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剛纔班諾德製作的那個藥劑,就要用到多種魄力,尤其是火系魄力。
可是一個普通人,要製做出一種藥劑,這是很難以想像的。
按班諾德的認知,製作藥劑,要有高度的精神力,要有超強的體力,還要有分析能力,這些缺一不可,一個普通人很難完成這些。
而製作藥劑往往又是失之毫釐,謬之千里。
同樣的一種藥劑,火號略差半分,往往就會從靈藥變成毒藥。試問一個普通人如何能成爲一個藥劑師的?
王逸思這時也是非常的激動,他的激動並不在於一個普通人如何成爲一個藥劑師,他的激動在於,肖刀說他的前輩得了同樣的這種病,卻被治好了。
王逸思明知道當着一個藥劑治療系的魄鬥士問別人如何治病這乃是極大的忌諱,可是這時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顫抖着聲音問道:“這位兄弟,你可還記的那位藥師前輩給你的那位前輩配製的什麼樣的藥嗎?“
肖刀點頭道:“我還記得,其實治這種病的藥並不多,僅僅只有兩味,一味就是剛纔班諾德大師在這瓶藥劑中已經用過的,百合花,另外除了這味百合花之外,還有一味生地黃。”
“只有這兩味藥嗎?這麼神奇?”王逸思喃喃道,望着班諾德,他很希望班諾德再爲他配製這樣的一份藥。
可是班諾德似乎依然在沉思,王逸思雖然內心十分的焦急,卻也不敢開口問尋。
班諾德還震驚於肖刀剛纔講的那個病例中,又聽到了肖刀講的藥方,不禁開口問道:“這百合花我已經知道了,對於王少的病情的確是對症,但不知道這生地黃又是何物,他主治什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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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刀一咧嘴,他光顧着說的痛快了,卻差點忘記了這不是地球,地黃這味普通的藥材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就算是有,恐怕也未必叫生地黃,至少班諾德就是不知道的。
肖刀又想了一想,說道:“地黃也是一種植物的根莖。它的味道甘中帶苦,主要作用是生津,涼血,清熱,可與清除肺熱。與潤肺止咳、清心安神、補中益氣的百合花合入一味藥,正好可以治療這種‘百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