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一坐起來,看到劉映雪不自在的表情,猛的又感覺到一股涼意,這才發覺自己居然赤着身體,好像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穿,肖刀感覺大窘,忙哧溜一聲又鑽回了被子,望着劉映雪問道:“我的衣服,這個,是怎麼一回事兒?”
劉映雪紅着臉,低着頭,不敢說話。
不會這丫頭幫我脫的衣服吧?肖刀的心中暗暗地想着。
“行了,你也別想了,映雪纔不會幫你脫衣服呢。”小龍回答。
“那我的衣服?難道是小龍你?”
“我?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興致,嗯,你的衣服是班諾德大師給你脫的,他當時已經用魄力給你全面的治療了一遍身體,後來又製作了一些藥劑。”
肖刀長出了一口氣,不管是誰給自己換了衣服都好,只要不是這個小姑娘給自己換了衣服就行。
劉映雪端着那碗藥,見肖刀醒了,都不知道這藥是繼續餵給肖刀吃,還是怎麼辦。
“那個,真的是五天的時間?”
“是五天,沒錯,你要非說是五天五夜,那也沒問題。”小龍回答。
“五天的時間,居然又一次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肖刀看着這屋裡的擺設,這才發現這裡居然就是自己和小龍住在滄海學院的房間:“我記的當初是泰格爾揹着我,好像班大師也出現了,直接把我送回來了?”
“嗯。也不知道那那班老頭打你什麼鬼主意。班老頭的怪癖全希而那城人都知道的,班老頭兒從來不會登門給人治病,無論你是窮人也好,或者是幾大豪族也罷,班老頭從來沒有登門治病的規矩。可是這幾天這規矩倒給你破了,班老頭這幾天可是一直住在滄海學院裡給你治病呢,爲此和孟老頭兒兩個人沒少吵架。”小龍說道。
肖刀有些怪異:“他們吵架?因爲什麼吵架?”
“哼,還不是因爲班老頭兒給你看病,住在了滄海學院,佔了滄海學院的宿舍?孟老頭怎麼可能讓他白住,一直管班老頭兒要租金來者,可是班老頭就是不給租金,這兩天兩個老頭一直爲應該不應該付租金地問題吵個不停,聽的我們耳朵都起膙子了,好不容易清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