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即出,四周再無聲音。
是啊,月先生都是護宗聖獸呢,平時很少有人往這方面想,但現在一想,卻是嚇了一大跳。
連月先生都是靈獸,他們居然看不起靈獸?
這不是觸了月先生的逆鱗?
論及在炎黃宗的威望,月先生絕對比方寧要高出了許多。
“呵呵,肖二爺,肖四爺,你們看上了阿離,想要強佔爲妾,我不得不說,你們也太沒有眼光了。本座難道不比阿離她們要強上許多?肖二爺,肖四爺,你們想要對本座用強嗎?”月先生眼睛一瞪,身上一股寒氣透體而出。
“月先生,我們實在不敢這麼想啊,我們,只是。唉,我們錯了。”
肖四爺被月先生這幾句話嚇得不輕,連忙認錯。
肖二爺雖然口不能言,卻也被月先生這話嚇了一大跳。
笑話,整個炎黃宗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和你有關係,誰敢打你的主意呢?
“不敢,呵呵,可是你們卻把主意打到了本座的弟子身上了。”
“月先生的弟子?”
“不錯,這十二個姑娘,本來便是本座挑選的入室弟子,只是炎黃宗大事未定,本座還沒有宣佈而矣,你們將主意打到了她們的身上,還想要用強,你們,可知罪?”
肖四爺臉上一陣灰白,想了想,雖然彎下了身子,不得不跪在了地上:“屬下之罪。”一句話說完,肖四爺又馬上擡起頭:“月先生,屬下自按炎黃宗規認罪。但肖刀乃是我肖氏族人,他挑斷二哥的舌頭,以下犯下,已經觸犯了我肖氏宗規。以肖氏宗規,子傷父,凌遲處死;侄傷叔伯,斬首示衆。還請月先生不要干涉我肖氏內務,至於肖某,任由月先生處置。”
月先生也是一愣。
她真沒有想到在這時候,肖四爺居然說出這一番話來,而且說的入情入理,便是她也挑不出理來。
自古便是如此,就算是長輩有千般的不是,晚輩也絕對不可能對長輩動手的,你就算是佔了千般理,以下犯上這一條,也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方寧也是愣了。
依肖家的族規,肖四爺這話沒有問題,但要真依着肖家族規的話,肖刀還能好得了嗎?
這是她的兒子。
平心而論,方寧並不喜歡當炎黃宗宗主,她更喜歡當一個女人,相夫教子,她並不是一個權利慾望很強的女人,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多年不理炎黃宗,而是帶着肖遼遠四處尋醫問藥了。
可是,炎黃宗是她的責任,是她掙不掉的,她必須擔負起這樣的責任。
她何嘗不想解脫呢?
不行,絕對不能讓以肖家家法來對付自己的兒子。
正當方寧想要說話之時,肖遼遠突然哈哈一笑:“四哥。你不能以肖家的家法來對待小刀。”
“哦,五弟,肖刀是我肖氏族人,難道你以爲你是代宗主的丈夫,便不把家族放在眼裡嗎?”
“四哥,不久之前,小刀還是肖氏族人,但我肖遼遠從現在宣佈,肖遼遠五房一枝,從即日起,脫離肖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