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嬴政世界。
劉季(劉邦)一家人在咸陽城已經住了快三年,起初是被軟禁再次,後來沒多久允許在咸陽活動,再後來就沒有限制。
如今讓劉季一家人離開,也捨不得。
劉季在大秦學宮有一份“高薪”工作,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以及妻子呂雉在蕭何的幫助下,都有活做。
一大家子人,生活也是越來越好。
當家做主的還是劉太公。
就在去年他們換了一個更大的宅院,生活質量更上一層樓。
生活好了,劉季似乎記起了還在沛縣的兄弟們。
於是寫信告訴他們,願不願意來咸陽過日子。
今日,樊噲,周勃,盧綰,夏侯嬰四人一道來到了咸陽城的劉季府上。
兄弟們來了,劉季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着。
五人喝得高興,話說個沒停。
“大哥,你可知道,當初你被抓了,我有多擔心。本來想叫着周勃他們一起來救你的,可沒曾想你又傳回消息說沒性命之憂。”
樊噲大大咧咧的說着:“如今,兩年多過去,看來大哥非但沒有受苦,反而在咸陽過得十分舒坦啊……看看這大宅院,多大,多麼大氣!”
來到咸陽城,發現劉季住上了大宅院,樊噲心中羨慕不已。
“大哥,你如今可算是苦盡甘來,終於發達了。”
盧綰就上頭了,大聲說道:“你得照顧下我們這些兄弟啊。”
“來,季哥,敬你一杯,多謝你還惦記着我們,讓我們來咸陽投奔你。”
周勃舉杯,他比較含蓄。
“季哥,我們敬你!”
夏侯嬰也跟着舉起杯。
“哈哈……我們都是好兄弟,我不幫你們,誰幫你們?”
劉季站起身,豪氣道:“來,喝,今日不醉不歸!”
喝完一杯,發現沒酒了,劉季大聲喊道:“娥姁,沒酒了,再拿幾壇來,我要與兄弟們不醉不歸!”
好一會兒,呂雉抱着一罈酒出現,臉上帶着笑容,說道:“從下午到晚上,你們還要喝啊,要不早些歇息吧?”
“兄弟們高興,不喝盡興,怎麼行!”
劉季不由分說,拿過酒罈給樊噲,盧綰,周勃,夏侯嬰四人倒酒:“來,一定要和盡興!”
“大哥說得不錯,喝盡興,咸陽的酒,比以前喝的更有勁兒!”
樊噲把酒碗遞過去,要劉季倒酒。
“兩年多不見大哥了,我們陪大哥喝個夠!”
盧綰也渾然不覺。
一旁的呂雉,臉上已經沒了笑容,皺着眉頭。
夏侯嬰看了看呂雉的臉色,悶頭不說話。
“季哥,要不喝完這些就散了,明日再喝,天色也不早了。”
周勃開口勸道。
呂雉眉頭舒展,道:“是啊,兄弟們既然來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一起喝酒,不急於今日。”
“女人就是麻煩。”
劉季不滿道:“好吧,喝完這壇酒,明日再接着喝!”
聽見這話,呂雉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半個時辰,五人終於喝完。
樊噲和盧綰喝倒了,由周勃和夏侯嬰扶着去休息了。
“你沒事吧?”
看着劉季趴在桌上,呂雉過去扶着他,關切道。
“他們都去休息了?”
劉季擡頭看了看,問道。
他可沒醉,是裝着醉倒了。
“啊……頭有些暈乎。”
順勢,劉季倒在呂雉懷裡。
擡頭望着呂雉,問道:“怎麼,我讓兄弟們來咸陽,你不樂意?”
呂雉爲劉季揉着頭,說道:“我也希望你的這些兄弟將來獲得好,但你讓他們來到咸陽,對他們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這裡的水可是很深,遠不是沛縣那種小地方能比的。
你就不怕他們在這裡生出事端,連累我們一家人?
而且,如今大秦天下太平,百姓能安居樂業,他們留在沛縣,只要肯努力,日子會越來越好……”
說了一堆,劉季聽着,然後閉着眼,說道:
“他們啊,都不是種地的主,不可能安心下來。”
“不用擔心,我這兩年在大秦學宮結識不少人物,他們都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
“曹參,去年就被蕭何安排到了咸陽。我如今生活不錯,有能力,難道不能幫幫兄弟們?”
劉季覺得自己沒做錯,而且知道樊噲,盧綰,周勃,夏侯嬰也有長處,讓他們來咸陽,也能混出人樣,將來大家在咸陽就能彼此照顧,不至於孤立無助。
“你啊……”
呂雉嘆氣道:“如今蕭何已經是丞相,我讓你去求他幫忙,混合一官半職,總比在大秦學宮無所事事要強吧?……我可知道,曹參因爲蕭何的提拔,如今官職不小。”
劉季不怎麼上進,呂雉時常督促,但效果不怎麼好。
“我在大秦學宮做事怎麼了?”
劉季可不認同,反駁道:“這份工作還是始皇帝給我安排的,每月有豐厚的錢糧領,還能隨便聽課,學到許多學問,結識許多大人物,可不是一般官吏所能比的。
等以後兒子長大了,他老子保他進大秦學宮,將來做大官!”
對於大秦學宮後勤的工作,劉季十分滿意。
“你總是有說不完的歪理。”
呂雉不打算爭辯,說起其他事情來,道:“和你說件事。”
“何事?”
劉季享受着溫暖,依舊閉着眼。
“今日我看見“大秦百寶屋”,貼出告示,羣主府要開一家大酒肆,需要有學問的人做掌櫃,男女不限,女性優先考慮,而且給出的報酬,可不比你在大秦學宮的少。”
輪心氣兒,呂雉可比劉季高,而且一直想做一番事情。
鄭旦,詹雅茹,孫尚香貼出來的招工啓示,讓呂雉心動。
她可不想整天在家裡織布,帶孩子。
“怎麼,你想去?”
劉季皺眉,道:“婦道人家,拋頭露面總是不好的,而且你還需要照顧兒子。”
“兒子已經兩歲了,讓爹和娘帶着。”
呂雉不願意放棄機會,道:“我出去做事,早出晚歸,也能照顧着兒子。更何況,這可是羣主府的酒肆,想必不一樣,不是三教九流能接觸的。你不是和羣主府的大良造喝過酒嗎,難道還不放心?”
“累了,睡覺吧,明天再說。”
劉季還要想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