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催動靈力去攻擊那廝,白小小卻給我使了個眼色推開了我。
白小小忽然露出了微笑,她的雙眼霎時間發出了炙熱的紅光,那紅色的瞳孔瞬間閃爍不停。
狐妖媚術?白小小竟然使出了狐妖一族的媚術,這種千古流傳的狐妖媚術可不容小覷,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狐妖的媚術正是利用男人的色心,然後一擊必殺!
俗話說的好,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跟女人子牀上的時候,狐妖媚術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看來白小小是想殺了他無疑了,我趕緊閃身躲在了她身後。
男人雙眼發直,張開了嘴角,口水也順着他張開了的嘴裡流了出來,他雙眼發直,渾身哆嗦着向白小小慢慢靠了過來。
“小妞,你長的真是太漂亮了,我這渾身的骨頭都快碎了,今天不如陪哥哥**一個晚上如何?”李教授淫邪的說道。
白小小卻神態自若的站着,她的雙眼還在不停的閃爍着紅光。
“好啊!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滿足你所有的願望,不過你要是不回答的話,可就沒了這樁好事。”白小小柔聲說道。
李教授聽白小小說話的柔聲渾身一哆嗦,那種聲音好比動聽的泉水,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擋住的誘惑,我也不自覺的開始心跳加快。
李教授好像失去了心智,他呆呆的說道:“我其實不是什麼教授,那個李教授早就被我殺了……我其實是個修煉爐鼎的道士,我叫滅真,來到江城就是要找女人修煉爐鼎……採陰補陽煉製邪功……小妞,不如你今天跟我來個陰陽交合,我們一起修煉怎麼樣?”
我立刻明白了,昨天表姐明明已經踢碎了他的蛋蛋,可是這傢伙竟然一夜之間恢復了正常,要知道,修煉這種爐鼎邪功的道士都能逆轉陰陽,忽男忽女,他一定是用自己的邪功恢復了原樣。
白小小聽完她說的話氣得直哆嗦,不過她沒有動手,繼續說道:“哦?那我怎麼沒明白,今天你中了槍怎麼還沒死?難道是你有什麼特異功能嗎?”
男人忽然笑了,他說道:“小妞,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我的腦袋裡根本就沒有腦子,我不僅能夠逆轉陰陽,還能把自己的內臟隨意調換位置,今天你開槍的時候,其實打中的是個空殼!”
我立刻明白了,原來這個傢伙煉製的邪功救了他自己,不過面對白小小的狐妖媚術,他還是把自己的老底全都交代了。
白小小聽到這裡已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她立刻變了臉色。
“滅真,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你過來吧,我就在這裡等着你。”白小小柔聲說道。
白小小眼中紅光一閃,滅真渾身跟着一哆嗦,他慢慢挪着腳步,雙眼直直的盯着白小小,他站定了身子,那身子卻如同一根木頭戳在地上動彈不得。
忽然,白小小雙眼間立刻完全變成了紅色,緊接着兩股紅色狐狸妖火霎時間竄了出來……兩股妖火順着白小小雙眼飛到了滅真眼中,緊接着,滅真的身體裡冒出了陣陣燒焦的味道。
“我……我身上好熱……好熱呀,我受不了了,太爽了……太爽了!”
滅真發出了最後的吼聲,他的五臟六腑連同大腦一瞬間就被那妖火燒成了灰燼,不過他隨後還是死在了白小小的幻境中!
噗通一聲,滅真焦黑的軀殼摔在了地上,一團黑煙連同火星從他的眼窩和嘴裡噴了出來,我趕緊拿出了化屍粉撒在了他身上,隨着滋啦啦的響聲,一股白煙冒了起來……
毀屍滅跡之後,我和白小小趕緊離開了江城公園。
來到白小小家中,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說道:“小小,你今天終於殺了他,沒想到這個道士如此邪門,看來來者不善,說不定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白小小皺着眉頭說道:“我也感覺是,他如果是一個人來的怎麼會對江城如此瞭解?還有那個被他替換掉的李教授,怎麼連個屍體也沒發現,這件事實在是太過蹊蹺了。”
“現在看來得回去找到失蹤的李教授才行,不然線索還會斷的。”我說道。
白小小凝重的點了點頭,她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把這件事告訴朱隊長,我現在就去,你還是先回家吧,要是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白小小換好了警服,她打了一個出租車徑直向警局疾駛而去……
我回到表舅家,屋子裡表姐正在做飯,她看見了我好似見到了就別的親人一般。
“表弟……你是不是又去找你那個媳婦警官了?你還沒娶媳婦呢就要忘了你表姐了是不是?”表姐笑道。
“表姐,你說什麼呢,我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呀,不過你昨天跟我說的事情可別忘了呀……一百年的工資!”我說道。
表姐回頭看了看正在打瞌睡的表舅,她一隻手趕緊捂住了我的嘴。
“吳乞……你別得寸進尺,我說的話絕對會算數,你老實點,小心我收拾你。”表姐佯裝發怒的說道。
表姐揚起了右手,那拳頭卻沒砸下來,我知道她是想嚇唬嚇唬我。
我趕緊陪着笑臉說道:“表姐,你放心,我只要吃飽了什麼都會忘記的,嘿嘿。”
我把表舅叫了起來,三個人開始吃飯……
表姐今天特意給我做了好幾個菜,我吃的香噴噴的,不知不覺吃的肚子也脹了起來。
我躺在臥室的牀上,小白卻一下子跳到了我的旁邊,它輕車熟路的挨着我的耳朵,沒多久就打起了鼾聲。
小白打鼾的聲音實在是難聽,我真想一腳把它踢飛了,不過看到它那可憐的樣子還是忍住了,我無奈只得把頭和腳換了個位置。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貓叫弄醒了,坐起來才發現小白捂着鼻子在牀上翻騰,它用一種無比憎恨的眼神看着我。
“吳乞……你真的好變態,用腳丫子對着我的腦袋,好臭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你自己是不是不記得了?”小白吵嚷道。
我也怒了,說道:“我答應你什麼了?你有話快說,我還要去送書呢,沒時間搭理你。”
小白理直氣壯的坐在牀上,它說道:“哼!我就知道是這樣,你答應我的要請我吃兩個月的魚肉,現在我只吃了幾頓呀,小琪一走,你就把這件事忘了,欺負貓也不看看主人?等小琪回來了,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小琪,我就說你說話不算話。”
我心中錯愕不已,我雖然用通靈之法聽懂了貓說話,可是小琪是個貓妖,她可不用什麼通靈之法就能和小白交流,我可不想在小琪心裡是個說話不算話的男人,想到這裡我立刻笑了。
“放心吧,小白,現在反正到家了,表舅家有個冰櫃,我現在就跟你出去買魚,把那個冰櫃裝得滿滿的,這樣行了吧?”我說道。
小白當然高興,它翹着尾巴跟着我,一前一後向菜市場走了過去……
表舅家的后街有個菜市場,尤其是早晨這段時間,老頭老太太好多人都到這裡來買菜,我卻循着魚腥味往前找,終於找到了一家賣魚的小販,買了好多小魚放在口袋,小白饞的早就流出了口水,它迫不及待的吃了一條。
我和小白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菜市場拐角傳來了一陣喝彩聲,我心中納悶兒趕緊向那邊快步走過去。
在菜市場盡頭,一聲聲叫好震耳欲聾,我被吸引了過去,費了好大的力氣推開了人羣終於擠了進去,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夥子正在中間舞槍弄棒,卻是個打把勢賣藝的。
只見他閃爍騰挪,手中拿着一根棒子,轉眼之間揮動成風,空中的氣息也被他攪得嗚嗚作響……
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小夥子的臉,他竟然就是青蘿!
“青蘿?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失聲叫了起來。
青蘿聽到了我的喊話,他一下子丟了棒子興奮的走了過來。
“師兄,我以爲你不管我了呢,我沒錢花了,只能在這裡賣藝賺錢,你買新衣服了?”青蘿笑着說道。
青蘿身上大汗淋淋,那件破道袍上還是千瘡百孔,臉上黑漆漆的都是膠泥,我看在眼裡,心裡卻十分不是滋味。
“青蘿,你搞什麼鬼?我不是給你找了旅店了嗎?”我納悶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