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飄落的櫻花落在瀝青路上,一眼望去的屋舍整齊儼然,易凌緣罕見的遇到了上學的人流,畢竟是千葉嘛高中總是有幾個的。
仔細的打量一番易凌緣發現果然還是總武高的校服好看呢。五月青空,學校道路兩旁的櫻花海也愈發的消減,粉色的櫻花在空中舞出幾道優美痕跡,最中打着旋飄落在路上。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們歡聲笑語間的打鬧讓這份美景平添幾分生機。
“小易,人渣~”
易凌緣駐足在十字路口等待的時間裡,一個粉毛團子悄悄的跑到易凌緣的身後。看到易凌緣看着其他女生出神的樣子生氣的踮起腳突然的在易凌緣耳邊喊道。
“我說糰子啊,你不要和雪之下那個女人學啊。會變得沒有女人味的。”易凌緣被嚇一跳,對着一幅惡作劇得逞的由比濱結衣抱怨。
“是由比濱啦,由!比!濱!而且,小雪乃很有女人味的,很溫柔。”由比濱結衣用着這樣的語氣反駁着,可在易凌緣眼裡這樣的語氣簡直和撒嬌沒什麼區別。
雪之下雪乃是個溫柔的人,這一點是正確的。只是她的溫柔掩藏在那份嚴厲,冰冷之下。這一方面與冬馬和紗有些相似,只不過,躺若冬馬和紗是個小冰球的話,那雪之下雪乃恐怕就是正面硬鋼泰坦尼克號的大冰山吧。
再用通俗的比喻,冬馬和紗那份冰冷頂多是個出門多蘭的冰鳥,而雪之下雪乃則是18級6神裝的寒冰,兩者戰鬥力可不可想提並論。
雖然是這麼想的省的麻煩的易凌緣還是敷衍的哄着由比濱結衣。
“嗯,啊,對的呢”
“唔嗚,小易好敷衍啊”
“沒有那只是你的錯覺”
“纔不是啊,明明就是在敷衍我”
這個笨蛋不要總是這麼敏銳啊,易凌緣無奈扶額。
“吶,由比濱知道波利多裡嗎”這時轉移話題纔是正確的操作。
“啊,不知道唉”
“年方十六的姑娘面若桃花,可她偏要塗脂抹粉”
“嗚唉,我這是被小易嫌棄了嗎”
“呣,只是覺得像由比濱這樣可愛的女孩就算不化妝也很漂亮啦。”
“可愛嗎.......”由比濱身子前傾眼神看向身旁的易凌緣。
“皎若太陽升朝霞”說完不太好意思的易凌緣輕笑的捏了捏由比濱結衣頭上的糰子,向前快步走去。
“咦,小易不要說文言文啊,到底是什麼意思嘛”由比濱結衣幽怨的說着,領着書包快步的跟上。
微風拂過,又是一陣粉色的櫻花雨落,兩人的身影在初生的陽光下化作一體。
上了一上午的課程,易凌緣上課至於眼神卻經常不自覺的瞥向自己的後桌。
(這個傢伙又在睡覺啊。)
照常的在午休時間叫醒冬馬和紗。
“冬馬,冬馬到飯點了。”
“我知道了,幫我帶份麪包吧”頭也不擡的嘟噥着,說完就再次睡了過去。
“嗯,我知道了”
照常的去學生餐廳點餐。
“一份叉燒拉麪”與此同時什麼傳來一同開口的聲音。
“一份烏冬面,加兩份炸蝦,一份炸烏賊,一份炸雞肉,一份炸紅薯,一份布丁加上一杯酸奶”
(體育社團的人?)
單聽聲音就可以確定是女生,不過點這麼多食物的女生易凌緣還真是第一次遇見。轉過身去看到的並非是想象中的很健壯的體育社團的人,而是一個穿着外校校服的漂可愛女生。
倒也並未在意易凌緣端着自己的盤子向平時常坐的位子走去,與此同時習慣性觀察周圍後默默的嘆了口氣。
果然周圍又是坐好了許許多多的女生,或是掩飾,或是偷瞄的看着易凌緣。
長時間在這裡吃飯的易凌緣不覺間這個座位好似成了專屬一般,而發現這一規律的小女生則是每次早早的在這周圍站好位置。
放到桌子上的托盤和另一個托盤相碰。
易凌緣的外掛【記憶專精max】清晰的記得這些小女生似乎達成了一些關於自己的協議,比如每週輪到那個班的寫情書,不能提前搶佔自己面前的座位等等....不遵守協議的自然會被排斥。
“明明是我先來的!”把托盤放到桌上的那個穿着外校校服的女生看着易凌緣瞪大眼睛說道。
“你爲什麼這麼熟練啊!”易凌緣不經過大腦就說出來這句話,好像剛纔是脊髓神經反射一樣。說完之後易凌緣自己都不知道什意思。
“哈?你再說什麼,那邊還有座位你去那邊吧”
“這是我每天都做的位置,你換”易凌緣挑眉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說話客氣點以易凌緣的性格說不定會同意,既然這嗎不客氣的話,那麼易凌緣反倒脾氣上來了。
就這樣絲毫不肯退讓的兩個人對坐在這個雙人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