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吃完藥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雪之下雪乃悠悠轉醒,此時的雪之下已經恢復了正常。
感官完全的恢復之後才發覺自己的此時的牀上似乎多了一個不明物體、
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才發現竟然是個巨大的人型潘先生。
“我這是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巨大的潘先生玩偶?”
好似迴應這句話一樣,熟睡的易凌緣翻了個身睡臉正對着此時還疑惑的雪之下雪乃。
一下自身的cup處理器直接過載運行,雪之下號艦戰成功大破。
“人人渣易!”
耳邊突然響起的高分貝一下子驚醒了熟睡的易凌緣,揉搓這眼角惺忪的睜開眼角看到雪之下雪乃慌張的面容。
“早上好,平之下小姐”
一名正處於花季的青春少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有個異性怎麼辦?
史上最強弟子雪之下兼一親手來給你們教學。
伴隨着眼中閃過的一絲凌厲的光芒,雪之下雪乃厲聲說道:
“柔道——腕挫十字固!”
此時雪之下家對面中野家早起正在準備食材做法的中野二乃,手中的動作一頓。
“是錯覺嗎,剛纔明明聽到了那個hentai的慘叫聲。”
也不知是第幾次探頭看向沙發上空曠的被褥,中野二乃皺着眉頭:“真是的一大早就不知道這人跑到哪裡去了”
不愧是高檔公寓易凌緣那麼高分貝的穿透性的慘叫聲竟然只傳到了隔壁,若是放在安藝倫也家怕不是周圍的整個住宅區都得被吵起來。
“雪之下!胳膊要斷掉了!真的斷掉了啊~!”
“對付你這種無恥的癡漢,入室侵略者不給你點教訓的話不不行的!”
“你堂堂完美超人雪之下雪乃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恩人的嗎?”
聽到易凌緣極爲冤屈的話,雪之下雪乃心裡有些遲疑,手中的力道不自覺的放慢。
“這位罪犯預備役先生,你有一分鐘的辯白時間”
“我擔心你啊,雪之下!”
這突然的關心的話讓雪之下雪乃下意識的手上用力,再次疼的易凌緣臉色發白。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你這個中央空調渣男有這份心思倒不如去關心一下你的那學生同桌”
察覺到自己手臂上再次傳來的劇痛,易凌緣覺得自己再不進行一下自救沒準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當一回櫻滿集了。
調動前世今生所有的知識,終於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上發現了方法。
萌娘x科上說【施技者是比較害羞的萌娘並且被鎖側手指還能動彈的話,可嘗試用指尖觸摸對方歐派,八真重護就曾使用這招試圖掙脫龍娘七七七的十字固】
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易凌緣嘗試控制着指尖在雪之下雪乃的胸前移動,趁着雪之下雪乃這份慌張的時間裡摸索了半天.....最終,易凌緣哭了。
(爲什麼雪之下這個雪女的胸比英梨梨的胸還要平啊!)
易凌緣欲哭無淚的看着藍色的天花板,突然間覺得這可能是對自己平日裡調笑雪之下平胸的報應。
感覺自己還能被搶救一會,易凌緣再次發動了自己的外掛進行檢索,才竟然的在那段話之後看到了一行隱藏的小字【但結果還是被折斷了手臂】
(你倒是給我靠譜點啊!自己的外掛絕對是拼夕夕版吧!)
當易凌緣再次慎重仔細的檢索完之後終於在一段就不靠譜的話上面又發現一行被劃掉的字體。
【嘗試用另一隻手撓對方腳底,可用於對付不熟練的十字固】
一邊嘗試着用語言干擾雪之下雪乃的心神,一邊未曾被束縛的左手悄然向雪之下雪乃的玉足摸去。
“明明是因爲你這個人太倔強了,我說啊,你姑且就不能接收一下我的善意嗎?”
“.....................”
雪之下雪乃彆扭的別過頭去,“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你的傘還是留給對面房間的人吧”
“可是很擔心你啊,由比濱她不知道給你打了多少電話,我們也都很在意你的。”
“.........唔............”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雪之下在侍奉部中已經是我們的同伴了!”
被從未聽到過的‘同伴’兩字擾亂了心神,手中十字固的力氣不禁一鬆。
而正尋找機會的易凌緣也自然把握住了,飛快捉住雪之下雪乃的小腳。而被襲擊的雪之下雪乃也不不由自主的舒展足弓,溫潤順滑的手感讓人不忍心放手。
連忙趁此指尖在雪之下雪乃的足底輕輕的撓了撓,自己女孩家的足部突然被這樣襲擊哪怕是雪之下雪乃也會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修長白皙的雙腿。
好不容易收回自己手臂,看到雪之下雪乃副又要上來給自己一個合氣道套餐的樣子,易凌緣趕忙開始打感情牌。
“你看那個盛湯藥的碗,記不記得昨晚是誰親手餵你喝的藥?”
“潘先生~!”
下意識的雪之下雪乃說出這三個字,身子一頓自己的打量了一下易凌緣身上的潘先生的服裝,這才相信了易凌緣的話。
“昨晚是你照顧的我?”
雪之下雪乃複雜的看了此刻正要戰略性後撤的易凌緣。
“那你告訴爲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牀上?!”
“明明是你自己動手把我拽上來的,不由分說的就抱着我蹭來蹭去,還對着我撒嬌說‘潘先生不要走,能不能嫁給我’”
嗯,後面的全是易凌緣瞎編的,只不過此時反正雪之下雪乃也只是有着模糊的印象,最終解釋權在自己手上倒也表現的十分有底氣。
雪之下雪乃的淡淡的透着微紅,手指用力的抓着牀單,羞怒的用另一隻沒被易凌緣捉住的小腳輕揣在易凌緣的身上。
“你先把手拿開~”
看樣子是信了易凌緣的鬼話了,只是這份似嗔似嬌的責怪以及那份柔然的手感確實讓易凌緣心中一蕩。
。。。
。。。。
總算是矇混過關的易凌緣正看似鎮定的坐在客廳中喝着自己燒的溫水,而自己的鬼話仍然保持懷疑的雪之下此時正去浴室中查看第一案發現場。
“我裹着浴巾穿着睡衣躺在浴缸中,被那個人渣給抱回的房間?”
顯然對於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雪之下雪乃還是有些不信,只是看到自己的校服還將溼未溼的擺放在浴缸旁邊,自己的某些私密物品也是如此並沒有被人擺弄的痕跡之後,雪之下雪乃就對易凌緣的話信了一大半。
畢竟,無論如何易凌緣在某些方面算的上是正人君子。
只是當雪之下雪乃看到洗漱的鏡子中自己嘴邊的吻痕之時,再次看向那潔白的浴缸與瓷質地板腦海中昨晚在這浴室之中發生的事卻如幻燈片一樣的在腦海中快速的播放。
原本病情初愈的白皙臉蛋上早已飄上了一份美麗紅霞。
努力的保持着自己平日的平靜表情,雪之下雪打開浴室門徑直的走到易凌緣的面前,一隻手捉住了易凌緣的手臂。
(這個雪女難不成被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吶,色狼先生。我記得我國刑事法判刑時,假如被害者屍體找不到的話是沒法立案的吧?!”
、
“雪之下,你這是農夫與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