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葉景軒這如來滅世咒吟唱起來,那滔滔不絕的梵文宛如氣勢如虹的海嘯一般綿綿不絕的涌向了那逐日劍的威道意念,這股強大的意念立刻就被包裹了起來,縮成了一團,整個的圍繞着逐日劍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葉景軒攜雷霆之勢撐着這股意念退守的機會衝破了這股意念,然後直入逐日劍中,但是沒有想到的,這劍心之中的威道意念更強,如果逐日劍外散的威道意念只是三歲小孩兒的力量的話,那逐日劍裡邊的威道之意就雄渾如大象的力量了,可力拔千斤。
葉景軒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
不過,如來佛像乃是葉景軒修煉的本源,如來佛像隨着這股威道意念如潮如浪的洶涌而來,金光更甚,強烈奪目的金光宛如太陽的光火一樣不斷的驅除焚燒這種威道意念,葉景軒吟唱的如來滅世咒也漸漸的加快了頻率,梵文咒語疾風驟雨的一般的洶涌,將那一團味道的意念給團團的包裹住,逐日劍裡洶涌的威道意念瞬間被包裹了起來。
這股味道的意念由於時間久遠,已經漸漸的蔓延了整個逐日劍的劍身,但是葉景軒的鮮血滲透其中,這些鮮血凝聚成一團,被這股意念包裹了起來,如今這一團強大的威道意念隨着葉景軒如來滅世咒和如來佛像的巨大威力凝聚成團,將葉景軒的那一團血球僅僅的裹住,彷彿一顆心臟一般劇烈的跳動
葉景軒見狀,立刻停止如來滅世咒咒語,大聲的吟唱大日凝神咒,這一刻,如來佛像變成一尊巨大的太陽,熾烈的光火燒烤着那一團威道意念,而葉景軒的大日凝神咒咒語梵文也一源源不斷的撲了上去,這一刻異變發生了
那一團團凝聚的威道之意越來越凝練,竟然變成了青色的光球,然後這青色的光球隨着大日凝神咒的咒語梵文強大的凝聚融合力量開始和葉景軒的那一團鮮血進行了融合了,隨着兩兩的融合,青光更甚,那威道意念也更強,但是葉景軒卻並沒有再次受到這股意念的反噬,因爲葉景軒的血液已經將靈性滲透到了這股意念之中,這股意念已經有了意識,可以說是人住了
融合凝聚不斷的進行中,雖然很緩慢,可是葉景軒已經漸漸的放鬆了起來
不過,劍身所散發出來的強烈威道之意卻越來越濃重,從帳篷裡鑽出來的人們望着那天空中不斷盤旋的逐日劍發出的異變給驚呆了,隨着劍心裡威道意念和葉景軒的血液的融合中,每一次的融合都會促使劍身發出強烈的耀眼的青光,那青色的光芒已經將整個天空都渲染青幽幽的顏色,而鋪天蓋地的威道之意從劍身上暴涌出來,修爲淺薄的人立刻就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葉琳望着這一幕,喃喃道:“真是神奇啊!僅僅是威道之劍太阿一分爲三的一把逐日劍都這麼強大,如果是真正的威道之劍太阿劍那該有多麼的厲害啊?”
而威道之劍太阿在十大神劍之中僅僅第四,在威道之劍太阿之前更有帝道之劍赤宵劍,仁道之劍湛盧劍,更有聖道之劍軒轅劍。
軒轅劍不僅僅在十大神劍之中排第一,更在神器榜上排名第一,那是何等的厲害啊?
遠遠的從錦城開拔的珏山派和方家組合的人馬正在氣勢奔騰的往葉景軒等人所棲息的地方而來,可驟然間,那邊的天色竟然大亮了起來,一片青色的耀眼光芒將整個天際都渲染成了幽幽青色,這讓這一羣人不由得大驚失色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首先發現這一幕的竟然是玉音子。
玉音子的提醒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這些人竟然將車子停了下來,翹首張望。
隨着那片青光的不斷閃耀,這些人遠遠的都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威道之意撲面而來,珏山派的長老們都禁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好強烈的威意,這這是威道之劍太阿劍的威意,那葉景軒有一把逐日劍,據說是上古神劍威道之劍太阿一分爲三其中的一把,只怕那傢伙已經啓動了逐日劍裡所蘊藏的威道意念,這恐怕不是一個好的現象啊!”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方午有些惶恐了起來。
方午這麼說似乎提醒了這些長老們,尤其是珏山派的二長老玉空子,玉空子大手一揮:“加速前進,我們一定要在對方控制逐日劍之間感到,併發起攻擊,要不然事情只怕就變得麻煩了,對方有鬼仙高手,如果這把劍是被鬼仙控制,那足可以發揮出強大無匹的能力,開山裂地,斬殺大宗師高手,輕而易舉,我只希望,這把劍還是被那個葉景軒所控制,他修爲淺薄,就算控制了神奇,只怕也不能發揮出巨大的能力,最多也就與巔峰武尊相抗衡,只是,逐日劍的威道意念何等強大,我擔心的是,控制逐日劍的並不是葉景軒,而是鬼仙,甚至更厲害的高手”
玉空子說着說着,立刻就跳上了車子,催促司機加速前進,其他的人馬也紛紛鑽進車子裡,一列車隊火速的向葉景軒所在的方向奔騰而去。
與此同時,錦城夜闌珊娛樂會所的頂層,妖月穿着一身性感無匹的月白色吊帶連衣裙,露着一雙性感魅惑的修長,一直塗着鮮豔的玫瑰色指甲油的玉手捏着一隻高腳玻璃杯,他晃動着杯子裡鮮紅色的**,嘴角帶着女王般高傲妖媚的笑意悠悠然的打量着趴在她面前的俊美清秀的男子:“流星,你說葉景軒在珏山派大軍的壓迫之下,能抵抗多久呢?”
說着,妖月擡起一隻纖巧滑膩的玉足輕輕的輕柔的用自己的腳摩挲着這個小美男的臉,那小美男一臉陶醉的感受着那纖美玉足的柔滑細膩,一陣摩挲之後,妖月那珠圓玉潤塗抹着玫瑰般璀璨的指甲油的腳拇指就伸進了這小美男的嘴裡,小美男一臉貪婪的開始吮吸起了妖月的腳趾頭,還不是的用自己的舌頭舔着妖月的腳趾縫
流星也懷抱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盡情的蹂躪着對方那對柔軟溫潤的渾圓玉峰,輕輕的瞥了一眼這個有着女王癖好的妖月,淡淡的笑了笑:“我不覺得他能支撐多久,但是不會太快被滅掉的”
“那我們該準備了,現在玉空子已經帶領大隊人馬驅車趕往郊外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交上手了”說着妖月手中的酒杯緩緩的傾斜,鮮紅色的**緩緩的瀉落在那圓潤的膝蓋上讓,然後順着小腿形成一條細細的紅線緩緩的流淌了下去,直淌過雪白瑩潤的腳背,流到了腳拇指上,而那個小美男也如飲甘露一般的貪婪的汲取着,直到妖月杯中的紅酒瀉落而盡,腿上的紅酒不再流淌,這個小美男的嘴巴才沿着那條細長的紅線緊緊的貼着妖月的肌膚向上移動
妖月閉上雙眸,帶着陶醉的笑意,感受着那熱滾滾的嘴脣在自己之上移動的美妙感覺,整個人的靈魂彷彿開始向上升騰,鼻子裡發出了嬌媚的輕哼,刺激的那個小美男身體一陣陣的顫動
妖月宛如一個高貴的女王一樣享受着令人羨慕的感覺。
隨着小美男的嘴脣遊移到妖月的膝蓋,妖月的腳也正好探到了對方的襠部,此時此刻,那個地方宛如小山一般的鼓脹,妖月用自己的腳拇指不斷的挑動摩擦,那美男子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衝動,臉色逐漸漲紅,可是突然間笑意盈盈的妖月狠狠的在那個地方踹了一腳,雖然看起來是一隻柔若無骨的玉足,可是這一腳踹上去,那男子如遭雷擊,身體劇烈一抖,發出了一聲嘶叫聲,看着小美男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龐,妖月就有一種全身毛孔都舒展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人有些飄飄然
小美男捂着自己的襠部不斷的在地上抽搐着,而妖月的腳卻再次探向了那小美男的襠部,嫵媚橫生道:“張開”
小美男不可抗拒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癟下去的襠部再次遭到了那隻秀腳的挑動摩挲,在痛苦中,它又開始漸漸的膨脹壯大
一番折騰之後,那小美男已經痛苦不堪,難以支撐了,妖月鄙夷道:“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隨即,一腳將小美男踹到了一邊,緩緩的走向了流星。
看到那媚眼如絲笑顏如花的妖月,流星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靠,這女人又來折騰我了。流星苦笑,對懷裡小美女的動作也不由得停頓了下來
“親愛的妖月姐姐,你可以放過我嘛?”
妖月上前老鷹拎小雞一樣的將他懷裡的小美女拎起來扔到了一邊去,然後將肩帶一鬆,身上的連衣裙緩緩從玉體之上滑落,頓時一具完美的白玉嬌胴就就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流星的面前,妖月扭動着蛇一般的嬌軀開始承歡流星膝下,雙手靈活的鬆解着流星的褲帶
流星苦笑不已。
眨眼間,高高在上的女王就變成了一個女奴。
可這麼美的身體卻不是要男人來愛的,而是用來被摧殘的。
因爲這身體的主人喜歡那種摧殘的感覺。
爲了達到雙方都愉悅的目的,妖月會選擇用嘴巴將流星送上飄飄欲仙的幻境,而流星則要用皮鞭****的方式來摧殘妖月的身體,因爲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妖月才能更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gan。
嬌媚的發嗲的聲音讓人骨頭都酥麻了:“不嘛,流星哥哥,只有你才能讓人家爽嘛!”
於是,很想玩弄妖月身體的流星只能苦笑着從抽屜裡拿出皮鞭和蠟燭,準備大戰之前的。這已經是兩個人的慣例了。只不過,流星並不喜歡,因爲任何男人看到這麼美麗的身體都捨不得下手的,可妖月卻只喜歡摧殘,不喜歡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歡愛。
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妖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