白世相同意救人是一件事,他可沒有說要給自己戴個帽子。
反正翻來覆去就這麼些意思。
最後下了山,我和蕭木通電話,沒多久,就相遇後,我們一起朝着龍灼被關押的地方去!
“現在,所有的家仙都知道你傍上了白世相,全部都退兵了。”
蕭木來的時候掛了彩,不過,只是一點點,臉上破了些皮,顯得他沒有那麼斯文了。
我焦急的說:“那龍灼呢他……他被鎖着麼?受傷了麼?”
這麼些日子了,總算有了龍灼的消息,我急切的問完,被蕭木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小皖,你不是說你要忘記他嗎?”
我一下梗住。
接着低下頭,什麼都沒說了。
蕭木則在這時卻又開口:“算了,告訴你也沒什麼,他現在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傷,他有自愈的能力,在自愈,但是……不知道那些傢伙用了什麼手段,他身上的疤痕好了又回來,反反覆覆,估計是一種防止自痊的毒……我說過的你也是知道的,這地方,所有的仙,都很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