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一進門開始,這傢伙就想從我嘴裡套話,想讓我承認出老千的事情。
我知道出老千對賭場意味着什麼,我也知道出老千的下場和後果,所以我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每個人對老千都有不同的定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對你的這個話題也不感興趣……同樣,我也不喜歡你這裡的茶水。”
我特意說了一句茶水,但我進門沒有人給我倒水,這點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
“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我是這家賭場的負責人,我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以後你來到我這裡,我可以給你提供很好的服務。”
“免了吧,你是賭場裡的負責人,你應該並不希望我再次來到你的賭場,除非你是盯上了我銀行卡里的美金……你想找機會和我再賭一場對嗎?”
“聰明,你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我很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我也很喜歡你這樣的中國人!”
一聽這話明顯就帶着刺兒,什麼叫做喜歡我這樣的中國人?難道他還有不喜歡的其他人嗎?
這分明就有一種等級和鄙視的意思在裡面,我特麼能慣着他?我要慣着他,回去怎麼面對江東父老?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和任何一個韓國人打交道,你明白爲什麼嗎?”
“我不明白,爲什麼呢?”
“因爲我不喜歡和妄自菲薄以及目空一切的人打交道,雖然在某些方面我們做的不如你們好,但螢火之光豈能與日月爭輝?”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樸天澤搖了搖頭,他聽不懂也正常,中華文明博大精深豈是他能理解的?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給你一個衛生間,你可以把它打掃的乾乾淨淨,並且每天只有幾個人來住衛生間,他們可以把衛生間保持的很好。”
“但如果我給你一座莊園別墅,一座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莊園,在別墅裡有十幾億人口,你能和一個彈丸之地保持一樣嗎?很明顯不行。”
“但是如果你要問我願意住在這個大莊園裡,還是願意住在這個衛生間裡,那我會選擇住在這個大莊園裡……你明白了嗎?”
我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讓他知道,我的看法就是這麼直白,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彈丸之地豈敢與泱泱大國一較高下?螢火之光豈敢和日月爭輝?蚍蜉撼樹自不量力罷了!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樸天澤一臉茫然的看着我,我笑眯眯的抽了口香菸。
“簡單來說我喜歡和住在莊園裡的人打交道,但我不喜歡住在衛生間裡的傢伙,他們把衛生間地板擦乾淨就洋洋得意,就自以爲是的目空一切!”
“哪怕這個衛生間是世界上最高級的衛生間,哪怕是最豪華的衛生間,但我卻不喜歡這樣的衛生間,更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你明白了嗎?”
我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明白,我從不否認我的家鄉,因爲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更是千千萬萬同胞所據守的家園!
“你在侮辱我們對不對?你在說我們就是住在衛生間裡的人對不對?”
樸天澤這纔回過味兒來,可他並不能確定,因爲他用了詢問的語氣。
“不,我只是打一個比喻,至於你怎麼想的那是你的事情……”我笑着說了句,腦子是個好東西啊!
“朋友,我喜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聰明人,因爲聰明人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識時務者爲俊傑。”
“在我這賭場裡,你在跟我說識時務者爲俊傑?我沒有聽錯吧?樸天澤一副驚訝的樣子,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在你的賭場裡?那我冒昧的問一句,賭場外面是什麼?”
“賭場外面是我們的城市。”
“城市外邊呢?”
“當然是我們的國家,你爲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那在你們國家的外面是什麼?”我不依不饒的詢問,臉上始終保持着笑意。
“當然是整個世界,你在和我玩繞口令嗎?還是在玩猜謎語?”樸天澤笑了,旁邊幾個傢伙也跟着笑了。
這個時候小勇保持了沉默,他的表現很好,因爲在場合上隨意插話並不是一個守規矩的表現。
“我只是想告訴你,在這家賭場的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你並不能隻手遮天!你在這裡耍威風只能是井底之蛙而已。”
“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先恭喜你在我這裡贏了兩個億。”
“毛毛雨灑灑水啦,不值一提。”
“我很歡迎你再回來,到我的賭場再賭一次,當然你可以拒絕,然後帶着兩個億遠走高飛。”
“開玩笑!遠走高飛?這兩個億能支撐我遠走高飛嗎?能帶我去哪裡?恐怕也就吃個泡麪再加一頓烤肉吧?”
我笑着調侃一句,他張口閉口就是兩個億,真以爲這是一筆多大的錢?
“這是我的名片,歡迎你再次來到我們這裡。”樸天澤雙手奉上了名片,我接過來看了一眼。
“金水社?”我看名片上印着金水社這三個字,包括中文、韓文、英文還有阿拉伯文,上面唯獨沒有日文。
我隨手把名片遞給身後的小勇,當面丟人名片並不是一個有禮貌的舉動,我雖然簡單粗暴但我並不魯莽。
“如果改天我心情比較好的話,我會再來的!順便說一句,我很喜歡你們美女的服務以及提供的免費酒店,檔次再高一點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不聲不響轉移話題,其實就是給以後賭局留下一個引子,讓他以爲我會回來。
“這一點當然可以!我們可以給你提供超豪華的五星級房間,包括總統府套房……如果有需要可以爲你服務。”
“記得要免費啊,我是一個很愛佔小便宜的人,如果不免費我是不會去住的,哈哈哈哈哈!走了!”
我站起身打了一個響指,招呼小勇離開,房間裡的幾個人立刻圍了上來攔住去路,但是很快他們就閃開。
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樸天澤示意讓我們離開,他沒有從我身上套出想要的信息,他想約我再賭一場。
“樸老兄,我覺得你有點意思,開賭場就開賭場,別整這些四五六的東西。”
“還有你們幾個聽着,能來這裡玩牌的人有幾個是可以任你們欺凌的小癟三?做人不要本末倒置,更別忘了你們自己的身份!”
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三個青年,嚴格來說他們纔是小癟三,就是賭場裡養的人而已。
我在小勐拉開賭場這麼久,我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顧客,我也不會讓人去恐嚇以及嚇唬他們。
因爲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財神爺,都是我的衣食父母,他們來賭場玩牌我自然歡迎,來賭廳那我更會好好的招待!
就算碰上老千我也會和他們客客氣氣,我會用千術在牌桌上搞定他們,而不是讓大兵或者虎賁這樣的人去嚇唬他們!
其實動手是最low的手段,也是最沒有辦法的手段……
出門的時候我迎面碰上了一個姑娘,一身粉色的衣服身上帶着一股清香,一瞬間彷彿讓我回到了學生時代。
彼此面對面差一點撞在一起,這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她,她也清楚的看到了我,但是並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我記得她就是昨晚酒吧包場的那個姑娘,我也記得她是那輛粉色蘭博基尼的主人。
看起來她的年齡比較小一些,但是這樣的姑娘一般不好判斷她的年齡。
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詢問什麼,我衝她笑了笑,轉頭帶着小勇離開。
其實我知道自己現在笑起來很難看,甚至會有點猙獰,因爲那個該死的大妞,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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