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小農場,爸爸媽媽送我到加州的藝術學院上學。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爲成績優秀,被派到米蘭規模最大的T臺去走秀實習,後來我就成爲了那家公司的正式簽約模特。兩年前,董事長的小兒子到公司視察,經理帶着我陪他參觀。作爲感謝,那天晚上他請我和經理吃飯,然後去就把嗨皮……”
“他把你強.奸了?”
“不是,我是自願的。”賽琳娜驚奇的看着男人,“你怎麼知道是那種事的?”
“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說吧,我不打斷你了。”
“我從小在美國鄉村長大,那時相對還是比較保守的,那天之前,我還是處.女。”儘管“保守”,但賽琳娜說出這些話來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連續追求了我兩天,鮮花、美酒、無數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語,他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給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愛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
“真的,其實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米蘭國際會展集團一位大股東的千金。”
“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嗎?”
“可他不是真的愛我。”
“你怎麼知道的?也許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呢,也許他真正愛的是你呢。”
“他不是!”賽琳娜突然提高了聲音,眼中也有了淚光,“我本以爲他是的。”她的聲音又變回軟綿綿的了。
“五個多月前的一天,約瑟帶我到他的遊艇上玩,出海沒多久,就有兩艘汽艇追上了我們,一個女人帶着六個兄神惡煞的男人上了船,那個女人就是約瑟的妻子克里斯汀娜。原來她發現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來捉.奸的。”女孩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抖。
“那個女人好美,卻也好凶,她讓人bi我跪在甲板上,然後她就打我的耳光,還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刮破了。”
“那那個男人呢?”
“他只是在旁邊看着,連話都不敢說,不論我怎麼哭、怎麼叫,他都是無動於衷。”
“意大利男人不是挺會對女人兇的嗎?”
“他就只會對我兇,可對着那個女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以前他經常打我,但我總是對他充滿着幻想,只要他愛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
“他愛你就不會打你。”
“可惜那時的我太天真了。”女孩的眼淚終於掉落了下來。
“好了。”楊大波幾分溫存的拉住她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一下,“接着說吧。”
賽琳娜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臉頰上摩.擦:“那個女人打累了,就衝着約瑟吼,問他想要怎麼處理他的小愛人。約瑟的樣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說是我勾引他,還說只是玩玩我,他的心裡
實際上只有那個女人。我一聽,剛想說話,約瑟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誠。”
“真他媽不是人!”
“更狠的還在後面呢,那個女人說要讓我清醒清醒,他們給我套上一個救生圈,約瑟親自把我從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讓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傷口一碰到海水,鑽心的疼,沒多久我就昏過去了。”
“狗日的!”楊大波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聽了對方的話,立即對她的印象有了改觀,他對於美麗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個美國人。
“啊!”賽琳娜痛叫一聲,原來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楊大波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淚直流。
男人見狀,趕緊鬆開了手,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不起,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經紀人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經紀人告訴我克里斯汀娜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着家裡的事,一直也沒找我,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中國的?”
“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經紀人和經理很照顧我,就幫我找了來中國開展合作交流的名義,來雲都這邊工作。她說她過去來過一次,雲都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
“比起在米蘭的時候好了很多,尤其是見到你之後,我覺得好像被你迷倒了。”
“這麼說裡面還有我的功勞?”楊大波把左臂從女孩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脣。
“嗯……”女孩的櫻脣在男人的嘴裡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纔是她夢中的吻,這纔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賽琳娜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女孩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不,在這裡不行。”
賽琳娜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楊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
“可你說過……”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約瑟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米蘭,我是不能容許自己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楊大波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什麼感情,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意大利人,覺得有些沒面子,“我有什麼可以爲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賽琳娜經過深思熟慮的纔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語調很平穩。
“我不明白。”
“雲都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裡,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爲朋友也應該不難的。”
“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裡可是大不相同的。”
“我……我跟了約瑟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來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賽琳娜的淡藍色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情人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時間陪你的。”
“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
“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說這話的時候楊大波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不過他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了,謝宏紳反正也不行,我們只是表面的戀人關係,而且我只看中他的錢,在榨乾他的油水之後,我立即就會離開他。”
楊大波一把抱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女孩臉上盡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媚的呻.吟。黑色的泳裝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美肉下,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
她的後腰頂在男人的胸口上,兩瓣雪白的臀.峰中夾着一個絨毛茂盛的“水密桃”,一帶寬的泳褲被退到了兩條輕微顫抖的美腿上,兩片肥嫩的花瓣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開,男人伸着舌頭在紅潤的mixue中攪動着。
“不要……在這裡不行。”有西方血統的賽琳娜在青天白日下被男人這樣猥褻,還是有點不適應,不由得微微掙了下身子。
“在這裡纔有情調,我們的原始人祖先過去還不是像我們一樣幕天席地的大幹一場麼。”
女孩再也說不出話了,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舒爽的實在說不出來,她能覺出來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嚐自己的神秘地帶,從外到裡,從裡到外,都被溼.膩的舌頭滑過了,這個男人看起來一點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男人擡起頭,脣上粘滿了女人的汁.液,看着賽琳娜咬脣皺眉的難耐樣子,心裡無比滿足。他伸出了中指,壓在女人左邊的花瓣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邊花瓣再向左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溼.潤了,稍稍彎曲,cha進女人狹小的孔洞中,慢慢的將整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子.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