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魂師感覺自己實在做不了這個主,他只能轉回頭去看玉兒塔主和衆位長老。
可誰知道,這場比賽結束之後,本來還站立着的玉兒塔主和衆位長老,居然間都又安安穩穩地坐了下去,居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這可怎麼辦呢?
魂師實在沒有辦法,求助般的看着衆位長老,可是對於他的眼神,似乎沒有一個長老注意到,便好像這些長老都已經入定了一般。
該死,這種事情你們居然一個都不拿主意了,讓我做主?以後再翻起舊賬了,你們會說是我把這件聖龍神器送給了外人。
魂師頭疼至極。
肖刀依然笑咪咪的,他從戒指裡一下子拿起了十瓶療傷藥劑,一瓶,一瓶,又一瓶的灌入了嘴裡,十瓶藥劑喝了下去,他的膚色終於變得正常了,雖然衣服上還是沾滿了鮮血。
“怎麼樣,尊敬的魂師閣下,我看楊如煙已經站不起來了,我是不是已經算是勝利了?”
“這個,不是……”
魂師大着膽子說道。
“哦,不算我勝利?”肖刀冷笑。他早已經料到了魂師塔不會輕易的把這件聖龍戰裙送給他,可是也沒有想到這位魂師居然這麼臉皮礙,明明他已經勝利了,這位魂師居然還說他沒有贏?
這才叫厚顏無恥吧!
“既然不是我勝利,那麼自然是楊如煙獲勝了。”
“這個。”魂師又啞了。
他能昧着良心說楊如煙勝了嗎?
楊如煙現在都被肖刀給打的昏迷了,他如果說楊如煙獲勝了,那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他以後還怎麼混?
即不能說肖刀獲勝,同時又不能判楊如煙獲勝,真真是難死了。
“尊敬的魂師閣下,你即不判我獲勝,又不判楊如煙獲勝,難道還認爲這一場比賽還沒有結束嗎,難道你還想讓我和楊如煙繼續比下去,可是你看他,現在已經昏迷了吧。”
楊如煙在昏迷之中,因爲沒有人宣佈這一場比賽結束,事實上現在仍然還在比賽當中,所以也不能有其他人上到比武臺上幫助楊如煙,現在楊如煙就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魂師真是左右爲難。
難道,自己真的要當着整個魂師塔的人在此宣佈,要將這場比賽的勝利歸到楊如煙的身上嗎?
也許只有這麼做了。
與所謂的良心,與所謂的面子相比,還是自己在魂師塔的地位最重要。
好吧,拼着自己的老臉不要了。
這位魂師正要說着眼說瞎話,可突然聽到一個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還沒有昏迷。”
這個聲音,本來有些沙啞,聽在人的耳朵裡讓人混身直打冷戰,可是此時這聲音又重新響起,響在了魂師的耳邊,對於這位魂師來說,卻是不亞於天賴之音。
我滴個爺啊,不帶這麼嚇人的。
你早一點醒來嘛,偏偏現在才醒過來。
肖刀也又是一愣,再看向了楊如煙。
就見本來躺在地上,混身是血的楊如煙,居然緩緩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