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算不笨,不然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聽到了熊闊海的分析,唐嵩沒好氣的鄙視起來。他真的懷疑,熊闊海的老闆之位是不是竊取了別人的勝利果實,要不然,他的思維怎麼總是那麼狹隘呢。
“按照這個方子抓藥,可以讓你保持一個星期不犯病。”
說着唐嵩從包廂內拿出來紙筆,刷刷刷的寫下了一連串的藥材遞給了熊闊海,繼續說道:“不過你最好還裝作犯病的樣子,四處求醫,這樣那條魚纔會走出來和你接觸。”
“好。”
接過方子,看了一下上面的自己,熊闊海不由得癟癟嘴,還好自己都認識,不然的話,又要被坑了。
“你那有我的手機號,記得如果那人出現的話,給我打電話。”唐嵩說完便不再理會熊闊海,轉身拉開包廂的房門,走了出來。
熊闊海也沒有多留,畢竟他來找唐嵩的目的已經達到。
雖然花了一些錢,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花了還可以再掙。命要是沒了,就真的沒有了。
“拘留,拘留,拘留……”
唐嵩剛剛走出包廂,就聽到了外面警車的響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自己這邊再怎麼說也是會所啊,哪個不開眼的竟然敢來自己的地盤檢查,而且還放着音樂,唯恐別人不知道嗎?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警車過來呢?”
果真,在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在場的人也瞬間安靜了下來,彼此之間開始議論起來。
“不知道,不過北關會所那可是整個濱海市的象徵,即便是警察來了,也不會有事的。何況,咱們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權當是看了個熱鬧了。”
“咱們是沒做,可是那個傢伙做的。”
“他做了是他的,關我們什麼事了。”
“難道你忘記了,他可是爲我們今晚買單的主啊,如果他被查的話,我們豈不是要自己掏腰包了。就在剛纔,爲了坑那傢伙一把,我愣是多要了好幾瓶紅酒,而且都是平時我們不捨得喝的那種。”
“額,說的也是啊……”
這些人議論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唐嵩聽的卻清清楚楚,不由得搖搖頭,紅塵,也許就是這個樣子吧。
有貪念,纔是人的本質。
“嵩哥,不會有事吧?”
馬濤看到了唐嵩出來,慌忙跑到他身邊,擔憂的問道:“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可以給我爸打電話,畢竟我還在會所,他不會不管的。”
唐嵩拍了拍馬濤的肩膀,他也沒有想到這個馬濤竟然如此義氣,選擇了自己之後,竟然真的唯自己馬首是瞻了。
不過唐嵩卻搖搖頭,笑着說道:“先等等吧,看看他們是幹什麼的。”
“嵩哥,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的。”燕依依也走了過來,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殺氣,讓馬濤這個男人都忍不住一顫,腳步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些,和她拉開了距離。
“曉曉老婆?怎麼是她來了?”
唐嵩並沒有怎麼在意,可是當他看到第一個走進來的穿着警察制服的白曉之後,頓時明白了所有:“我想起來了,他們是來抓路風的。你看我這腦子,怎麼越來越不好使了呢?不行,要抓緊提升修爲了,不然這腦子都跟不上使用了。”
“曉曉老婆, 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看到白曉走了過來,唐嵩慌忙迎了上去,嬉皮笑臉道。
“怎麼又是你?怎麼每次出事的時候你總是在旁邊呢?”一看竟然是唐嵩,白曉頓時就鬱悶了,自己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下,竟然被自己的舅舅親自打電話給叫了過來,說這邊出了重大的案情。
白曉不得不重視 ,慌忙整隊,帶着自己的人馬火速的趕往這裡。可是她竟然再次遇到了唐嵩,貌似每次只要出事,唐嵩總會在旁邊待着,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唐嵩挑起來的呢。
所以面對唐嵩的調笑,白曉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嵩哥,我們來辦案,你不會已經爲我們辦好了吧?真體貼嫂子,我以後要是找到了女朋友,也這樣幫她。”
張斌從白曉的身後鑽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
唐嵩衝着張斌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傢伙,越來越有意思了。
“哼!”
白曉冷哼一聲,她也知道,在整個警隊,都把唐嵩當成是她的男朋友,所以也並沒有去責怪張斌的貧嘴,只能冷哼一
聲,向着301走去。
“曉曉老婆,我陪你一起去。”
唐嵩自報奮勇,跟在白曉的身後。
陳妍妍緊跟着上前,挽住了唐嵩的胳膊,把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穿着晚禮服的她,在配着她那一張絕美的臉蛋,不管走在什麼地方,都是鶴立雞羣的存在。白曉當然也看到了對方,尤其是對方身上那一對柔軟緊緊的貼在唐嵩的胳膊上之後,她就在心中忍不住罵了一聲:“流氓!”
“你來幹什麼?”
唐嵩瞪了陳妍妍一眼,她這樣貼着自己,不是讓自己的曉曉老婆誤會嗎。
“你現在可是我的男朋友,怎麼能夠再喊別人老婆呢,要注意你的言詞。”陳妍妍同樣瞪着唐嵩,並且還嚴厲的說道:“如果你再敢範這樣的錯誤的話,我就告訴熙熙,讓她整治你。”
“額!”
唐嵩一陣汗顏,這什麼女人啊,怎麼如此不聽話。不過享受着胳膊上傳來的柔軟,唐嵩暫且不給她計較。更何況,他還要幫着白曉呢,也沒有時間跟她計較的。
“白隊長,你來了,我要控告路風,這是證據,你現在可以把他帶到警局進行調查。”
陸岑林看到白曉一干警察走了進來,立刻把秘書的手機遞了過去,淡淡的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白曉立正,行了一個軍禮,才接過手機,交給了手下,然後讓人去帶走路風。
“白曉,你確定真的要把我帶走?”
在白曉親自給路風上手銬的時候,路風輕聲問道。
他說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唐嵩凝神靜聽,恐怕也根本聽不到,除了白曉,其他人就更加聽不到了。
只是白曉並沒有理會對方,一個蛀蟲,還是市長舅舅親自下的令,那就是死刑,不帶走他那帶走誰啊。
“你爸爸是不是叫白建軍?”路風並沒有意外,而是繼續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在抓我之前給你父親打一個電話,或許就不會在如此了。”
“死到臨頭了還想威脅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白曉幹警察那麼多年,一下子就能夠判斷出來,路風這是在威脅自己,只要自己給家裡打電話,有可能真的打不通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她壓根就當沒有聽見,完全不理會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