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的天悶熱悶熱的,葉昭只經從大平府回來幾日了,弊卿的事,有紅娘在,不需勞心,倒是海外債券經過短暫的購買高峰期後,現今逐漸滯銷,一些在在倫敦金融市場募集資金的建設項目也遭到了冷遇,當然,這應該都是幾個月前的事,現今倫敦金融市場是什麼狀況卻不知曉。
毫無疑問,南朝需要給海外投資者信心,沒有海量的債券,僅僅靠南朝現今財政收入,加之水一般灑出的軍費,很難維持龐大的基礎建設支出。
平定太平軍是一方面,金融制度方面的完善也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需要令投資者看到中國經濟發展的光明未來。
是以這幾天,葉昭對於桑切斯的發電機項目極爲關注,但顯然,想真正獲得穩定的電壓電流應用到工業甚或民用,還需要很多難題來解決,一兩年間,如果火電廠項目能上馬,已經是難以想像的奇蹟了。
雖然不甘心,但南朝的發展速度毫無疑問只能暫時放緩,控制的疆域大了,實則財政收入並沒有增加多少,佔領區大多百廢待興,很是需要養養元氣。而且宏觀上經濟調控顯然包括葉昭也是在摸索中,如何將有限的銀子用在刀刃上,如何調整經濟佈局,葉昭一個頭兩個大,治理一個國家,又豈是那麼簡單?
大政策、大發明葉昭絞盡腦汁,小發明卻也不能不顧及。
井麼小發明?蓉兒的。
荷花樓一樓吸菸室,藍色玻璃外,奇石仙木,碧波綠荷,景色奇美。
門窗都關的緊緊的,牆壁四角都擺着銅盆冰塊,和倫敦巴黎一般,現今在廣州賣冰塊是一種生意而攝政王府有數臺製冰機,專門成立了製冰房,也只有攝政王府,才能奢侈到用冰塊給室內降溫,當然,也僅僅是幾間福晉的臥房和一樓的吸菸室。
葉昭又穿上了大褲衩和T恤,兩名小婢在旁邊輕輕扇着扇子俏臉都有些紅,很想多看看王爺,可又不敢。
蓉兒同樣,穿得很清爽,也就在荷花樓她才能這般穿着,白綢羅衫短褲綢緞質地極佳,絲滑輕軟,穿上也清涼無比。
看着蓉兒裸露在外的晶瑩纖細的小胳膊小腿,躋拉着紅繡花拖鞋的可愛小雪足,葉昭就有些咽口水。
蓉兒旁邊同樣有兩名小婢扇扇子,實際上,這是荷花樓小婢最嚮往的美差了,清清涼涼的房屋,給王爺和福晉拂扇。
吸菸室變成了蓉兒的實驗室,葉昭哭笑不得但也好,實際上自己少有用它吸菸那排氣系統設計的都有些多餘,給蓉兒當實驗室也好。
蓉兒正在研究榨汁機,當然,她研究的榨汁機就不是後世那般暴力了,又是刀片又是飛輪的。
她研究的榨汁機挺漂亮,也挺簡單她畫的草圖,要廣府鋼鐵廠附屬小機器廠製造的,大大的蘑菇型金屬杯子,上面則是花朵造型的金屬柱金屬柱上有柄,想榨汁的時候,將楠子或者蘋果等水果放在金屬杯子上轉動手柄,金屬柱就會慢慢壓下攪拌水果被壓碎,杯子口有濾網,果汁落入,殘渣卻落不下去。
看着這個漂亮的榨汁機,葉昭就笑,這可比自己鼓搗的榨汁機科學多了,發明從吃喝開始,不錯。
實則從頭到尾蓉兒就沒幹什麼,但草圖構思都是她想的,又可以確確實實說是她的發明。
其實葉昭頗有些跌破眼鏡,這小不點,心思也太活泛了,而且葉昭也發現,蓉兒聰明無比,初始接受新知識或許有個適應過程,現在?談論起化學元素物理知識頭頭是道,尤其對自己電流傳聲的原理感興趣,整天纏着自己問東問西的,還常常能問到點子上。
將來蓉兒不會成科學家吧?葉昭有些啼笑皆非,自己做夢也沒想過會有個小科學家老婆。
‘,相公,給你喝。”蓉兒捧着小白玉瓷杯盛的橙黃果汁送了過來,甜甜的笑着。
看弄蓉兒純真乾淨的笑容,葉昭未免覺得自己總起歪心思實在有些罪過,笑着接過杯子,說:‘,好喝。”
‘,騙人!你都沒喝呢!、,蓉兒嬌憨的嘟了嘟嘴,顛顛的跑去拿了自己那杯,又回到沙發上,坐在了葉昭身邊,並着一雙雪白晶瑩小腿,小身子也坐得筆直,從小養成的坐姿,端莊的很。
斜着眼,葉昭不免就看到了蓉兒那微微鼓起的柔美胸脯,雪白脖頸上紅肚兜細帶,心裡嘭嘭跳了兩下,急忙轉過頭,喝果汁。
‘,相公,聲音是不是也是一種波?是一種尖質存在的東西,不然怎麼能把薄膜震動呢?說話的氣流可噴不到它呢。
”蓉兒捧着小杯子好奇的問。
葉昭笑道:“是的,聲波,咱們耳朵裡也是有一種薄膜,震動的話通過神經傳到大腦,就能感受到聲音了。”
‘,哦!“蓉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小腦袋,說:“那人心裡想的東西能變成波嗎?”
葉昭就笑:“那你得修煉內功,學會傳音入密。”
蓉兒就偷偷抿嘴一笑,不說話。
葉昭奇道:‘,怎麼了?,、
蓉兒小聲說:‘,相公,你講的故事,內功傳音入密,也是靠嘴巴發出聲波的,就是可以用內功將聲波送到他想送的人耳朵裡,所以旁人聽不到,是一種用內功控制聲波的法門。、,葉昭目瞪口呆,琢磨琢磨,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看着蓉兒好像做錯事似的偷偷看自己,葉昭好笑的捏了捏她鼻子,說:“我老婆越來越聰明瞭。”
蓉兒就甜甜的笑了。
每人回房去睡午覺前蓉兒又榨了好幾大杯果汁,寶貝似的自己非要抱着一個大杯子,跟相公回了金盞閣。
別看蓉兒小不點似的,葉昭卻是與她的話題越來越多,每日睡覺前小倆口都要天南地北的聊好久,實則大多數時候自然是葉昭逗弄她。
‘,相公,我不睡了,給你織手套吧。”
小宮殿似的紅色架子牀,帷幕用金鉤高高挑起,葉昭靠牀頭軟墊坐着,對蓉兒招手,蓉兒就聽話的坐在牀邊,優雅的褪掉小繡花拖鞋,轉身上了牀,華麗的大紅錦帳中”上不點就也坐在了葉昭身邊,和葉昭肩並肩。
小婢送上矢杯果汁和蓉兒織到一半的乳黃色手套,蓉兒將帶吸管的大果汁放在身側牀頭伸出的檀木龍鳳盤上,這樣她可以一邊織手套一邊轉頭去咬着吸管吸吮果汁。
葉昭看着小不點竟然給自己織手套,心裡暖暖的,笑道:‘,今天別織了,陪我坐會兒。”
‘,哦。”蓉兒就將手套放在一旁。
小倆口肩並肩坐在牀頭,蓉兒捧着果汁小口小口的吸吮。
蓉兒雖然和葉昭肩並肩坐着,卻明顯比葉昭小了一圈,柔嫩晶瑩小巧無比的雪足剛剛能伸到葉昭的小腿旁。
‘,相公你喝。”蓉兒將大杯子遞給葉昭,葉昭笑着搖搖頭,伸手就摟住了蓉兒的小肩膀,用眼睛示意蓉兒把果汁放一旁,說:“躺下,相公抱你睡午覺。
”聲音微微顫抖,天氣悶熱,心也跟着燥熱起來,這個稚嫩可愛的小幼齒老婆在面前晃來晃去,現在又上了牀,攪得葉昭心一陣陣亂,就好像這小不點是冰塊,能降溫一般,很想將她摟在懷裡。
蓉兒不疑有它,隨即放下果汁,跟着葉昭躺在軟枕上,就被相公緊緊抱住,只覺得相公身子火熱,蓉兒小聲道:“相公,你要吃冰嗎?”
葉昭搖頭,抱着蓉兒小小的身子,雙腿夾着蓉兒一條纖細的小腿,只覺懷裡小身子冰涼晶瑩,看着蓉兒大大的無辜清澈眼睛,那絲邪惡負罪感覺好似貓爪一般在他心臟上撓呀撓的,下意識的,伸嘴過去輕輕吻在了蓉兒長長睫毛上,嘴脣癢癢的,異樣的舒服。
蓉兒咯咯一笑,說:“相公,我的眼睫毛是冰塊啊?”
稚嫩清音,又令葉昭心裡一陣大跳,小聲在蓉兒耳邊道:“來,跟相公親親。”
蓉兒這才明白髮龘生了什麼事,可不是,相公火熱的身子和,和那一晚,是一樣的。
雖然那晚的經歷很可怕,可蓉兒也知道,相公總憋着,會傷身體,自己是相公的老婆,就算多疼都不能讓相公掃興。
緊緊訊着眼睛,可感覺到膝蓋處相公的那團火熱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就好像個巨大的火烙鐵,令蓉兒又想起了那晚,嚇得小臉都白了,小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就好像準備上刑場。
‘,別怕。”耳邊突然傳來相公溫柔的聲音,“蓉兒,別怕,放心吧,這次不一樣了。”接着,就感覺到相公的火熱的嘴脣從脖子慢慢移了下去,隔着紅紅的肚兜埋在自己胸前。
葉昭憐惜的親吻着晶瑩小身子的每寸肌膚,感覺的到,小身子越來越軟,蓉兒的那雙雪白小手,緊緊的抓住紅色錦被,小腳也開始在錦被上蹬來蹬去……”
隔着屏風,兩名小婢紅着臉,咬着嘴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紗幔屏風,隱隱能看到內室架子牀上,王爺正在褪去自己的衣衫,而小福晉細微的喘氣,也越來越不均勻。
兩個小婢臉越來越紅,身子越來越熱,眼角不敢看向屏風,但卻好似總能瞥到屏風後內室的動靜,好像能看見王爺矯健的身軀慢慢伏了下去,接着,小福晉那清嫩蕩人心魄的一聲似有似無的‘,嗯“就算兩個小婢是女人,卻也忍不住小腹一熱,而王爺的呼吸也異常粗重起來,顯然,身臨其境的王爺更加受不了這般仙音誘惑。
架子牀慢慢的咯吱吱響着,小福晉那雙纖細無比的小美腿跟王爺健碩的臀部大腿比起來是那麼弱小,極鮮明的對比,曉蜘分開擱在至爺臀E,顯得是那麼無力、丹助,令人不自弊堞默;這雙纖細的小腿是不是能禁住王爺狂風暴雨般的肆孽。
終於,王爺好似察覺了什麼,探出身子將架子牀帷幕拉下,兩個小婢這才鬆了口氣,剛剛的畫面前是她們想象的,但想來八九不離十,至少,她們不用擔心忍不住去偷看,被管事姐姐挖了眼睛。
架子牀的咯吱聲一陣緊似一陣,小福晉斷斷續續的稚嫩清音、喘息,可真令人擔心這個對她們下人好的不能再好的小娘娘受不了王爺的重壓。
想象着架子牀上的綺旎,兩個小婢的喘息也粗重起來,身子越來越熱,腦子越來越是昏昏沉沉,等那咯吱聲慢慢停下,兩個小婢都是香汗淋漓,腿軟的沒了一絲力氣,就好像大病了一場,而身下卻早成了花泥。
‘,拿些酸梅湯來!”
聽到王爺吩咐,一名小婢急忙快步走出,鼻一個走過去,執銀挑頭將架子牀帷幕挑起,勾在金鉤上。
架芋牀上,葉昭和蓉兒蓋了軟毯,葉昭已經穿上了T恤,半坐起來,蓉兒蜷曲在毛毯中,稚嫩的小臉蛋微微有些紅,小身子緊緊貼着葉昭光溜溜的大腿,閉着眼睛,也不吭聲。
葉昭點了顆煙,看了眼小婢,心裡也嘆口氣,王爺當久了,潛移默化的,眼裡卻也全然沒了這些小婢的存在,就好像她們沒有生命,是機器人一般,剛纔和蓉兒歡好到半途,纔想起外屋還有倆小丫頭呢,可就算想起了又怎樣,現在自己只是穿了T恤,下身還光溜溜的,不一樣吩咐她們做這個做那個?全無不適之感,如果是來到這個世界前的自己,簡直難以想象。
看着綠衫子小婢又飛快幫自己拿來菸缸,雖然俏臉育些紅,但顯然也覺得再正常不過,一時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
等另一名小婢飛快端了兩碗冰鎮酸梅湯送來,葉昭接過,又垂下了牀幃,笑着對蓉兒道:‘,來,喝口湯水,可得慢點。”
葉昭也時時後悔和蓉兒第一次太過粗暴,今天自然要彌補,總不能令蓉兒覺得夫妻之事就是遭罪不是?是以他淺嘗即止,根本未發泄出慾火,雖然異樣難受,但今天也就到此爲止了,心裡也哀嘆,金鳳她們在就好了,總有接力的。
不過看着蓉兒懶洋洋躺在牀上,滿足的一小口一小口嘬着自己遞過去的酸梅湯,葉昭心裡就一柔,笑道:‘,怎樣?還怕不怕?”
蓉兒只覺得自己的小骨頭都酥了,一動也不想動,就這樣抱着相公的大腿美美睡一覺就最好了,剛剛,可真好像騰雲駕霧一般,怎麼會有這麼舒服的感覺?比小時候做夢睡覺尿牀還舒服,而且是尿了好幾次麻聽相公問,卻是小臉通紅,羞的厲害,自己都多大了,剛剛相公不會發現自己尿牀了吧?那,那可羞死了。
當下也不嘬酸梅湯了,好似困極了睡過去一般,免得相公問,不知道怎麼回答。
葉昭看她模樣,又是一笑,“小鬼頭!”躺下去,輕輕抱好她,輕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