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位長輩和王大少一樣,都是時冷時熱,冷的時候披着被子都恨不得鑽到火堆裡;可是真的熱起來卻又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扒掉。”
少年在一旁聽着肖刀重複王大少的病狀,止不住冷笑一聲。
肖刀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說道:“這病還體現在吃飯上。有時候做的飯菜明明在別人看來非常的香,也是他平常最喜歡的飯菜,可是端到他面前,他卻只嘗一口,就把飯菜甩在地上,非說那菜是臭的,臭不可聞。可是有的時候明明很難吃的飯菜,他卻吃起來沒完,遠是平常的數倍的飯量。”
本來在那位王大少和他的下人的眼裡,也頗看不起這個少年,人家班大師配了一種藥劑,用上了百合花,你張口就說是百合病,這算怎麼一回事兒?
可是直到肖刀一張口,王大少和他的下人也都愣愣住了。
不錯,肖刀說的病症和王少的病情是完全相同的。
這些天裡,王少就經常是這樣,有時候明明是做的自己最喜歡的菜,可是端到面前,聞着那味道卻好像是屎一樣,不對,是比屎還要臭,哪裡吞的下一口?
可是有時候卻又飯量奇大,比平常大了一倍還不止。
肖刀又繼續說道:“我的那位前輩得的這種病,也是請了很多的藥劑師,配過不少的藥,可是那藥只要一沾到嘴邊就會吐出來。王少,不知道你的病情可是如此?”
王少這時更是吃驚了,看着手中的藥瓶苦笑道:“不錯,看來這位小兄弟的那位前輩得的真和我是同一種病,不瞞班大師說,近些天我父親爲我請的那些醫生配製的藥劑,我都是隻要一粘脣就一陣的狂吐,根本一滴藥都盡不了口中。”
又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又繼續說道:“不過大師的這瓶藥卻並不讓我太反感,也許這瓶藥我還是可以入口的。”
班諾德這時也是聽的大爲吃驚,王少的病症連他知道的都不是很詳細,畢竟這個世界的醫師都不興望聞問切那一套,有時候只是用魄力掃一掃病者的身體,自然而然就知道對方患了什麼病,反倒是肖刀說的這些居然全都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