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平靜的生活又出現了波折。
那日,在公司裡有人拿條假蛇來嚇唬我,於是我把這條假蛇給帶在了身上準備回家嚇嚇那丫頭。
正當我打開門準備丟到她面前時,我卻意外的發現她不見了!桌子上也沒有留下便利貼,冰箱裡食物還有那麼多,也不可能去買菜呀!
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轉了好幾圈,後來想想罷了!人家的事關我毛事,莫非去哪還給我打報告不成?
我無聊得上了遊戲她果然不在,只是發現她下線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半,纔出去沒多久我便放心了。
我還是依照着她的叮囑做好了晚飯等着她,可一等不回來二等還是不見蹤影,我從來沒給她打過電話,這次也不例外我雖然是拿着她給的紙條卻沒有撥通她的電話。
又是我一個人吃掉了一桌子菜,拿着遙控器呆在電視機旁,成龍大哥的電影也吸引不到我了,我懷疑我真的無藥可救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還下起了小雨,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帶傘也不知道她此時在哪,就這樣趴在陽臺上望着樓下,希望有奇蹟出現。
不久電話響了,一個陌生號碼卻是很熟悉,記不起了。
對方聲音很小若不是我在安靜的房間中是聽不到她聲音的,她的聲音很急切“高飛,快到解放西路犀牛酒吧來一下”。
“嘟嘟嘟嘟....”她簡單的一句話說完就掛斷了。
我還拿着電話不知怎麼回事,“喂,喂!何靜是你對不對!說話,喂!”。我知道她是何靜,她的聲音就算我聾了都能感受出來。
我一想什麼犀牛酒吧,糟了可能出事了,來不及多想我就想往陽臺上爬,想想這是十三樓這樣似乎不對,反身來不及披上衣服便衝出了門,走的時候我給隔壁王大媽講如果我等會沒回來就幫我報警,因爲我也害怕。
出租車師傅在我不斷的要求之下也是在川流不息的北京城街道中似離弦之箭般剎到了解放西路一個叫犀牛酒吧的夜店門前。
我擡頭看了一眼霓虹燈閃爍中的犀牛酒吧四個大字,那可是金碧輝煌絕不失大氣,這裡整條街都是夜店,唯獨這家犀牛酒吧無比大氣。
那也應該是我第一次去這種大型的夜總會,不知所措的我差不多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夜店過道燈光比較昏暗,不時有許多穿着暴露的女人撒着滿身酒氣躺在大鬍子男人懷裡。
我挨挨在門口的玻璃窗上向裡張望着,可以看到大多數都是坐擁一個右抱一個的,當時我心裡就急了,那沙包大的拳頭讓我渾身充滿了勁。
果然在一個較大的包廂中我見到了何靜,不止她還有像她這般美貌的幾個女子也都在那裡陪幾個大漢喝酒說話,大漢那雙罪惡的雙手總是在那些女人身上撫摸,甚至親吻甚至做出不雅的行爲。
我看到何靜身邊坐着一個平頭大漢,大漢脖子上手指上都是金光閃閃的,只見那大漢要對何靜動手動腳,何靜也是一個勁的躲,可她一女子哪有男人力量大,何況那人手臂都當何靜兩條腿那麼粗。
我當時什麼也沒想一腳踹開了房門,所有人眼神不約而同瞟向我,大漢嘴裡含着快要熄滅的雪茄,還沒來及的開口問我是誰便被我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七葷八素。
雖然這大漢可能足足有兩百斤重,就算我沒有練過,任由他怎麼胖怎麼也是吃不消正中眉心這一拳的。
旁邊一精壯男子見情況不對立馬衝上來,我順手提起一個酒瓶向那人頭上打去,酒精與血液混爲一體那人撕心裂肺的疼痛嚇壞了周圍人。
我抓着那大漢脖子上的項鍊又散了兩耳光“混蛋”,放手拉着何靜一個轉身我就感覺到我的世界頓時黑暗了。
之後的事情不知道了,那是何靜告訴我的,正當我轉身之時大漢起身拎起酒瓶就像我頭上打來,她說她看見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大漢便倒在地上了,她說我的血讓她哭了,她說她害怕了。
我問她後來呢?她說後來那幾個大漢想把你帶走處理掉後來我求她放過你。
我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很激動的問道:“她們把你怎麼樣了?”。
她搖頭都快哭了,說“沒有,後來他們說放過他可以除非你先陪哥幾個玩玩我們在考慮考慮”。
我聽到這兒忍不住心裡那團火使勁錘了一下自己,頭疼得我失去了痛的知覺。
她看我那麼激動便急忙開口道:“她們沒把我怎麼樣,正當我一籌莫展時警察來了”。
那時我才鬆了一口氣,如果當時我沒有叫王大媽報警或許我再也看不見我的何靜,再或許何靜會被那幾個混蛋給玷污。
無論怎麼說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想想還是那麼後怕,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那股勇氣,我後來想想男人爲了愛情做什麼都會奮不顧身的。
從那以後何靜對我也是另眼相看了,換句話說是離不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