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我要陪我老公。”
司清曲隨手挽住了林遠的胳膊,拽了拽,宛如一個少女那般拉扯着自己的男朋友。
李局長很明顯是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和司清曲攀上關係,他隨即開口對林遠:“早就聽聞林先生是東龍商貿最年輕的經理,甚是仰慕,今日相見是緣,一起喝一杯?”李局長順勢把林遠拉在了自己身旁,滿臉微笑,就好像在看待自己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那般。
李局長伸出手,林遠尷尬地把手伸了出去,這個人也是東海市的一個人物了,他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
“虛名虛名。”
林遠看了一眼李局長,支支吾吾地回答:“李局長,我還有事,這次就只能爽約了,這個既然醫藥費交上了,醫院是不是得安排我母親做手術了啊。”
“哦,對對對,病人最重要,”李局長正準備給秦院長下指令,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開口道:“海北市第二人民醫院的醫療條件不是最好的,不知道林經理願不願意將令尊二人送到東海第二人民醫院,那是本市最好的。”
林遠的大拇指正在和食指打架,他何其不想轉院啊,只是這鉅額的醫藥費是在是負擔不起,不然的話,他父親早就去東海市治病了。
林遠低頭看了看醫生給的診斷結果,想起了醫生說的話,隨即咬咬牙:“那多謝李局長了。”
林遠是豁出去了,自己父親的病是什麼樣子,他好歹心裡有數,但是自己母親這一次死的病卻來勢洶洶,那醫生一臉嚴肅的給他說了好幾次,最簡單便宜的治療手段就是截肢。
林遠身爲人子,自然不願意如此,那也是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他母親。
“哈哈,秦院長,交給你安排了,今天之內必須手術。”
看到李局長如此殷勤,林遠也是連忙道謝,而司清曲則還是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絲毫不買賬。
司清曲一蹦一跳地拽住林遠,看着他清秀的面容,開口道:
“那老公,我們接伯母轉院吧。”
那李局長剛想說什麼,司清曲就直接拉着林遠走開了,李局長今天大獻殷勤,也是想要和司清曲攀上一點關係,他雖然是東海市的衛生局局長,但是以他的這種級別也只是勉強知道司清曲這個特殊的人物罷了,更不要說相見了。
就在他無奈的時候,司清曲隨口道:“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可以打一次。”
她身邊的一個保鏢遞給了李局長一個名片,也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
“多謝司小姐,多謝司小姐。”
李局長大喜,甚至有些感謝這個王副院長了,如果今天不是因爲王副院長在這裡貪贓枉法,他哪裡有機會和司清曲搭上關係呀,今天司清曲告訴他可以打一次,對於他而言這就是一次免死金牌啊。
司清曲二人都走了好一會,盧晉和吳克鴻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上,兩個人手忙腳亂地一皮箱的錢帶上。
“今天的謝謝你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司清曲對着林遠吐了吐舌頭:“你是我老公啊,這是我該做的,而且我老公可是叱吒風雲的仙帝啊,你可是我的驕傲。”
林遠其實還是很喜歡和這麼一個大美女待在一起的,只是司清曲每次一激動就戲精附體,搞得林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老公,以後你會想起來的;對了老公,你叫我一聲清兒吧。”
司清曲眨着眼睛,嫵媚動人地看着林遠。
這要是平時倒是沒啥,只是這次盧晉和吳克鴻那兩個傢伙就跟在後面,這一叫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還是不要了吧。”
“enn~”
司清曲晃着林遠的胳膊,撒着嬌,出去幾天她可想林遠了呢。
看到她這個樣子,林遠知道拒絕是不太可能的了,支支吾吾地道:“清,清兒。”
這一叫,司清曲是滿足了,就好像沒油的燈芯一下子加滿了油,幸福無比,滿心充實。
但是盧晉和吳克鴻就一臉嫌棄了,咧着嘴看着這兩個人當衆秀恩愛,他倆心裡面也都盤算好了,回到宿舍得得教訓一下林遠,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結果一點消息都沒透露出來。
“對了,這兩位是我的室友,盧晉和吳克鴻,這位是司清曲。”
盧晉和吳克鴻白了一眼林遠,心裡咒罵着他——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兄弟,真的是白仗義了。
“你好你好,盧晉。”
”我是吳克鴻。“
“盧晉和吳克鴻是吧,我總聽老公提起呢,他說你倆人帥還仗義,一直都想見你們一次呢。”
在林遠面前,司清曲就是一個360w的人工大太陽,對林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無比熱情,看到司清曲絲毫不嫌棄盧晉和吳克鴻林遠也鬆了一口氣。
司清曲只是簡單地和盧晉二人打了個招呼,就把自己的繞樑迴歸到了林遠的身上,看到這一幕盧晉二人羨慕死了,這樣粘人還拿得出手的女朋友,哪個男人不想要啊。
司清曲和林遠先帶着他父母來到了東海市第二人民醫院,這纔是東海人俗稱的“二院”,是全國有名的大醫院。
林遠站在醫院的門口,十分疑惑,這聞名全國的三甲醫院,怎麼這麼破,樓的外層都有了很多的污漬,而且樓梯道也已經很老舊了,和想象中富麗堂皇的樣子是格格不入的。
人不可貌相,這醫院也不可貌相啊,林遠這次也是見識到了。
“兒啊,這是哪啊。“
一路的顛簸和吵鬧弄醒了林遠父親,睜開眼一看是個陌生的環境,也是有些着急。
“醫院,醫院,我們轉院了,到市裡的大醫院了。”
本以爲林遠爸爸應該高興的,結果竟然一下子做了起來,下牀就要走,嘴裡唸叨着:“市裡這麼貴,來這裡幹啥啊,回去回去。”
林遠也是很無奈,每次轉院或者二次治療的時候他爸爸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他也納悶,自己這個當兒子的都還沒放棄他呢,他自己嘴上天天唸叨着死不死的。
“我說,來這裡又不是給你治病的,我媽病了,只是給你換個地方住,又沒給你加藥。”
林遠的語氣十分奇怪,司清曲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很顯然這是在用激將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