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將易凌緣和由比濱結衣、雪之下雪乃還有冬馬和紗在雪夜之中的是事情傳開。
也許是正在的路過的總武高學生亦或者其他原因,四人之間的事情在整個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
由比濱結衣並沒有來,冬馬和紗也沒有。
易凌緣被人觀測了一天之後,急匆匆的趕到侍奉部之後...
依舊的夕陽、桌椅,可這個房間裡不在飄着紅茶的香氣。
於此靜坐的看書的少女好似虛幻的泡影,記憶中的絕美景色也只是一張畫卷。
不再有人對自己毒舌,不再有人與自己爭辯,也不在有人晃着明快的粉毛團子衝着兩人撒嬌。
第二音樂教室裡響起的鋼琴的聲音。
易凌緣一路奔跑而至時,開門所見的卻是幾位驚愕的音樂課女生。
那個充滿着思念的琴音變成了小心翼翼的練琴聲。
易凌緣走出校園,明明空中沒有下雪也沒有寒風,卻是畏寒的緊了緊衣衫。
衝雙手喝了口暖氣,將手掌搓暖,沒有了可愛溫暖的小狗手套易凌緣只能將手插到口袋裡,黑色的圍巾抹過下巴遮住半張臉。
這一次的中野家五胞胎美麗往日的暗中爭鬥,一個個噓寒問暖的讓易凌緣糟糕的心情變得好些。
“我來錘肩膀!”
中野四葉最先機靈的跑到易凌緣身後揮動小拳拳。
“四葉太狡猾了!”
中野二乃最先不幹了,也跑到易凌緣身邊給他捏胳膊。
“嗯,太狡猾了。”
中野三玖坐到左邊給易凌緣捶腿。
中野五月正要學的有模有樣呢,中野一花搶先的跑到了另一邊。
看到易凌緣渾身上下沒有自己插手的地方,不甘心的拿出自己的點心。
“這個給你吃,這是我最喜歡的甜點。”
易凌緣被硬是留在那裡吃過了晚飯,要不是他跑到快今晚恐怕就是要留宿了。
可是,上次留宿自己錯將三玖當做五月給啪掉之後,易凌緣對此很是慌張。
這個本就是因爲冬馬和紗、由比濱結衣還有雪之下雪乃的事情搞得不知如何是好,要是再出現這種事情....
易凌緣覺得自己真的要去和誠哥見面了。
出門的時候依舊快要九點鐘了。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雪,從積雪的厚度來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拉了拉黑色的圍巾埋着半邊臉龐低頭沉默的走路,本是想着回家,可是腳步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千葉商廈附近。
路邊就是一個小小的公園,穿過去之後沿着有河的路徑,在經過一個公園之後就是易凌緣家。
靴子和積雪接觸後擠壓產生的吱吱聲清脆動聽。
這個聲音吸引了原本坐在公園的雪之下雪乃,看到易凌緣之後她下意識的就站起身。一身的冬季校服,書包拎在手上,身上有着一層薄薄的雪,應該是沒有回家。
快要聖誕節了,整個周圍的樹枝間掛着淡藍色的燈光,周圍的花壇裡也是遍佈此光。
兩人眼神接觸之後,各自的低下視線,易凌緣下意識的拉了拉圍巾想要更加深埋於此。
雪之下雪乃緊緊的抿着嘴脣,將頭別到一邊,書包的肩帶緊緊的攥在手裡。
兩個人快要相近的時候,易凌緣伸出手想要拂去雪之下雪乃頭上的雪花,卻被她向右一步躲開。
手掌懸停在半空,隨即收到口袋裡繼續邁動離去。
兩人擦肩而過。
“身上的雪記得擦掉。”
“你是怎麼看待這段情感的。”
雪之下雪乃清冷的聲線響起,易凌緣停下腳步。
“我想要所有人都幸福,我受封的爵位能夠允許多妻,所以我....”
“我沒說那個。”
“對你的個人行爲我不方便說三道四.....”
“也沒有那個資格.”
(沒有資格嗎....)
易凌緣的心臟被一直無形的手緊緊的攥住,窒息和絞痛感襲來。
“我想知道的是,你對於我和你之間的情感你是怎樣看待的?”
“易凌緣你對我究竟是否有着同樣的情感?”
“我.......”
易凌緣剛一開口被雪之下雪乃的聲音打斷。
“現在的你...不必說出答案,現在的你也沒有能夠說出回答的心態。”
“暫時別來社團了。”
積雪被靴子踩到的聲音再次響起。
。。。
。。。。。
接下來的幾日,雪之下雪乃照常的上學。
由比濱結衣還是沒有來到學校。
冬馬和紗
悄悄的出國了。
冬馬曜子讓她參加了維也納的一屆鋼琴賽,已經進入了半決賽。
“喂,您好?”
“是我凌緣君。”
“耀子女士?”
“還真是厲害呢,能讓我家的傻瓜女兒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喝的大醉像個酒鬼一樣嚎啕大哭,真是差點都以爲她被人掉包了。”
“...........”
“對不起。”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自己喜歡的人被人搶走了,這種事情也不是誰的錯。”
“不過,作爲她們的母親。”
“我現在很討厭你。”
“...........”
回以沉默,唯以沉默。
“冬馬她在維也納,剩下的你自己覺得吧。”
電話毫不遲疑的被扣斷,短信提示亮起。
冬馬和紗的比賽地點和時間發送了過來。
易凌緣立即請假,買上了最早去維也納的機票。
終於鼓起勇氣來的學校的由比濱結衣,聽到這這個消息之後,申請了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