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爲了自己的富貴而把自己的老大捅死的牲口,沈浪的心裡邊實際沒有多大的好感,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正是有這樣的人沈浪纔可以那般輕鬆的拿下忠義幫,所以武斌的到來讓沈浪自然而然的便奉爲賓。
見到了沈浪的時候,武斌笑的很是得意的道了句:“大哥,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搞定,該打點的我也都打點好了,幫裡的兄弟們儘管有些人對我很是不服氣,不過現在也都服氣了,願意跟隨着我一起打江山!”
“跟隨着你?”沈浪對於這牲口的得意着實不爽,現在還不是到了翻臉的時候,在聽了這牲口的話之後很是玩味的看着對方,後者聽罷心中頓時一驚,看到了沈浪眼神之中的詭異,趕緊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道了句:“大哥,你瞧我這張笨嘴。”說着賠笑了幾聲,繼續說道:“是跟着大哥你一起打江山,從現在起忠義幫便再也沒有了,我給他取了個新名字,叫天幫。”
儘管心裡邊對這牲口還是很不爽,可是這牲口的這一番話沈浪倒也聽的蠻受用的,還是那句話現在翻臉的時候,待到拿下臺灣所有的幫派之後,就是這牲口的死期,沈浪的心中如此陰森的想到。
念頭到了這兒,當下笑了笑衝着一直站着的武斌道了句:“坐,你這事兒做的不錯,我會在功勞簿給你記一功
的,這些可都是你日後位的資本。”
原本已經坐下去的武斌,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衝着沈浪道了句:“謝謝大哥的栽培,我會更加用心的。”
何悅看着這樣的一幕,心裡邊那叫一個偷笑不已,低三下四的人見的多了,還沒有見過這麼低三下四的,極其不屑的笑了笑道了句:“武斌,你這一手做的漂亮啊,難爲你竟然能夠忍受那麼久。”何悅的話說的自然就是武斌這牲口給老大的那幾刀,原本是想多多少少的刺激着牲口一番,可那知道人家聽只是笑了笑,也沒有流露出多大的反應來,何悅瞬間便覺得這牲口的城府很深,承受了這樣的刺激,都覺得無所謂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像武斌這樣野心不小的牲口,自然還沒有大度到那個地步。
沈浪這時擺了擺手道了句:“武斌,說說你對臺灣這些幫派的想法,我聽一聽,順便考慮一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北。”
“大哥你既然問了,那我就實說實話,臺灣這個地方屬於地方小,但是
幫派多,這樣的格局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形成了,大家平時表面都相安無事,可背地裡卻是爲了爭奪地盤時常打的你死我活,幫派與幫派之間的火併屢見不鮮,前幾個月臺中的三聯幫跟北部的馬幫爲了爭奪一個碼頭,雙方各自出動了五百號人,據說打了一個晚,都死傷了不少,最後三聯幫憑藉着自己的優勢把那個碼頭拿了去,這些事情只是幫派與幫派之間生摩擦的一個例子,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我覺得大哥,你要是北的話,先把南部的這些幫派逐漸的搞定,好多像忠義幫這樣的小幫派都存活在南部,拿下之後,然後繞過中部,直接去北部,馬幫對於三聯幫恨是可謂是咬牙切齒,如果能把馬幫拿下的話,那三聯幫就被好像是漢堡包中的那個夾層似地,要拿下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當然如果要是拿不下馬幫的話,能成功的挑起兩個幫派的爭鬥的話也不錯,至少咱們可以來了漁翁得利,到時候南部肯定已經是咱們天幫的天下,也足以同三聯幫與馬幫相抗衡了。”
沈浪沒有說話,何悅也沒有說話,因爲兩人都被這牲口的一番話說的震驚住了,沈浪說的不錯,武斌這牲口當真不是什麼好鳥,不僅城府深,更重要的是這牲口的智商也不弱,這樣的佈局竟
然跟沈浪的簡直就是不謀而合,當然,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沈浪是想一邊展天幫在南部的勢力,一邊往起挑三聯幫與馬幫的爭鬥,到時候等南部一統了,這兩個幫派也斗的差不多了,以到時候天幫的實力拿下這兩個幫派既然不是什麼問題。
何悅同樣,心裡邊也有些震驚,震驚這武斌的智商,跟沈浪互看了一眼,何悅道了句:“沒想到二當家的竟然這般的善用兵家之道,厲害!”
“何兄弟你過獎了!”那武斌顯得謙遜的說道,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何悅繼續說道:“沒有想到二當家的竟然有這般讓人驚豔無比的才能,以你的才能竟然會屈居於趙忠義的身那麼久,這點更讓小弟我佩服。”
武斌聽了何悅的話,臉色有些微微了變了變,沈浪撲捉到了這一信息,當下詭異的一笑道了句:“武斌,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聽聽。”
聽了沈浪的話,那武斌沉默了好半晌,終於點頭道了句:“好,那我就說說一些自己的故事給大哥你們聽
聽!”
老實說,一本越往後越難寫,許多的東西都要照顧到,前面埋下的那些伏筆都要合情合理的寫出來,難度實在不小,這本是目前爲止寫的最長的一本,也是最讓我覺得費勁的一本。