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眨眨眼睛,笑靨如花的說道:“你不就是來找女人的麼,我雖然不是你要找的人,但也可以假裝是的,就算不喜歡我,這裡有這麼多女人,你都可以隨便挑,前提是你要滿足我的要求。”
所有女人都讓我挑選?這個充滿誘惑力的條件的確很難讓人拒絕。不過他一眼瞥到那位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馬臉女人,立即打消了所有不安分的念頭,“我看還是算了吧,沒那個福氣消受。"回味下女孩的話,又說:“你知道網名叫‘花季少女’的女孩在哪兒?”
她點點頭,“當然知道,就是她告訴我們今天會有人來踢館,而且是一位絕頂高手。”
楊大波越聽越是驚奇,事情的荒誕程度已經遠遠超越了他的想象,看樣子自己是被人耍了,而且耍得很慘,如果換作是個不會功夫的男人過來,這會早就被打成豬頭了,他不甘的問道:“好吧,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可以,但你要先教我幾招。”女孩亮出自己的底牌,目的就是要和男人過招。
“剛纔的結果你已經看到了,我不想讓你難堪。”
女孩捂嘴一笑:“我在你眼裡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就算輸給你又有什麼難堪的呢。”
“關鍵你不是小女孩,如果放在農村,像你這樣的年齡,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孩子。”
“你有?”
“不僅有,而且我孩子今年已經十五歲了。”
楊大波大張着嘴,那種表情就好像被人往嘴裡生生塞了一枚臭雞蛋,“你說自己三十三歲?”
“對啊。”
“你孩子今天十五歲?”
“沒錯。”
“也就是說你18歲的時候就有孩子了?”
“是啊,難道很奇怪嗎?”
“不是奇怪,是非常奇怪,不僅奇怪而且離譜。”
“18歲就不可以有孩子,這是什麼邏輯,在古代女人十三歲就結婚生子的也很多。”
楊大波沒話說了,從哪個方面來看,自己似乎都沒有理由拒絕人家的提議,“大街上那麼多男人,隨便找幾個過來消遣下就好,爲什麼偏要和我打?”
“因爲我喜歡你啊,我覺得你好有趣。”
楊大波徹底無語了,在他眼裡,這個黃毛丫頭簡直就是個修煉千年幻化人形的小狐狸精,單單那對褶褶生光的眸子便讓人惱怒不得。無奈之下,他只好攤攤手,抱起肩膀,“領教什麼的談不上,沒準我還不是你的對手,如果想要過招就快點。”
女孩鬼馬精靈的繞着男人的身體轉了兩圈,把楊大波看着渾身不自在,頭皮子陣陣發麻,忽然說道:“我長得這麼小,你長得這麼大,你隨便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打敗我,所以你必須讓着我些。”
楊大波有點發賊的目光在女孩的胸脯和屁股上掃視下,“我確實比較大,不過你看樣子也不小。”
也不知女孩沒聽出男人的弦外之音還是假裝不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再怎麼說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本來就應該讓着女人,除非你不是真正的男人。”
“關於這個問題不用有所懷疑,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徹頭徹尾的男人,談不上讓不讓的,關鍵你想要我怎麼做。”
下一刻,女孩做了一個令楊大波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她,不聲不響的解開自己的黑色腰帶,本來就有些寬鬆的白袍胸襟立即露出一道寬敞到可以容納一隻手隨意進出的縫隙,楊大波不想看也看到了,白袍下面竟然是真空狀態。更讓人稱奇的是,女孩的肌膚茭白如脂,胸前偏偏生着一對和樣貌極不相符的一把握不住的碩大美肉,上面的兩點棗紅嬌豔欲滴,彷彿熟透的葡萄,等待着有人去採摘下來。看到這樣的情形,只要是男人就不可避免有種想要把這隻白生生的羔羊按倒在地,騎在*狠狠蹂躪一把的衝動。楊大波的喉結在顫動,思緒和目光在一瞬間都被搞亂了。
女孩的樣子依舊是那麼淡定自如,似乎自己只不過做了件平凡無奇的事情,她把自己的腰帶交到男人手中,“蒙上你的眼睛就可以了。”
“蒙上眼睛豈不是成了瞎子,你讓我怎麼打?”
“隨便打嘍,反正我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最多不疼不癢的打你幾下,又不能把你怎麼樣,一個大男人總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不是小氣,關鍵我蒙上眼睛後天知道你會搗什麼鬼。”
“你不會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吧,就憑你的身手,就算我想搗鬼就一定可以得逞嗎?”
楊大波撇撇嘴,自己這麼大的人還會跑來和一個不大不小的女人玩這種幼稚的遊戲,要是被江小婉知道了,肯定要氣得吐血了。他用女孩的腰帶蒙在雙眼上面,在腦後打了結,依稀可以嗅到一絲女孩特有的香汗味道,爲了穩妥起見,還是說了句:“咱們事先說好,打完這場,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都必須告訴我那個花季少女的下落。”
女孩的聲音說道:“當然,不過你也要保證,整個過程不管發生什麼你也不可以摘掉帶子,直到結束的那一刻,否則你什麼也得不到。”
楊大波訕訕一笑:“好吧,我答應你。”話音未落,一股冰冷透骨的凌厲寒氣迎面撲來,在無法用語言準確表述的極限時間裡,他的喉嚨甚至體驗到一種鋒芒無匹的金屬觸感,似乎是刀鋒,卻比刀更靈動,似乎是劍芒卻比劍更短促,總之那種觸感的鋒利程度根本不容有半點思考的時間,否則,他有一萬個理由相信,在揭開帶子時就是自己人頭落地的那一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事前沒有半點徵兆,時間的短促程度已經遠遠超越了一般人的反應極限,天上地下沒有人可以躲避這記凌厲的殺招,更不要說在這種詭異的招式面前全身而退,這是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時刻,這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即將被死神采摘的時刻,除非河水倒流,
除非草木結冰,否則,誰也不可能有逆轉的機會,因爲這是命數使然。如果一個人的性命都有固定期限的話,那麼這一刻楊大波無疑已經到了生命的保質期,他必須無條件的交出來,因爲他沒有選擇。如果可以順利得手的話,那麼這個女孩不經意間將創造一個不可能被複制的奇蹟。
這一刻,楊大波甚至已經聽到一種古怪的笑聲,笑的令人膽戰心驚。
可是總有些天不遂人願的時候,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有奇蹟在發生,在這個荒誕的樓宇裡面再發生一件也不嫌多。可惜楊大波不是別人,因爲天上地下只有一個楊大波,他一次次用奇蹟證明自己的獨一無二,這一次更不例外。死神再一次放棄了這個令人頭疼的男人,因爲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對付他。
電光火石間,男人伸出那兩根百鍊成金的靈犀指,看似平凡無奇的兩根手指已不知令多少女人芳心暗投,也不知令多少敵人五體投地,這兩根可以換取性命的手指如果可以估價的話,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一個國家可以買得起。
大腦到人體末梢神經的速度是極快的,但遇到今天這樣兔起鶻落的變化,大腦的反應都會有延遲,更何況手指。但楊大波的兩根手指本身就被賦予了生命,他的手指就是他的心,心隨指動,指隨心動,這句話很好理解,但滄海茫茫,又有誰可以做到這一點。
彷彿某種應驗的魔咒,楊大波的指節剛好碰到鋒芒的邊緣,如果稍稍偏側一毫,他的手指就有可能被削斷或者抵擋不住這記絕殺的剛猛力量,但他選取的位置和角度都拿捏得分毫不差,就好象彈在毒蛇的七寸,指節與金屬彈擊的霎那間,發出一聲綿綿不絕的龍吟,“鐺……”,緊接着便聽到金屬銳器墜地的聲音。
對方的呼吸聲驟然粗濁,也給了男人一個聽風辨形的機會,他的手順勢向前一探,入手是一片光滑柔軟的觸感,他唯一遲滯,感到自己摸到了不該摸的物體,就在這一剎那間,已經給了對方反撲的機會,耳畔的風聲颯然而至,他的手便如生了眼睛的靈蛇,一把握住一隻較小玲瓏的腳裸,向旁邊輕輕一帶,然後便聽到女孩“嚶嚀”一聲,自己懷裡忽然多了一個嬌軟無力的身體,胸口立即感受到兩隻豐腴柔軟的胸膛,甚至感到了某人噴薄躍動的心跳。
“你好壞!”女孩童貞般的嬌嗔一句。
男人剛剛感到一絲愜意,小腹間卻忽然有種針刺的感覺,他暗叫一聲不妙,猛力推開對方的身體,同時腳步向後漂移了不斷距離,直到脊背靠在冰冷堅硬的牆壁。
三招兩式過去,楊大波便已冒汗了,他曾經不止一次的面對過各種兇悍的武器,但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女孩似乎早已洞悉了男人好色的本性,一再用自己的luoti作爲武器,着實令他有點頭疼。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孩表面上楚楚動人,出手時卻殺招頻現,狠辣無方,令人防不勝防,如果換作是別人這個時候恐怕早已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