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着身體,渾身顫抖着摸向了白小小的浴室,白小小的身形在裡邊越來越清晰了,不過隔着毛玻璃我還是看不太清楚。
我勉強屏住了呼吸,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先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是自己的褲子,只穿了一件內褲,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現在這個時刻對我來說已經等的太久,我狀着膽子慢慢摸了過去。
“小小,你……你真的讓我過去嗎?”我瑟縮着身子說道。
白小小堅決的語氣說道:“吳乞,你還磨蹭什麼,你還不趕緊過來!我都等不及了!”
看來白小小今天是想跟我做點什麼了,想不到白小小此刻也受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平時還跟我說什麼守身如玉,我看也是裝裝樣子罷了,我用力猛的趕緊拉開了白小小的浴室門。
咔嚓一聲,浴室玻璃門被我拉開了,我定睛一看卻吃了一驚,白小小竟然渾身穿着外套,她踩着一個高高的黃色凳子,她的一隻手正在水龍龍頭上擺弄着什麼東西。
白小小看見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她說道:“吳乞,你搞什麼鬼?你怎只穿着內褲進來了?你是不是太熱了,趕緊滾出去穿好了衣服再進來行不行?”
我一時間怔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地上,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小小,你叫我什麼事情?”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白小小笑道:“吳乞,我是想讓你幫我把淋浴噴頭拿下來,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把這淋浴噴頭放的老高,這個房間整理的人一定是個高個子,你快點幫我撫着凳子。”
我趕緊轉身走出了淋浴室穿好了衣服,幫白小小弄好了淋浴噴頭,白小小卻衝着我詭秘的笑了笑。
“吳乞,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可以走了!”白小道。
我好比被一盆涼水澆在了頭上,心裡別提有多失落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白小小隻不過是要讓我幫個忙,今天真是溴大了。
白小小希望了澡,她渾身溼漉漉的走了出來,那一身睡衣包裹着潔白的酮體,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誘人的芬芳。
“小小,你把七星龍淵送給了那個老傢伙,你就不怕他不給我了嗎?你真是這麼有把握?”我狐疑的問道。
白小小點了點頭,她說道:“你放心好了,絕對沒事的,我已經在安琪身上按了我身上的羽毛,不論她在什麼地方我都能找到她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白小小早就做好了準備……
我和白小小正在研究晚上的事情,小琪卻推開了門,小琪正撞見我和白小小四目相對,她卻憤懣的關上了門,我趕緊追了出去。
小琪此刻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外,她幽怨的看着我。
“小琪,我……我就是跟白小小商量一下晚上的事情,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小琪紅着臉說道:“吳乞哥哥,安琪叫我來找你,她說今天到她家去吃飯。”
我問道:“怎麼會呢?她不是說到十二點之後她爺爺才從屋子裡出來嗎,我們現在去吃飯不是白去?”
小琪晃着小腦袋,她不置可否的說道:“吳乞哥哥,你就來吧,我也不知道,難道你還不敢去嗎?”
小琪這句話說中了我的心思,我這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去看個究竟也不錯。
我趕緊收拾好了東西,這時候白小小已經弄乾了身體換上了一套晚裝。
我來到了客廳,安琪正在沙發上看着我的七星龍淵,她看見了我立刻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我詫異的問道:“安琪,你真的叫安琪?這個就是你的名字嗎?”
安琪笑着說道:“我叫蔡安琪,這個纔是我的全名,現在已經晚上了,今天既然這麼投緣,我也很高興和你們一起認識,你們到我家裡來吃個晚飯吧,我爺爺或許能出來跟你們相見呢。”
安琪的話我越聽越覺得離譜,剛纔她還說自己的爺爺半夜纔出來,這麼快就變了說法。
安琪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她說道:“嗯……其實不好意思跟你們說,我的爺爺平時是半夜纔出來,不過他有個例外的事情,那就是有好吃的飯菜和白酒,他就一定要出來見我的,不然我爺爺怎麼教給我那麼多知識呢。”
我答應了蔡安琪的邀請,衆人趕緊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
蔡安琪的家就在兩條街附近,我們藉着昏黃的夜色已經到了門口,一個古色古香的庭院就在眼前,那門前的石頭獅子竟然跟開封府的石頭獅子如出一轍,只不過這一對要小了許多。
蔡安琪拿出了鑰匙,她打開了大門,門軸發出了吱吱的響聲,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個高大的涼亭,涼亭四周是十分濃密的樹木,低矮的灌木沒有幾棵,但是看起來鬱鬱蔥蔥生長的十分旺盛,灌木兩旁有一條小路,小路旁邊有一條清澈的小河,我吃了一驚,這麼大的宅院如此的闊氣,想不到蔡安琪的府邸這麼不簡單。
這庭院不算太大,但是裝修的十分別致,綠色植物幾乎堆滿了院子,我們沿着小路一直走終於看見了對面的高堂。
一間高大的堂屋就在涼亭後邊,堂屋的門前生長着密密麻麻的馬山虎,馬山虎鬱鬱蔥蔥,一團綠色早就把這間房間包裹的密不透風,若不是天空中有些月光,我還以爲自己已經到了屋子裡邊。
安琪推開了房門,她喊了起來,一聲聲的叫着,可是她的爺爺好像還沒聽見似的。
我走進了屋子才發現,這裡的擺設竟然和古代人的擺設沒什麼區別,屋子裡十分寬敞,一個白色的屏風就在我的面前,屏風的後邊是我一個巨大的魚缸,魚缸後邊是一個桌子,桌子上放着幾張白紙,那上邊寫滿了蒼勁有力的文字。
爺爺!爺爺!
蔡安琪一聲聲的呼喊,可是屋子裡的門還是關得嚴嚴的沒有一絲的響動……
安琪有些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她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爺爺就是這樣,他沒聞到有好吃的問道就不會起牀的,你們聽,他打呼嚕的聲音多讓人討厭。”
我側耳傾聽,果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呼嚕聲,看來她爺爺還在悶頭大睡。
我趕緊給白小小使了個眼色,白小小立刻走出了屋子……
“蔡安琪,你的名字還蠻好聽的,不過你爺爺可真是個怪人,他的身體好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一個夜裡才起牀的人可真是特別呀。”我說道。
蔡安琪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我奶奶去世之後,我爺爺就變得開始孤僻了,結果就成了這樣子。”
“是不是他心裡始終放不下你奶奶,精神變得有些太固執了?”我問道。
蔡安琪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忽然站直了身子,從桌子上拿起了幾張巨大的白紙,那白紙在地上垂着,上邊寫着十分漂亮好看的書法。
我吃驚的問道:“這毛筆字寫的實在是漂亮,都是你爺爺寫的嗎?”
蔡安琪說道:“當然是了,我爺爺可是個有學問的老人,他可是本地的教授,考古專家,而且還對各種古代的文學有研究呢。”
我和蔡安琪正在聊天,忽然看見了白小小,她和青蘿正抱着幾個盒子走了進來,盒子放到了桌子上,打開了蓋子,那蓋子下邊正是香噴噴的飯菜。
我吃驚的說道:“小小,你的速度好快呀,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小小得意的說道:“剛纔我們來的時候對面就有一家飯店,我順便出去就做了幾個小菜,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吃晚餐吧。”
白小小偷偷向裡屋看了一眼,不過那屋子裡的門還是關得牢牢的。
我們圍着桌子坐了起來,可是菜都放好了,蔡安琪的爺爺還沒出來。
蔡安琪不耐煩的走了過去,她扯着脖子喊了起來。
“爺爺,你起來好不好,今天家裡來了客人了,你要是還不起來,我們可就自己先吃了!“蔡安琪喊道。
蔡安琪佯裝生氣的說道:“既然我爺爺不吃飯,我們就把這好酒喝了算了。”
蔡安琪趕緊打開了手中的瓶子,那一瓶好酒立刻冒出了陣陣的酒香,緊接着屋子裡充滿了濃郁的酒香味道。
說來也怪,這瓶子裡的白酒一發出味道,屋子裡立刻響起了聲音,一個老人打瞌睡的聲音傳了出來……
“安琪……哎呦……這味道好香呀,真是好香,等我呀,我換好了衣服馬上就出去。”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