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班諾德亮出了白色的治療魄珠,在阿鳳的身體上一探,“噫,纔是一階,居然能從那隻五階大猩猩的嘴裡逃這麼遠?”
說的阿鳳臉一紅,班諾德又繼續試探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並沒有什麼傷啊,只是魄力似乎有些透支了,這種情況應該休息幾天就好了,不用吃藥的。”
阿鳳受傷的是她的本身,而不是她的魄珠,是以班諾德雖然是一名藥劑治療師,可是卻沒有辦法探明阿鳳真正的傷勢。
聽到此,劉映雪也長出了一口氣。此時間,孟滄海和燕昊天兩個老頭擼胳膊挽袖子,可是卻依然沒有打在一起,兩個老頭兒依然只是在打着嘴仗,劉映雪又問道:“小風,你是哪裡人呢?”
“呃,我啊,其實我是個孤兒,一向四海漂泊無家可歸。”
“哎,真可憐,我們都是孤兒呢。”
劉映雪心有悽悽焉。
滄海學院有幾個孤兒,不過卻只有劉映雪一個女孩兒,雖然後來去了個小龍,可是劉映雪還一直把小龍當成男孩兒,當成弟弟看待,如今突然冒出了一個同樣是孤兒的小女孩兒,劉映雪的心理自然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唉,我比姐姐還慘呢,至少你還有老師,還有同學,可是我卻一直四海漂泊,什麼都沒有。”阿鳳說着,兩隻大眼睛居然泛起了淚花。
肖刀一直在冷眼旁觀,見阿鳳幾句話就居然和劉映雪打的火熱,心底也是不得不讚嘆:這個阿鳳,倒還真是個演戲的好材料,連眼淚都是說落就落。不當個演員真是有些可惜了。
劉映雪苦笑一聲。
老師,同學都是她的親人,可是她卻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這份痛苦又有誰知呢?
“孟老師,燕前輩,你們要打就快點兒打一場,不打的話就別吵吵了,白費力氣。”肖刀望着兩個打着嘴仗的老頭說道。
“臭小子!”兩個老頭兒齊刷刷地瞪向肖刀,但很快,他們的注意力又都被阿鳳給吸引了過去。
燕昊天走了幾步到達了阿鳳的身前,盯着阿鳳仔仔細細地看了半響,看得阿鳳嚇的縮在了劉映雪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