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要是能懂就怪了,陳摶老祖眼睛看着李一飛,心中腹誹道,接着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把那些剛纔你說的原子組合在一起,變成了電腦?”
“額……那不是,原子級別的電腦,那恐怕要一百年以後才能實現,不過現在到是已經非常非常小,而且性能非常之高了!”
“很多詞彙我都聽的一知半解,不是很懂!”陳摶說道這裡,反而笑了笑,道:“總之,地球能變得好一些,那就很好,這也正是吾輩之所願!”
“你接着說……不對,你說過曾經和世界有一場戰爭?”陳摶猛地想起來這件事情。
李一飛點點頭,道:“是的,有一場曠日持久,甚至快要百年的戰爭,也可以稱之爲屈辱!”
“爲何?難道我華夏無一是男兒?”陳摶驚異問道。
李一飛咧咧嘴,道:“宋後是元,蒙人當道,而後是明朝,但是國運衰落,最後被女真人入關,把控兩三百年,閉關鎖國,華夏其他種族淪爲下等人,而西方國家則是開始了工業革命,哦,就是科技樹開始發力,發展科學,發展武器,後來入侵華夏,一場戰爭列強死一個人,華夏甚至要死幾十上百個人!”
“嘶!”陳摶眼睛瞪大,明顯有些生氣,也被驚到了,他那個時代也有槍,但槍和槍顯然不是一回事,不過再如何快的速度也不該難倒修者纔對,所以他馬上問道:“怎麼可能,修者呢?亂世之中他們難道都選擇隱居避世了?”
“修者?修爲不夠啊,地球上的修爲劃分最高不過先天,換成如今的修爲,那恐怕才堪堪入門,這個等級的修爲很弱的,擋不住子彈,也攔不住什麼炮彈,不過華夏的修者還是發起了抗擊,他們也有大規模的抵抗,但戰爭是舉國的,華夏大地遍地是戰火,入侵者殘忍兇暴,武器先進,修者再強也沒用。”
陳摶聽的默然不語,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華夏大地被各種膚色的外國佬入侵的景象,尤其是島國那種彈丸之地的小國給華夏帶來了幾十年的屈辱,甚至差點佔領了華夏,這是他無法想象的,好在後來聽到華夏人組織起來,抵抗島國的入侵,將入侵者打出了國家,他才鬆口氣,但臉色仍舊不好看。
“我輩修者,追求長生,但是國有難,人死道,也爲難你們了!”
“我沒經歷過,不過我師父經歷過,他是民族英雄,是國家的英雄,可惜……下場悽慘,被那妄圖打開兩界的神秘人,也就是我師父的第一個徒弟親手殘殺了……”
“爲何?”
李一飛將背後的故事說出來,陳摶長吸一口氣,緩緩點頭,道:“也是英雄人物,自愧不如!”
“不過百年屈辱過後,如今七八十年過去,國家繁榮昌盛,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李一飛道。
“那是好事,聽你一說我也覺得是好事,什麼排水十萬噸以上的巨大的船,哦,你們叫航母,什麼超級大的飛機,什麼地上跑的火車,可以每半個鐘頭跑出去**百里,那是我想都沒想過的東西,我本以爲活的夠久,見識夠多,但是現在一看,時代發展的速度還是超出我的想象!”
“還有電話,手機之類的,日新月異,我如果去深山裡閉關半年,出來後都會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李一飛笑道。
“一切都要有電對吧?”陳摶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那是和修者完全兩條路的發展方向,一切都要有電,有了電才玩得轉!”
“就相當於修者要有真氣,然後纔可以修煉出一切!”陳摶道。
李一飛笑笑,道:“是啊,科技讓普通人享受到古人無法享受到的的東西,如果有機會,老祖您可以回去看看,那是一個不同的世界!”
“回去?回不去了!”陳摶幽幽說道,搖搖頭又道:“不過聽你說說也很好,你可以繼續說,我們時間還多!”
“當今世界,俄國,也就是當年的紅毛子,西方的歐洲列強,美洲的美國,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力量,而我們華夏也在迎頭追趕,成爲強者也不是夢了!”
“理該如此,我們本就是世界第一,萬邦來朝,怎麼能屈居於人後!”
“嗯嗯,但是也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畢竟那些年落後太多!”
“滿人是罪人,早知如此,當初該建議陛下興兵滅了女真!”陳摶殺氣騰騰的說道。
李一飛便道:“殺了女真還有其他民族入侵,漢人自己將國勢衰敗,也怨不得別人入侵,不過現在講究民族團結,所謂華夏大家族,五十六個民族團圓,所以也不分滿人和漢族,又或者其他民族,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文化同文同祖,而且我覺得民族的劃分本來就是有問題的,華夏太大,一個省就相當於某些國家那麼大,大家是一個文化圈的,那就沒有民族之分,因爲長相都一樣,飲食習慣也差不太多,文化風俗不同完全可以理解,某些地方十里不同音呢,更何況是幾百裡,上千裡。”
“哈哈,說的不錯,蠻夷亦可成爲我之兄弟,只要心向華夏就好。你的心胸不錯,難怪在地球上受萬民信仰!”
“老祖您過獎了,我也只是想盡一份心,說實話,離開了老婆孩子,我每天都很想念她們,更重要的是現在看來,我當初太樂觀了,因爲很難堵住縫隙,更不要說回去了!”
“你還想回去?”陳摶問道。
李一飛心中一動,面前這位可是當年的頂尖高手之一,甚至是極其重要的一位,甚至當初世界的規則便是他參與制定的,所以他現在這麼說,那是不是有辦法?
看出了他的心思,陳摶呵呵一笑,道:“這個世界不好麼?”
“老祖,小子沒有冒犯之意,只是想問一個問題!”李一飛問道。
“說吧。”
“老祖覺得活着的意義是什麼?”李一飛坐直身體,一臉恭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