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銀針,在濱海市那是出名的不能再出名的東西,那麼細小的銀針上面還刻着一個白字,精密程度可想而知。
爲了感恩唐嵩的救命之恩,白芙把這一套銀針送給了唐嵩。
此刻唐嵩把銀針拿出來,直接驚的秦於淑轉動輪椅,不斷的向後退。
“你要幹什麼?你懂得扎針嗎?”
秦於淑看着唐嵩說道。
要知道,在秦於淑的印象當中,中醫大部分都是年齡比較大的老頭,要麼頭髮掉光,要麼鬍子白髮發的,從來沒有見到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中醫。
而且這個中醫還拿着銀針要給秦於淑扎針,秦於淑當然驚駭了。
“我說過,會治好的你的病,就一定會治好你的病。我覺得你應該相信我,不然的話,放眼整個華夏,能夠治好你的病的人,恐怕屈指可數。即便是有,你也不一定能夠請動別人。”
唐嵩拿着針,向着秦於淑又靠近了一下,作勢就要給秦於淑扎針。
秦於淑卻嚇的再次轉動輪椅後退,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衝着唐嵩說道:“我告訴你,唐嵩,別以爲你是許傑的朋友,我就不敢動你,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我扎針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完這話,唐嵩就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好的治病嗎?怎麼她拒絕扎針,這該怎麼辦呢?
不過緊接着唐嵩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秦於淑怕針。
想到這些,唐嵩就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秦部長,我也實話跟你說吧,我還真的不怎麼會扎針。不過看在許傑的面子上,我已經答應過他會治好你的病,只能過來試一試了。如果等會一針沒有紮好的話,你也不要介意,咱們可以扎第二針,第三針……”
“不可能。”
根本不等唐嵩的話說完,秦於淑就叫囂起來,轉動輪椅,快速的向後退去。
秦於淑已經想好了,哪怕就這樣帶着一身的毒,英年早逝,也不能讓唐嵩給自己扎針,太可怕了。
“嘿嘿,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現在是病人,我是醫生,病人應該聽從醫生的。更何況,像我這麼醫術超高的名醫,如果不是欠了許傑的人情,你以爲我會過來給你治病,別開玩笑了。那太耽誤我掙錢了。”唐嵩一臉壞笑着說道。
同時身形閃動,快速的來到了秦於淑的後面,推着輪椅,又把秦於淑推到了裡面的位置。
“唐嵩,你要幹什麼?你這是謀殺你知道嗎?未經我的允許,你私自給我扎針,我要定你的罪。”秦於淑被推着,一路咆哮。
可惜唐嵩根本不買她的賬,把秦於淑推到裡面的位置,然後固定好輪椅,讓秦於淑沒有辦法移動,唐嵩這才重新把銀針拿了出來,不等秦於淑反應過來,就一針紮在了秦於淑的肩膀上。
“啊,我要殺了你……”
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疼痛,秦於淑扭頭看了一眼,然後便看到唐嵩拿着銀針,有一半已經沒入到她的身體內,再然後,秦於淑直接腦袋一歪,昏倒了過去。
“臥槽,不是吧,這可是部長級別的軍官,不但怕針,竟然還暈針,這是怎麼進入軍校的啊?”唐嵩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搖搖頭,苦笑着說道。
既然對方暈倒了過去,唐嵩也沒有再調戲秦於淑了,而是不斷的拿出銀針,去給秦於淑扎針。
秦於淑雖然跟李鐵柱中的是一樣的毒,但是秦於淑的毒素都被逼迫到了雙腿上,也就是說,她的毒更厲害。一旦雙腿達到了承受極限的時候,秦於淑必死無疑。
所以唐嵩給她治療的方式和李鐵柱不同,而是採用的鍼灸。
而且這種鍼灸不同於別的鍼灸,它是專門逼毒的鍼灸。通過鍼灸,讓秦於淑體內的氣息暢通,但並不是所有的經脈都能夠暢通無阻,而是有引導性的封閉一部分,打開一部分,讓秦於淑能夠有意識的把力量灌輸到自己的雙腿上面。
就是在封印的靈氣中打開一個缺口,讓秦於淑自己的力量灌輸進去。
如果放在以前,唐嵩絕對不敢這麼做。
畢竟那個時候秦
於淑雙腿內的毒素正在肆虐,現在經過不斷的吞噬進化變異,但仍舊衝不破靈氣的屏障,慢慢的就變得比較怠慢,懶散,哪怕是打開了靈氣屏障,這些毒素也懶得再向上擴散了。
當然,並不能排除有嘗試的毒素,不過唐嵩相信,憑藉秦於淑的力量,絕對能夠控制這極少的部分進入到自己的上半身。
再加上力量的衝擊,一定可以阻止這些毒素入侵到上半身。
所以唐嵩纔可以放心大膽的下針,引導着秦於淑的力量,慢慢的灌輸到下半身去。
等到這一切做完之後,唐嵩又在秦於淑的腳趾上也紮了一針,而且是兩個大腳趾頭上都紮了一針。
期間秦於淑醒過來好幾次,不過每當她看到自己全身都上下都扎着銀針,沒有一句話,直接就暈過去了。
唐嵩沒有理會秦於淑,而是在等了一會之後,把秦於淑雙腳上的銀針給拔掉。
在他拔掉銀針的同時,兩道血柱直接從秦於淑的大腳趾頭上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秦於淑也清醒了過來。
“唐嵩,你竟然真的敢……”
話沒有說完,秦於淑再次昏迷。
唐嵩笑着說道:“我爲什麼不敢,治病救人乃是醫者本分,如果連給你扎針都不敢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把你的病治好呢。你就先暈着吧,等你醒來,想必會感謝我的。”
只可惜這些話秦於淑根本聽不見,她又昏迷了。
唐嵩看着秦於淑雙腳不斷的流出黑血,而且這些黑血落到地上之後,瞬間就把地面給灼傷出來一個小坑,很快,地面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溝壑。
而隨着黑血的流出,唐嵩看到秦於淑的雙腿漸漸的變得蒼白起來,原本潰爛的地方也不再反覆的潰爛,而是就那麼潰爛開,不再複合。
還有就是秦於淑的上半身,竟然也跟着變得紅潤起來。
剛開始看秦於淑的時候,她的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個病人。不對,她本來就是一個病人,要不然唐嵩也不能在這裡給她扎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