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輕輕吹拂着,吹拂之下,安逸看到陶瓷兒飄逸的長髮也隨着微風飛舞。這種飛舞使得她靚麗的臉蛋半遮半掩,更添魅力。
今天的陶瓷兒穿着一身運動衣,腳下也是踩着運動鞋,比起平時她的隨意裝扮,無疑看重了許多。想來,她也知道安逸可不是沈甜,蔣靜舒二人可比,就算他稍微手下留情,想要躲開安逸的一擊也不會太過容易。
不遠處,一些藝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前幾天她們也曾碰到過陶瓷兒三人在這裡練習丟沙包這種好玩的遊戲,可是每當看到蔣靜舒二人生怕砸到了陶瓷兒的緊張樣子,都是一陣好笑。
這樣一來,時間久了,即使有陶瓷兒的魅力加成,她們對此也提不起多大興趣。如今,陶瓷兒的男友居然來了,這下倒有好戲看了。
“你說,安逸是辣手摧花呢,還是憐香惜玉呢?”一個早到劇組幾天卻還沒有什麼戲份的小配角說道。
“我猜是辣手摧花,”另一個小配角說道,“畢竟這個多人看着呢,安逸也不好給男生留下太軟蛋,害怕女朋友的印象吧?”
“切,他敢?”第三位藝人不屑地撇撇嘴,“我敢說一定是裝作憐香惜玉。陶瓷兒的脾氣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耳聞吧,安逸若是砸中陶瓷兒,回去之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要不打賭?”另一個男子不服道。
“賭就賭,害怕你不成?”
“切,他們男生怎麼這麼愛賭啊?”一旁的一個今天休息的女化妝師聞言有些不屑地說道。
“管他們幹什麼。別說,我對安逸的選擇也挺好奇呢。”女化妝師的同伴眸子望向將沙包握在手裡的安逸,“聽說他曾經掌摑過名氣比他大的女星呢,也不知道真假?”
別人議論的時候,安逸已經動了。
手臂自然張開,當延伸到最合適的角度,手中看起來精美的沙包已經飛了出去。
那路線追逐的身影正是陶瓷兒。眼看着沙包就要砸在陶瓷兒身上。
“哇,他真的下狠手?”
“要知道她可是陶瓷兒啊?”
不少女生也是驚訝的捂住小嘴,安逸一上來就使出了殺招,這也太可恥了吧?怎麼說。陶瓷兒也是他女友啊,總得先讓對方適應一下吧?
啪!
沙包準確無誤的砸中陶瓷兒的嬌軀,不過,比別人想象的稍有不同。不是砸中,而是敏捷的陶瓷兒纖手伸出,等到她鬆開手掌,那個沙包已經落在手裡了。
拿着沙包朝着安逸晃了晃,陶瓷兒的笑容沒有一點掩飾的綻放開來。
若是被砸中之後,沙包掉在地下,陶瓷兒此刻已經落得要下場的結果。不過。她穩穩地抓住了沙包,這就是多了一條命了。
第一回合,陶瓷兒贏了。
“速度那麼快,陶瓷兒居然接住了?”剛纔那打賭的男子有些詫異地說道,“剛纔安逸可是絲毫沒有留手啊?”
“是啊。她的身手太厲害了,剛纔安逸那一下,我想即使是男生也很難直接得分吧?”
有的人的聲音根本沒加掩飾,自然而然的,有些話也就傳到了安逸的耳朵裡。他只是笑笑,陶瓷兒可是貨真價實的黑帶三段,平時撂倒四五個人也不成問題。這一擊被她接到也不意外。最重要的,安逸可是根據對手的實力出招,陶瓷兒可是他的女友,就算是輸,安逸也得讓她有面子的輸啊。
先得一分的陶瓷兒將沙包丟給蔣靜舒,毫無意外。蔣靜舒這一擊又高又慢,陶瓷兒再得一分。
隨後的遊戲,陶瓷兒很少能從安逸這裡拿到分了,可是那蔣靜舒簡直成了送分童子。幾乎她每一擊過來,沙包都被陶瓷兒留在了手中。很快。陶瓷兒的命已經超過了十次之多,錯愕的安逸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的時候,安逸讓陶瓷兒休息一會。
休息的時候,陶瓷兒自然是一通諷刺加鄙視。
鄙視的緣由,可不是她得了很多分,而是她感覺到安逸沒有盡力。好不容易想盡興一些呢,這傢伙卻還留手,陶瓷兒可不會滿意。
就知道她是這種性格,接下來安逸決定調整戰術,讓沈甜上。
雖說沈甜的實力同蔣靜舒也就是半斤八兩,然而此刻的她體力充沛。接下來戰術的實施,沒有充沛的體力打底可是不行呢。
“事先聲明啊,”安逸打預防針,“你好不容易掙來的接近20多條命,可能頃刻間就化爲烏有。”
“怎麼可能?”陶瓷兒還沒說話,沈甜卻接上了,“瓷兒姐現在已經二十多條命了,你還能贏回來不成?”
“拜託啊,”安逸看不下去了,“咱倆可是一夥的,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沈甜伸伸舌頭,理虧的不說話了。
“好吧,也休息夠了,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們怎麼將送出去的分收回來呢?”最累的陶瓷兒第一個站起來,朝着場中走去。
安逸和沈甜也放下水瓶,緊跟而上。
“怎麼樣,我說中了吧,安逸一定會憐香惜玉,你看陶瓷兒現在已經二十多條命了,你已經輸了,錢拿來。”自詡打賭獲勝的小配角得意地說道。
“切,胡說什麼,誰都看出來安逸已經盡力了,是陶瓷兒的反應太快了,安逸縱使使出了渾身解數,都不能得逞呢?”
兩人爭辯來爭辯去,一個女生看不下去了。
“喂,不就是一百元的堵住嗎,你們兩個大男人爭來爭去有意思啊?”
“不是一百塊錢的事,而是面子。”那個小配角嘴中辯解着,可是聲音卻逐漸的變低了。
衆人議論的時候,安逸已經拉過了沈甜,低頭交待着什麼。
沈甜的眼睛越睜越大,顯然,安逸的無恥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這樣不好吧?”沈甜猶猶豫豫地說着,“這是作弊啊?”
“這怎麼是作弊呢?”安逸解釋道,“本來就應該是我們兩人將陶瓷兒砸下臺來啊。放心吧,雖說陶瓷兒剛纔得了不少分,但是她知道我們都在留手。越是這樣,她纔不會開心。她想要的只是像打籃球那樣,痛痛快快的玩一場,而不是我們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