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很驚訝,她驚訝的是這傢伙“落魄”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敢調戲自己?可這麼落魄的人居然能飼養的起頂級獒犬雪獒,這就讓她吃驚了。
不過,美女的神色依然很鎮定,微笑自若,彷彿葉景軒剛剛調戲的並不是她一樣。
倒是有不長眼睛的傢伙看到葉景軒這麼一個要飯竟然如此親近自己的女神,有些憋不住了。這種蒼蠅,只要是美女,身邊就一定會有,而且還會有很多,當然,也一定會很討厭。
一個身穿白色衣褲的男子驟然一躍,跳到了美女面前,拉了一把美女,然後冷眼瞪着葉景軒:“要飯的,你想幹什麼?你就不怕你身上的蝨子跳到秋小姐的身上嗎?”
葉景軒冷冷的瞪了一眼這個打攪他“新婚蜜月”的傢伙,淡然道:“你是什麼東西?”
“我不是什麼東西,我”
“哦,你不是東西,我也覺得你不是東西。”
秋小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要飯。”
葉景軒“嘿嘿”的笑了起來:“更有趣的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才能一起去感受,我一定會讓秋小姐的性趣越來越濃的。”這廝笑的越來越猥瑣了。
那個一身白色衣褲的傢伙終於怒了,這秋小姐不僅不怒,反而還和着乞丐談笑風生,完全將自己晾一邊去了,更何況葉景軒剛剛的話讓十分的不爽,於是,狠狠的一拳就揮了上來。
事實證明,這小子是有點武功底子的,而且還進入了武士的境界。
那就是練骨的境界。
可是一個初入武士的境界與巔峰武士相比,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又是,葉景軒剛柔相濟,筋骨練到了一種近乎圓滿的地步,絕對超出了一般巔峰武士。
這一身白色衣服的傢伙一拳狠狠的打向葉景軒的臉,葉景軒微微一側身,這傢伙的拳頭就掄了一個空,由於拳勢過猛,他的身子頓時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葉景軒照着就是一腳,“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撲通”,這一身白衣的傢伙就摔了個狗啃泥。
葉景軒訕訕的看着“嗆”了滿嘴土灰的狼狽傢伙,輕笑道:“你是死了爸爸還是死了媽媽,穿的白衣服白褲子,送葬的嗎?”
對方絲毫沒有一定遇到了高手的覺悟,猛然跳起來,暴跳如雷:“臭要飯的,看我打的你屁滾尿流。”
就在這個狼狽不堪的傢伙憤怒的想要再次衝上來的時候,秋小姐笑盈盈的伸出纖纖玉手拉住了他:“白帝辰,你還是省省吧!你那三腳貓的把式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我”這白帝辰顯然不服,尤其是看到葉景軒挑釁的眼神。只是,這話是人家秋小姐說的,他就算是對手,也不敢再動手了。
葉景軒昂然道:“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摔了個狗啃泥嗎?幹嘛苦着臉”
秋小姐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玉手,輕笑道:“我姓秋,秋蟬衣。”
葉景軒見着美女有意結實自己,當然迫不及待,這貨最喜歡和美女結交了:“性會,性會,我叫葉景軒。”
秋蟬衣瞥了白帝辰一眼道:“帝辰,我跟你借一套衣服,你看如何?”
白帝辰微微一愣,凝視着秋蟬衣水晶眸子,蹙着眉頭道:“蟬衣,你這是”
秋蟬衣似乎懶得和這白帝辰廢話:“你是借呢?還是不借?”
白帝辰狠狠的瞪了葉景軒一眼,然後黯然垂頭:“借。”
秋蟬衣悠悠的點了點頭:“很好。天色已晚,老師,咱們是不是該會暫住地了?”
那老教授點了點頭:“不錯,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準備晚餐了。”
這一行學生雖然十幾個,可大家似乎都以秋蟬衣馬首是瞻,就連教授都有點不抗其命的味道,葉景軒豈能看不出這秋蟬衣有些深不可測來呢?
如果不是背景深不可測,那就她本人深不可測,也或者是兩者皆是。
既然對方有意與自己結識,而葉景軒又是一個見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的傢伙,自然就不客氣了,更可況,從山林裡出來,葉景軒也急需清洗一番,換一套像樣點的衣服。
葉景軒也不客氣,跟着這羣俊男美女們進了谷口村。
這羣人是來考察研究長平之戰古遺址的,並不是來旅遊的,前段時間將大量的時間消耗在了戰場遺址地,今天剛來骷髏王廟,他們暫時問谷口村的村民借了一個無人居住的舊院落。
雖然有些破舊,可是經過他們的一番打掃之後,倒也有模有樣。
回到住所之後,秋蟬衣就讓葉景軒跟白帝辰去,這秋蟬衣和白帝辰借的衣服就是要給葉景軒換。葉景軒當然不客氣了。
一套老式破舊的中山裝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這白帝辰的衣服都像是孝服,全都是白色的,葉景軒有些鬱悶。
雖然自己也喜歡白色的衣服,可還是不怎麼喜歡穿一身白的,聽到葉景軒的嘀咕聲,白帝辰有些不爽:“小子,你愛穿不穿,你以爲本少爺願意給你,要不是蟬衣小姐的意思,老子就是給夠穿也給你。”
葉景軒拍了拍穿上白帝辰的衣服之後,立刻就顯得英俊無敵了起來,剛剛那個邋遢的叫花子立刻就變成了英俊邪魅的小帥哥,白帝辰當場就被氣了半死。
原以爲這個世界沒有幾個比自己長的帥的,可現在倒好,一個叫花子換上自己的“皮”倒把自己給比下去了,這白帝辰心裡豈能痛快?
葉景軒照了照鏡子,忍不住的讚道:“這鏡子裡的傢伙是誰?真帥,老子還從未見過這麼帥的人啊!這究竟是爲什麼呢?這人長這麼帥,豈不是要成爲天下所有男性的情敵了?”
白帝辰覺得自己的胃直抽搐,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有見過不要臉的。
“小子,我警告你,蟬衣讓你在這裡借宿一宿,明天一早就給我滾蛋,不要讓老子看到你”
“這怎麼可以,蟬衣對我這麼好,意思很明瞭,我這個人有恩必報,所以,我決定了。”葉景軒大聲道。
“你你決定什麼?”白帝辰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決定要對蟬衣以身相許了。”葉景軒笑嘻嘻的說。
“你”白帝辰的心差點從胸腔裡邊跳出來:“你知道你這是什麼嗎?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頭。”
葉景軒可憐兮兮的看着白帝辰:“孝子,你錯了,這明明就是現代版的灰姑娘的故事嘛!你仔細看看,我像不像男版的灰姑娘?”
白帝辰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這人哪是不要臉,簡直就是連都不要了嘛!
當葉景軒穿着白帝辰的衣服的走出來的時候,秋蟬衣和她的同學們完全呆住了。
“帥!”
“真帥!”
“帥呆了!”
“這還是剛剛那個乞丐嗎?我我沒有看錯吧?”其中有的花癡不斷的摸着口水。
葉景軒看着大家的表現,極爲滿意。事實上,葉景軒這廝經過一個月的“原始人”生活,整個人多了幾分滄桑成熟的氣質,再加上本來就有幾分迷人的英俊和帥氣,以及那嘴角略顯輕佻的微笑,現在堪稱少女殺手啊!
白帝辰不僅僅是暈在了葉景軒的厚顏無恥上,更是被葉景軒的帥給氣暈的。
彷彿是爲了與葉景軒匹配,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秋蟬衣換上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整個素雅純美,宛如一個公主精靈。
葉景軒緩緩的走到秋蟬衣的面前,很優雅的探出自己的手:“可以和蟬衣姐姐跳個舞嗎?”
事實上,葉景軒根本不會跳舞,尤其是跳華爾茲這種很有情調的交際舞。
但是,這貨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個場景。
秋蟬衣微微愕然的盯着葉景軒,雖然她看出了葉景軒的不凡,可竟然沒有想到葉景軒換一身衣服竟然如此的鮮明出衆,就彷彿是遮蔽皓月的烏雲散開了一樣,皓月之光開始灑滿大地。
大家見葉景軒和秋蟬衣這麼匹配,都忍不住的鼓掌助興,用意十分的明顯。
秋蟬衣微笑着點了點頭:“好啊!”
大家都忙着做晚飯,院子裡架起了一口鍋,燃起了篝火,此刻夜幕降下來,頗有幾分篝火晚會的味道。
葉景軒有模有樣的執起秋蟬衣的纖纖玉手,邪笑道:“執子之手,與之攜老,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剛剛還在鼓掌的大夥兒差點都沒暈過去。
秋蟬衣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你倒是很不害臊,什麼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葉景軒“嘿嘿”一笑,開始摟着了秋蟬衣那纖細的柳腰,隨着秋蟬衣的舞步開始跳了起來。事實上這貨根本就是在跳迪斯科,大家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崩潰。
本來看起來是多麼浪漫的場景,竟然被這個傢伙的迪斯科舞步給破壞了。
對此,大家對葉景軒的形象不免大打折扣啊!
葉景軒苦悶,看來,以後要好好的練一練跳舞了,光練武不行,還得練舞。因爲華爾茲無疑是和上流美女親密接觸的好機會嘛!
走神了,一不小心就踩了人家蟬衣美眉的腳。
“啊”的嬌呼聲,惹來了大夥的側目。葉景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可以踩我一下還回來。”
所有人:
醒過來的白帝辰發現有些不對勁兒,急忙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只見大庭廣衆之下,那個穿着自己衣服的傢伙正摟着自己心愛的女神跳舞,白帝辰的肺開始劇烈的膨脹、膨脹、再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