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還不待肖刀詢問,阿鳳卻突然很關切地明知故問道:“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要是不舒服,你就快點兒回去歇一會兒吧。”
小龍一笑,說道:“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石頭有點涼了。”說着話,她也在阿鳳的手背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這一報還得倒快,阿鳳剛擰了小龍一把,小龍馬上一還了她一把,而且這一把擰的比阿鳳剛纔擰得還狠。
阿鳳也禁不住哎呀了一聲,從石頭上跳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小龍也假做關切地問道。
“呃,石頭太涼了,太涼了。”阿鳳捂着自己的胳膊。
她也不敢把和小龍內鬥的事情說出來啊,一說出來,豈不是被肖刀知道了她們的身份了。
這條惡龍,這條臭龍,還真是狠吶。
自己只是“小小”地擰了她一下,可是她居然用這麼大的力氣擰自己。這條胳膊上好大的一塊都被小龍給擰得青紫了,鑽心地疼。
這姐妹倆真的很不對勁。這是肖刀心中的想法。
他站了起來,小龍也站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可是卻都不約而同的向着小龍昔日在河中洗臉的地方而去。
阿鳳抽空看了下自己的胳膊,就見被小龍擰到的部位,果真已經一片青紫,在她白晰的胳膊上,顯得十分的刺眼。
“這條死龍,臭龍,惡龍,當真敢下這種狠手,哼。”
阿鳳氣地狠狠地一跺腳,可卻偏偏無可耐何,此時小龍和肖刀兩個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
阿鳳絲毫也沒有當電燈泡的覺悟,看着兩人走遠,急追了過來。
阿鳳急促的腳步聲,在如此的深夜裡,更是清晰,河中有幾條大魚也撲棱着遊動了起來。
肖刀和小龍二人不約而同,走的又是不緊不慢,藍藍的月色披在身上,彷彿是披了一件柔軟的紗衣,踩着河邊的卵石也發出輕輕的嘩嘩地響聲。
阿鳳急縱縱的追了過來,硬是從兩人之間一尺多的距離裡擠出了一個空,站在了兩人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