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中毒了,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眩暈,儘管他動作非常快的拔掉三枚飛鏢,也用真氣護住,但毒素已經入侵身體,李一飛面前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他看見林瓊衝了過來,才咧嘴一笑,昏了過去。
林瓊抱住李一飛,心中一驚,等看到他手臂的傷口和地上三枚飛鏢,立刻明白怎麼回事,趕忙去叫120醫生過來,將李一飛送去醫院。
至於現場,抓住兩個人,但那個女的被三根鋼針扎穿了整個喉管和氣管,李一飛扔出去的鋼針雖然很細,但是創傷面卻非常大,但這不算致命傷,致命的是他用最大力量扔出去的鋼針,直接扎穿了女人的脊柱,這纔是致命的傷處,這裡的損傷是不可治癒的,永久性的,女人沒多久昏迷過去,到了醫院搶救之後,也無法甦醒。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宋然民正和嶽永貴理論。
成功解救了人質,嶽永貴對李一飛等人的怨念小了一些,但仍然氣呼呼的,見宋然民走過來,還氣呼呼的說了幾句訓斥的話,宋然民立刻受不住了,老子好歹也是業城的公安局局長,雖然級別不如你,但也不至於像孫子似的被你訓斥吧。
宋然民站在嶽永貴面前,沉聲道:“嶽廳長,人你帶走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兩人的安全,這關係到我現在正在查的案子。”
嶽永貴哼了一聲,道:“這用不到你管!”
“你說的,到時候我們要去提審,最好看見人!”宋然民丟下一句話,轉身先走了。
嗎了個比的,嶽永貴心裡罵了一句,但好在宋然民不是來爭功的,所以也就受了對方這一句話。
李一飛再次醒來,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了,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醫生對他的毒束手無策,一是不知道所中的毒是什麼,二則是哪怕是想要給李一飛輸血,針扎進去,血液都流不進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擋着。
再者,李一飛雖然昏迷,但心跳強勁有力,身體其他器官也是正常運轉,所以醫生纔沒有強行治療。
林瓊也沒爲難醫生,但特意打了電話給許姍姍,問她一些狀況,許姍姍得知李一飛救人被傷,終於坐不住了,從業城趕過來,此時就在病牀邊上看着李一飛,而且也用真氣,幫助李一飛逼毒了。
三枚飛鏢被蒐集起來,許姍姍拿着飛鏢看了半天,感覺這飛鏢很怪異,卻也不是忍者所用的常見的卐字飛鏢,更不是三角的。看起來反倒是像個魚叉,很怪異。
一時半會捉摸不透,但李一飛已經沒有危險了。
醒來的李一飛第一眼就見到許姍姍,不用問都知道怎麼回事,李一飛擡起手,捏了捏許姍姍的小臉,說道:“臭丫頭,還是不聽話的來了。”
許姍姍眼睛一紅,握住李一飛的手,將他的手留在自己的臉上,說道:“我不管,反正聽到你的消息,我就坐不住了,既然對手那麼強大,那我來也好,咱們兩個配合起來,面對危險的時候勝率也大一些。”
“看看吧,你不在家,我總覺得不踏實!”李一飛說着,坐起來,許姍姍忙按住他,嘴上說道:“姐夫,你再躺一會,人都抓住了,早點晚點去審都一樣。”
李一飛還要起來,許姍姍便直接撲到他的身上,整個人都趴在他的懷裡,急道:“我讓你休息一下,曉菲的事情,大家都着急,但已經這麼多天都沒找到了,也不差這幾個小時,她如果出事,一早就出事了,如果沒出事,這幾個小時她也不會出事的。”
“我知道……”李一飛反手抱住許姍姍,但也只是抱了一下,就將許姍姍推開,同時說道:“我只是想去廁所,你不讓我下牀,難道要讓我在牀上尿麼?”
許姍姍眨眨眼睛,這才明白李一飛的意思,臉色一紅,啐了一口,說道:“又不是沒見過,等着,我去給你拿尿壺。”
“可別,我又沒什麼大事,哪能在牀上尿呢。”
“好吧,我只是想看一眼它,都好久沒有見到了。人家想它還不行麼!”
李一飛摸摸許姍姍的頭,笑着說道:“會見到的,等我解決了那個麻煩,就能見到了,到時候你含着它睡覺都行。”
“去,太yd了!”許姍姍撇嘴說道,說完沒有繼續糾纏,而是蹲下來,找出拖鞋,幫李一飛穿上。許姍姍皺着眉頭,苦着臉扇了扇鼻子,說道:“姐夫,你幾天沒洗腳了,這腳上的味道也太濃了吧!”
“這幾天也沒正經睡過覺,都是在車上,味道能不大麼。”李一飛哭笑不得,一邊說着,一邊走進衛生間,嘩啦啦的聲音傳來,許姍姍小嘴掘了掘,按照以前的性子,她肯定要進去全程觀看的,順便還得調戲滿足一番,但現在只能忍忍、
等李一飛提着褲子出來,許姍姍就走進衛生間,還順帶拍了李一飛屁股一下。
打了一盆水,許姍姍蹲在李一飛面前,讓他坐在牀上,將襪子拽下來,忍着臭味,給李一飛細心的洗腳,兩隻柔軟的小手按摩在上面,柔柔的,癢癢的。
李一飛閉着眼睛享受着,這時候林瓊走了進來,看到許姍姍的動作,微微愣了下,隨即壞笑着走過來,說道:“老公,還是姍姍會疼人吧。”
李一飛咧咧嘴,舒服的哼哼幾聲,又說道:“嗯,那是當然了,咱們家姍姍對我最好了。”
許姍姍小鼻子呶呶,白了李一飛一眼,說道:“我不給他洗,他就不知道洗,腳的味道都能醃酸菜了,我說剛進來的時候,這屋子裡怎麼一股怪味,還在合計這病房怎麼能有怪味呢。”
“你就知道埋汰我,現在不就沒味了,香香的!”李一飛哈哈一笑。
林瓊坐在他旁邊,拉過胳膊,查看了一下,跟着問道:“老公,你看那個飛鏢了麼?”
“看了,沒見過這種類型的飛鏢,但既然都看見飛鏢了,就說明更能找到對手的方向。”
“我已經把飛鏢的樣本圖發出去,蒐集一下公安內部的網絡,估計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好的,對了,那兩個人呢?”
“一個半死不活的,另一個四肢廢了,醫生都說接不上了,不過在另外一家醫院,被省城那些警察看着,看樣子是不準備還給我們了。”
李一飛拍拍林瓊的手,安慰道:“沒事,人給他們,咱們想要的問出來就行。”
林瓊嘆口氣,眉宇間帶着一抹疲憊,這些天她也沒休息好,李一飛還有修爲跟着,折騰今天也沒事,但是林瓊只是一個普通人,這麼折騰身體確實吃不消,這一停下來,身體就忍不住的疲憊。
李一飛看在眼裡,也很心疼,輕輕摟住林瓊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輕聲道:“一切都會好的,乖,睡一會,晚上咱們吃完飯,再去審人。”
林瓊嗯了一聲,靠在李一飛肩膀上,輕輕蹭了幾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發出輕輕的鼾聲,李一飛將林瓊放倒在牀上,蓋好被子,這邊許姍姍的按摩已經完成了,將水倒掉,回來和李一飛坐在一起,靠在他的懷裡,像小狗似的,在李一飛的身上嗅來嗅去,偶爾挑着毛病,什麼你的身上都餿了,胳肢窩的怪味好大,要麼就是鬍子都長這麼長了,看着像大叔。
聽起來是在挑毛病,但卻一點都沒嫌棄,許姍姍雙手摟着李一飛的腰,靠的緊緊的,這是極爲難得的和李一飛相處的時間,尤其這段時間以來,更是幾乎沒有,李一飛身上那些味道,統統都化爲了姐夫身上的男人味,也是讓她魂牽夢繞的味道,所以,什麼餿味啊,汗味啊,怪味啊,統統都是帶着迷醉的味道。
連鬍子紮在臉上,都變得異常舒服。
李一飛也明白這一點,但他不敢太過親近,心裡也不能亂想,只能這樣讓許姍姍一解相思苦。
抱了一會,許姍姍忽然說道:“姐夫,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差點都忘記了。”
“你說!”李一飛說道。
許姍姍便把股市上的事情,和李一飛說了一下,李一飛聽了直皺眉,問道:“還沒查明白這筆資金的來源麼?”
“還沒有,不過已經確定是從米國過來的,我姐和夢欣姐正在調查,是華爾街的那些人出手,還是別的人出手,如果是華爾街,那就難對付了,華爾街可是世界金融的集中地,裡面都是老妖怪,只是今天一天,就將孫家的股價拉到最高,咱們雖然也跟着賺了很多,但是很快就該砸盤了!”
李一飛則是皺眉問道:“孫家會和華爾街的人有關係?”
許姍姍緩緩搖頭,嘆口氣說道:“按理說不會。但就怕有關係,那樣咱們這次可就真沒什麼勝算了,華爾街的那羣妖怪手裡的錢,可不只是幾億幾十億,有的都是上萬億的。”
李一飛抱住許姍姍,輕輕用力,說道:“管他什麼華爾街,還是硅谷呢,大不了找準人,我去把他們都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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