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之勢?難道就是說的虎神、犬牙、和飛翼?”我說道。
蔡老爺子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說道:“正是這三把妖刀惹的禍患,不過當年包青天包大人義薄雲天,忠肝義膽,他身上的浩然正氣把這妖刀的邪氣壓制,不過包大人歸天之後,這妖刀就失去了控制……”
“失去了控制會怎麼樣?難道這沒了刀刃的鍘刀也會聚集陰靈之氣嗎?”我問道。
蔡老爺子點頭說道:“正是如此,這妖刀的刀刃雖然威力無窮,不過那妖刀再厲害也怕這鍘刀的刀鞘,這個道理就如同刀和磨刀石的道理一般,妖刀縱然再厲害也怕這個鍘刀的刀鞘,這神秘的刀鞘正是因爲有比妖刀更加陰邪的氣息才能控制妖刀!”
我恍然大悟,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妖刀能夠安安穩穩的放在這鍘刀上,想不到這刀鞘也是如此的邪門,我聽的一頭霧水,看着蔡老爺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玄真道長不住的點頭,他趕緊笑着問道:“老人家,我看你已經歸天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守着?難道你不怕自己死不瞑目嗎?”
我吃了一驚,玄真道長說的到底是什麼話?這老爺子不就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玄真道長怎麼能說這老爺子已經歸天了呢?
老頭子笑了笑,他說道:“道長好眼力,我其實早就死了,不過我們家族的人身上都有一個烙印,只要這烙印在我們身上,陰司的鬼差就不抓我們,我們就可以像活人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而且吃穿住行跟正常人沒什麼不同,只不過不能出去見陽光罷了。”
蔡老頭說的話正好印證了我的猜測,我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開封府的那片烏雲,那片烏雲或許就是這個老頭子弄出來的。
“蔡老爺,你能不能帶我們去找鍘刀?這件事關乎人間的生死存亡,如果你不幫忙的話,我們這中華大地就完了。”我說道。
蔡老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們說的都是實話,明天開始我就帶你們去找那三口鍘刀,那三口鍘刀就放在開封府的地下。”
我吃了一驚,趕緊問道:“蔡老爺,你別騙我們好不好,今天我們都去看了,那開封府的地下可都是實心的土石,怎麼會有什麼地下室呢?”
蔡老頭聽我說完卻笑了,他說道:“你以爲這麼簡單就能找到那三口鍘刀嗎?如果那麼輕鬆的話,那考古隊的不早就把這些鍘刀搬走了,還能輪到你們來發現?實話告訴你們,我說了幫你們就絕對會幫你們,不過要等明天。”
我剛想說話,玄真道長卻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吳道友,您就別急於一時了,我看蔡老爺子不像是個會說誑語的人,他說話一定會算數的。”玄真道長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門開了,蔡安琪和小琪兩個女孩走了進來,她們手中全都抱着酒瓶子,幾瓶子酒放到了桌子上,我趕緊把蔡老爺子的酒杯倒滿了……
我們剛纔聊的十分透徹,正巧趕上蔡安琪不在家,她現在卻十分詫異我們之間的默契,她不由得多看了蔡老爺子幾眼。
“爺爺,你今天是怎麼了?平時也不見你這麼高興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蔡安琪疑惑的說道。
蔡老爺說道:“好孫女,你的這些好友可都不錯,我十分喜歡,剛纔跟他們聊天十分聊得來,快來吃飯吧寶貝兒!”
這開封的方言我可是頭一次聽說,年紀大的人都叫晚輩是寶貝,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話不多說全都在酒裡,我們沒過多久就把這瓶子裡的酒全都喝光了……
我吃的肚子都撐了起來,告別了蔡老爺子回到了賓館。
我平時根本很少喝酒,這次喝了這麼多白酒,一時間頭痛欲裂,昏昏沉沉竟然躺在牀上就睡着了。
朦朦朧朧我睜開了眼睛,擡起了頭卻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上次的夢境之中……
我身穿一身白色睡衣,剛剛坐直了身子,門外立刻傳來了幾聲丫鬟的叫喊。
“老爺您早,要不要我們給您更衣?”丫鬟說道。
我吃了一驚,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睡衣,被窩裡竟然還躺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我吃驚的看着身邊的女人,那女人卻一絲不掛的躺在我旁邊睡熟了,我頭一次見到裸女,一時間竟然嚇得趕緊從牀上往下走,不過那被子卻裹住了我的腳踝,匆忙之中我一下子跌倒了。
哎呦好痛啊!
我的腦袋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上有一個很厚實的毛皮毯子,我的捂着臉總算坐了起來,門外的丫鬟趕緊跑了進來,牀上的女人卻不耐煩的坐起了身子看着我,那女人看是丫鬟進來了,她立刻怒目圓睜的看着丫鬟。
“該死的賤婢!是誰叫你進來的?趕緊滾出去,剛纔看見的東西不準說出去,否則的話,我割掉的舌頭挖去你的雙眼!”女人怒道。
我吃了一驚,那女人惡狠狠的模樣說這話,她胸前的兩個肉團也跟着胡亂的顫抖着。
我小心的看着女人,那女人卻一下子撲了下來,她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扶到了牀上。
“官人,你怎麼摔到了?是不是做了噩夢?”女人故意裝作發嗲的聲音說道。
我錯愕不已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我卻不認識,從來也沒見過,這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每次夢境中都能夢見白小小和小琪,怎麼這次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竟然還是我的老婆!
我唯唯諾諾的說道:“你……你是我老婆?”
女人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她卻忽然笑了起來。
女人說道:“官人,您是不是剛纔摔傻了?我是你的二夫人呀!你怎麼剛和我睡晚就忘了,你們這些男人可真沒一個好東西。”
我嚇呆了,看着這個不知道穿上衣服的女人,我趕緊紅着臉轉過了頭去。
這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她怎麼能闖進我的夢裡呢?不過這個女人看樣子十分風騷,反正都是個夢,我爲什麼不能在夢裡跟這個女人乾點什麼?或許我也能體驗一下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
二夫人生的貌美如花,二十歲上下的年紀,面色白皙,身上的肌膚也都是冰潔一般的透徹,她纖細的身子,那胸前的兩顆肉球卻好似巨大的饅頭一般挺着,我被這個女人吸引了,慢慢的向那女人靠了過去。
女人一把抱住了我,她柔聲說道:“官人,我就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了,現在你是不是要再疼我一次?”
我心裡早就美滋滋的了,反正是個夢境,我還怕什麼?難道我在夢裡泡個女人還不行?
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我一下撲到了女人身上,那女人被我冷不防的動作嚇得悶哼了一聲,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嬌喘。我還從來沒如此壓着一個**的女子,這種**裸的誘惑讓我欲罷不能,我壯着膽子慢慢把手擡了起來,那手摸着女人的肩膀慢慢向下滑動……
就在我的手要碰到那胸前的肉團時,忽然那女人的身體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電擊,一股猛烈的電流瞬間打在了我的手上,咔嚓一聲,我的手和那女人的身體竟然打起了明亮的火花!
我痛的趕緊收回了手,二夫人也驚訝的叫了起來。
“哎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官人,你身上怎麼那麼奇怪,好像有什麼東西紮了我似的,好痛啊。”二夫人說道。
我看着自己的被電擊的右手,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了白小小和小琪的影子,這兩個女人的面龐在我腦海中變得更加清晰,一種莫名的感覺緊接着冒了出來。
不好!這夢境好像並不完全是個夢,爲什麼我在夢中不能跟別的女人接近?爲什麼我的腦海中始終浮現着白小小和小琪的身影,可是這牀上的女人我根本不認識,白小小和小琪怎麼不見了,她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二夫人看我呆呆坐在牀邊,她趕緊過來伸手扶我,我趕緊掙脫開了她的手。
“二夫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牀上等我,我出去查探一番就回來。”我說道。
這個妖媚的女人聽我說完卻噗嗤一下笑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又使勁兒揉了揉。
“哦?官人,你是不會等會兒回來要跟我**一番?我就在這裡等着你好了,不過你身上可別帶那電花了好嗎?打在我身上好比鑽心似的疼!”二夫人嬌聲嬌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